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跟著君威來到了那婦人所在之處,在人族越發(fā)熟練的進攻步伐,而空之一族又沒有加派援手的情況下。
戰(zhàn)爭局勢基本呈現(xiàn)了一邊倒的狀態(tài),但是與其這...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王林跟著君威來到了那婦人所在之處,在人族越發(fā)熟練的進攻步伐,而空之一族又沒有加派援手的情況下。
戰(zhàn)爭局勢基本呈現(xiàn)了一邊倒的狀態(tài),但是與其這么說,不如說,人族與空之一族之間的戰(zhàn)力真正逐漸呈現(xiàn)了平衡的狀態(tài),人族開始反擊了。
王林看著眼前的婦人,卻隱約能聽到耳邊不斷傳來城外炮火轟擊的聲音,修士在攻城,在攻打這一片地帶。
王林用神識略微一掃發(fā)現(xiàn),至少有六七個六步歸墟修士聚集于此。
而就在這時,那個婦人也感應到了王林的到來。
“大人,幫幫我!”
王林看著那婦人一時之間也是默不作聲,那婦人此刻躺在床上用手死死捂著自己的肚子,那肚子上冒著汩汩黑煙,但是那黑色的煙霧中又透著絲絲綠氣。
王林當即伸手一探。
“孩子出不來,屬于空之一族的死,和獨屬于修士誕生新生命的生在交織,你是怎么被修士發(fā)現(xiàn)的?”
王林不在乎這個婦人此刻痛苦的神情,在他一探查之下,此人無憂,不過是腹中的孩子太過鬧騰罷了。
那婦人喘著氣,臉上閃過一絲心虛的神情,她雖說后來有被君威稍微照顧著,但是在空之一族的地位沒有絲毫的好轉(zhuǎn)。
于是她就仗著自己擁有那修士的記憶,嘗試著聯(lián)系了那修士的親朋好友。
而別的修士又豈是那種沒腦子的人,當即就發(fā)現(xiàn)了兩抹靈魂混合在一起,已然是一個全新的物種,修士也不可能放過這一個機會,畢竟一旦研究成了就能找到空之一族的很多特性特點。
于是這座城鎮(zhèn)被攻城了。
那婦人并未說話,但是君威卻將實情一五一十的給說了出來。
而周圍的空之一族,看著君威如此尊敬王林的態(tài)度也不由得對王林的身份產(chǎn)生了好奇。
王林看著那婦人冷哼一聲,隨后閉上眼,當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jīng)將自身的狀態(tài)調(diào)整至那種特殊的空靈之感。
周圍的空之一族,看到王林的眼神皆是心神大震。
接二連三的撲通聲響起,所有空之一族皆是跪了下去,比起只有吞噬本能的霧氣而言,他們這些今日能站在這里的。
每個都是有智慧的,甚至有極少數(shù)聽過空之一族最高君王的故事,如今王林的氣質(zhì)早已跟那種君王的氣度不謀而合。
王林唇齒微張。
“出?!?/p>
當即那胎兒便破肚而出,那婦人也當即陷入了昏迷,自身開始逐漸恢復。
那娃娃類似于人族的修士,但是現(xiàn)在在出生的瞬間沒有哭,反而是死氣沉沉的,被王林托起懸浮在半空。
王林察覺到那娃娃身邊的黑霧在那邊縈繞著,當即又是一字吐出。
“凝?!?/p>
瞬間那些黑霧就開始稀稀疏疏的凝成一團,最終化作一個綠點,歸于那孩子的眉心之處。
當即那孩子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一聲如同啼破云霄的聲音,宣告的空之一族,真正的有生命誕生了。
這一刻,那些跪伏在地的空之一族心中不會再有任何的質(zhì)疑,在他們的眼里,只有真正的君主,才能做到創(chuàng)造他們的生命。
王林將那娃娃放在了一旁,他猜測的不差,這種生命形式相結合的方式,暗合了世界之樹的生機,那么空之一族就不應該單單只有死。
他們應該也有生機的代表性,只是誰屏蔽了這一切的生機。
就在這時此時一名比較膽子大的空之一族,他雖說此刻還是一個跪伏在地的姿勢,卻大的膽子對王林開口說道:“陛下,吾神,請求您賜予我們生?!?/p>
這就是每一個空之一族,到了一定地位,能接觸到那個層次之后最渴望的,他們不希望借助修士的軀體而生,他們希望自己能擁有生命。
所以說一直以來吞噬都是他們的本能,他們也照著自己的本能去行事,但是這種下意識的渴望早已經(jīng),烙印在了靈魂之中。
