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看著把傾月當(dāng)抱枕的芥川慈郎,雙手環(huán)抱,黑著臉吩咐“樺地,給我把慈郎這家伙帶走!”
“不要,救命!跡部會弄死我的!”
芥川慈郎努力的抱緊傾月,一邊往她身上蹭,但是蹭錯(cuò)地方了喂!
胸口被撞了一下,看著快將腦袋埋入胸口的人,傾月抬手給了他一巴掌“耍流氓啊你!”
“對不起,阿月香香軟軟的抱著真的很舒服啊,我請你吃蛋糕!”
臉上就算挨了一巴掌,芥川慈郎還是舍不得放開傾月,他雙眸含淚,凄慘委屈的與傾月對上視線。
要不是看他明亮的雙眸充斥著純凈,跟金毛一樣,傾月都要覺得他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我們才認(rèn)識,你這樣很不禮貌誒?!?/p>
“我叫芥川慈郎,這下認(rèn)識了,??!”可憐的慈郎剛說完就被樺地打暈抗走了。
湯圓站在傾月肩上氣呼呼的:“這家伙怎么還是那樣啊,真是的,要不是知道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個(gè)抱枕睡覺,真要被他騙了?!?/p>
被解救的傾月看著跡部景吾朝自己走來,他蹲下身湊近腦袋,質(zhì)問:“不看本大爺打網(wǎng)球,看他們打?”
傾月雙手抵在他胸口,不適應(yīng)的往旁邊挪了挪位置,解釋:“你別離我那么近,我只是路過這里?!?/p>
那雙銳利的眼眸傲嬌又帶著幾分憋屈,傾月移開目光,干脆起身離開,怎么有種跟別人偷情被抓包的心虛感呢。
她才跟芥川慈郎認(rèn)識啊,跡部景吾這都吃醋?
他是在吃醋吧?
看著傾月離開,跡部景吾有些忍無可忍的跟正往這邊過來的忍足侑士說“慈郎那小子還是太輕松了,本大爺要給他加三倍訓(xùn)練!”
可憐的芥川慈郎不知道醒來后即將要面對什么,被樺地放在了陰涼的地方。
傾月揉揉太陽穴,感到情況非常不妙啊,怎么到哪都能見到跡部景吾呢?
她被刺激的快有陰影了。
“傾月,昨天喝那么多酒,現(xiàn)在還頭疼嗎?”
耳邊傳來一道好聽的奶音,傾月轉(zhuǎn)頭就跟切原赤也那雙圓大透露著清澈愚蠢的眼睛對上視線,可可愛愛的。
她抬手揉揉他柔順的腦袋,心情舒暢的搖了搖頭:“我沒事,別把我想太脆弱了啊?!?/p>
[真可愛啊,跟狗狗一樣。]
湯圓忍不住抗議:“跟我不一樣好吧,我跟他長的都不一樣?!?/p>
傾月一臉嫌棄:[我夸他可愛是說外形,沒說你。]
湯圓痛心疾首:[月月你見色忘友!]
切原赤也羞紅了耳朵,被她夸了,她喜歡他這樣嗎?
切原赤也撓了撓頭,說“沒有說你脆弱的意思,只是覺得你一個(gè)女孩子出去外面不安全?!?/p>
傾月嘆口氣,有些無語的跟他吐槽:“明明才認(rèn)識不久,三津谷他們管我一個(gè)人出去干嘛呢,這里的人都那么熱情嗎?”
她總隱約覺得有些不懷好意,可他們又沒干嘛,傾月只能就此作罷。
切原赤也很是認(rèn)真的跟她說:“當(dāng)然是因?yàn)椋驗(yàn)橄矚g你才很在意你啊,比如我,我就很喜歡你!”
傾月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給整害羞了,捂著嘴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切原赤也,可想到他是Alpha,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很是贊同的點(diǎn)頭:“我知道,畢竟我也很喜歡我自己哦,我長的這么好看,我都愛死我自己了呢!”
傾月抬手飛吻一個(gè)給他“mua~謝謝你的喜歡小海帶,我還有事就先走嘍~”
“誒?等等,我說的是真的!”
切原赤也羞紅著臉,不舍得的目送她離開,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會不會是他太草率了。
可他媽媽說過,遇到喜歡的女孩子,要大膽表達(dá)自己啊。
突然背后一涼,切原赤也轉(zhuǎn)頭就看到身后黑色朵朵百合花開的幸村精市笑的滿臉燦爛,溫柔的語氣跟惡魔的低語一樣。
“吶,赤也真悠閑呢,那翻六倍訓(xùn)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