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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游戲同人  勘曲  第五人格同人文 

銀輝

侃侃和蛐蛐的幸福生活

雨下得很大。

八歲的諾頓·坎貝爾蜷縮在廢棄酒桶里,數著從裂縫漏進來的雨滴。第三十七滴落在他的膝蓋上時,他聽見了那個聲音——像教堂彩繪玻璃碎裂時發(fā)出的清脆聲響。

"有人嗎?"

諾頓從桶縫里望出去。雨幕中站著個銀發(fā)少年,白襯衫被雨水浸得透明,露出蝴蝶骨清晰的輪廓。他懷里抱著本樂譜,在泥濘中茫然轉圈的模樣像只迷路的天鵝。

"喂。"諾頓鉆出酒桶時踢翻了幾個空罐頭,"你哪家的?"

少年被突然出現的身影嚇得后退半步,卻在看清諾頓同樣稚嫩的臉龐后松了口氣。"我...我找不到克雷伯格家的馬車了。"

諾頓的舌尖抵住上顎??死撞?,那個在中央廣場有青銅雕像的音樂世家。他低頭看看自己磨破的褲腳,突然覺得雨水格外刺骨。

"跟我來。"他抓起少年冰涼的手腕,"這片的混混專抓你這種小少爺換贖金。"

他們在漏雨的屋檐下躲到黃昏。諾頓用偷來的面包屑喂流浪貓時,少年從樂譜夾層抽出手帕:"你臉上有煤灰。"帕角繡著金色音符,蹭過諾頓顴骨時留下雪松香氣。

"弗雷迪!"遠處傳來馬蹄聲。少年匆匆起身,卻把濕透的手帕塞進諾頓掌心。"明天我讓管家送新的來。"他的銀發(fā)在暮色中泛著珍珠光澤。

諾頓看著馬車碾過水洼遠去。手帕在掌心發(fā)燙,像捧著塊燒紅的炭。

后來諾頓才知道,那天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是故意甩開仆從的。這位天才鋼琴家厭惡保鏢如影隨形,卻不知貧民窟的陰影里真藏著毒蛇。

十五歲那年,諾頓在斗獸場般的黑拳擂臺被克雷伯格家的管家相中。"小少爺需要暗衛(wèi)。"對方扔來一套制服,"特別是當他任性的時候。"

訓練場鏡子映出諾頓抽高的身形。他比弗雷德里克高出半個頭,肌肉線條卻像他的愛意一樣必須藏在妥帖的布料之下。第一次正式護衛(wèi)是在新年音樂會,諾頓站在帷幕陰影處,看弗雷德里克的銀發(fā)在聚光燈下流淌成銀河。

"第三排右二的女人手袋里有槍。"諾頓通過耳麥示警時,弗雷德里克正彈到肖邦《雨滴》前奏曲。子彈穿透舞臺燈架的瞬間,諾頓已經撲倒鋼琴凳上的身影。他右肩綻開的血花與弗雷德里克驚惶的灰藍色眼睛,成為那個夜晚最鮮艷的色彩。

"你救了我。"養(yǎng)傷期間,弗雷德里克堅持讓諾頓住在琴房隔壁。某個失眠的深夜,諾頓聽見門縫下窸窸窣窣滑進來一張樂譜紙。

『傷口還疼嗎?』紙上字跡像五線譜上跳動的音符。

諾頓用鉛筆在背面寫道:『比被酒鬼父親拿皮帶抽輕多了』。寫完又慌亂地涂掉后半句。

琴鍵突然響起《月光》的旋律。諾頓把耳朵貼在墻上,數著弗雷德里克呼吸的間隙。清晨時他發(fā)現門口放著鎮(zhèn)痛藥和新鮮出爐的杏仁餅干。

他們開始用門縫傳紙條。弗雷德里克抱怨禮儀課老師像只"戴假發(fā)的企鵝",諾頓就畫自己見過的真企鵝——在碼頭區(qū)馬戲團的破籠子里。當諾頓提到沒見過大海,第二天琴房里就擺了個貝殼制成的八音盒。

"陪我玩?zhèn)€游戲。"某個雪夜,弗雷德里克裹著睡袍溜進諾頓房間。他帶來的紙牌印著滑稽的國王畫像,諾頓教他貧民窟小孩玩的作弊技巧,銀發(fā)少年笑得栽進他懷里時,諾頓聞到了他發(fā)間橙花的香氣。

"你該回去了。"諾頓松開扶在他腰際的手,"天亮前女仆會來添柴火。"

弗雷德里克在門口回頭,月光把他睫毛的陰影投在臉頰:"諾頓,你從來沒叫過我的名字。"

暗衛(wèi)守則第一條:永遠記住自己的位置。諾頓低頭看地毯上交織的月光與陰影:"晚安,克雷伯格少爺。"

變故發(fā)生在丁香花開的季節(jié)。諾頓從市場買回新出的鋼琴譜時,整個克雷伯格莊園籠罩著詭異的寂靜。老管家在偏廳攔住他:"下午的護衛(wèi)任務取消。少爺...要接待洛伊德家的小姐。"

透過彩色玻璃窗,諾頓看見會客廳里陌生的棕發(fā)少女。弗雷德里克背對著窗,銀發(fā)束得一絲不茍,行禮時后頸繃成一道脆弱的弧線。

"聯(lián)姻?"諾頓在藏書室堵住管家時,羽毛筆在對方賬本上劃出長長的墨跡,"老爺欠了洛伊德家多少?"

"足夠買下半個城邦。"老管家合上賬本,"除非少爺愿意在婚禮前譜出《金薔薇》組曲——你知道那不可能。"

諾頓翻進音樂廳閣樓時,弗雷德里克正在撕樂譜。雪白的紙片像垂死的鴿子紛紛墜落,他發(fā)狠捶打琴鍵的樣子讓諾頓想起被困在籠中的幼獸。

"我可以帶你走。"諾頓抓住他泛紅的手腕,"南方的港口城市,甚至新大陸..."

弗雷德里克的瞳孔在黃昏中收縮:"我父親會死在債務監(jiān)獄里。"

"那就讓我繼續(xù)做你的影子。"諾頓單膝跪地,吻落在他顫抖的指尖,"直到銀婚紀念日。"

婚禮前夜,諾頓在琴房門口撿到喝醉的弗雷德里克。酒液順著他解開的領口滑落,在鎖骨積成小小的湖泊。諾頓用當年那塊手帕擦拭時,聽見他含混的囈語:"為什么...偏偏是手帕..."

諾頓的吻落在弗雷德里克眼睫上,嘗到咸澀的濕潤。月光把他們的影子投在琴鍵上,黑與白涇渭分明。

"彈首曲子吧。"弗雷德里克突然說,"就彈...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你哼的調子。"

諾頓的手指懸在琴鍵上方。他偷偷練過無數遍弗雷德里克的每一首作品,卻從未觸碰過這支只存在于記憶中的旋律。當第一個音符響起,弗雷德里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我從來不怕那些刺客。"他的指甲陷入諾頓的皮膚,"我怕的是每次回頭,都看見你站在陰影里的樣子。"

諾頓的血液結冰了。他想起訓練手冊的警告:暗衛(wèi)不該留下日記,但他枕頭下那本皮革冊子里記滿了弗雷德里克的點點滴滴——四月十七日,少爺被玫瑰刺扎傷手指;十二月三日,他在雪地里摔倒時像只笨拙的企鵝...

婚禮當天,諾頓站在教堂最后一排。當弗雷德里克說出"我愿意"時,他摸到口袋里那片干枯的丁香花瓣——去年春天落在弗雷德里克肩頭的那朵。

暴雨突至時,賓客們驚呼著去關彩窗。諾頓最后看了一眼圣壇前的銀發(fā)身影,轉身走進雨幕。他的制服口袋里躺著本被雨水浸濕的日記,扉頁寫著"給我永不擁有的月光"。

琴房里,新婚的弗雷德里克發(fā)現鋼琴上放著一枚生銹的懷表。打開時,褪色的手帕碎片與干涸的血跡一起飄落。表蓋內側刻著小小的字跡:"我的銀輝永遠屬于你"。

雨下得很大。就像他們初遇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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