王林看著那人沉默片刻后才開口說道:“你過來?!?/p>
隨后他看著那個空之一族一指點出,只有他自己進入了這個狀態(tài)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真的很多事情都看得清。
只是王林也能察覺到這種根本非人的狀態(tài),如果長期處于這個狀態(tài)之中,恐怕會和天地一體,至此無處不在也無處不在。
這種狀態(tài)的意境不是他當今的修為能夠承受得了多久的。
王林一揮手,破除了那個空之一族靈魂中的一種禁錮。
下一刻那一個空之一族就不由的自覺運轉(zhuǎn)起自身的霧氣逐漸凝合成一個點,生機開始勃發(fā)。
下一刻他脫離了修士的身軀,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完整的存在。
他喜不自勝,第一時間甚至沒有習慣手腳的用法,直接整個人趴在地上給王林行了一個大禮。
君威見這一幕,眉頭微皺,這簡直就是對王林的不敬。
王林看見君威的眼神微微的搖了搖頭,下一刻,手一揮,在場的所有空之一族皆被卸去了靈魂中的禁錮。
王將一團綠光遞到了君威的手中。
“你去解開所有人的禁錮?!?/p>
君威知道這一次是個極大的機緣,對于空之一族整個種族而言都是一個龐大的機緣,不敢怠慢,當即就離開了此地,然后在城鎮(zhèn)之中開始解鎖每一個人的生機。
外界原本在攻城的修士突然注意到了,空之一族發(fā)生了細微的變化,原本空之一族在吞噬本能的作用下并沒有那么的強悍,是極端的蠻力。
但是如今那些空之一族剛得到生之后沒有脫離身軀,當即就開始跟那些修士有來有回的打了起來。
他們的路數(shù)不再死板,在獲得生的那一瞬間,他們就自然而然有了意識,有了想法,然而這些想法就好像他們壓藏在心底已經(jīng)許久許久,如今驟然一瞬間施展出來便是天花亂墜。
終于其中的一個修士目光微凝,他看出來了這些空之一族發(fā)生了變化,那么這個城鎮(zhèn)之中竟然有屬于空之一族中更強大的存在在坐鎮(zhèn)。
“撤?!?/p>
當他說出這一個字的時候,還略微咬牙的看了一眼城池之內(nèi),失去了那個懷揣生命的婦人,他是感到惋惜的,而且他觀察這些空之一族的狀態(tài),也能猜測得出,這般手段的出現(xiàn)定然跟那婦人有關。
當整個城鎮(zhèn)都解決的差不多了之后,君威回到了王林的身邊,此刻的那些空之一族,一個個的圍繞在王林的身邊,卻還是保持著一個臣服的姿態(tài)。
但是他們卻早已壓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想跟王林搭話,甚至是發(fā)表一下自己內(nèi)心對于他的敬意和想法的心情早已經(jīng)太過雀躍。
此刻的每一個空之一族都知道,自己身體里面的那一個禁錮恐怕是早有問題,但是那又能怎樣?
他們的神已然降臨,此后空之一族定然追隨神左右,追隨了種族本質(zhì)的死寂與生機,泯滅之空,先有泯滅再有空,空處存生。
空之一族介于生死之間。
他們見證過死,扶起過生。
自始至終他們都是一個極為特殊的種族。
王林看著周圍的空之一族,終于開口說道:“吾輩自存在起,是死的代表,也是生的希望,介于生死之間,誕生新世界的奮斗?!?/p>
不只是那些站著的空之一族,王林一邊說的這話,腳步一步步的往外走。
逐漸的越來越多的空之一族將目光聚集于此。
他們通通單膝下跪代表了臣服,而又代表了不屈。
他們僅僅臣服于自己的神,向往著彼岸。
“有人禁錮了我們的生,我們就以死破生,空之一族,本就應永世長存!”
隨著越來越多的撲通聲響起,一位又一位空之一族跪了下來。
這時君威站在王林的前方,不卑不亢,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吾神之語,當為我等使命?!?/p>
隨著第一個人說出了這句話,氣浪聲層層起伏,空之一族一直以來都有遠超人族的空前絕后的團結。
因為他們只有一個目標,唯一的共同的目標,他們要一個新世界。
這是他們死的意義,也是他們生的意義。
“去到各個城鎮(zhèn),將我族解放!”
隨著王林最后一句話的話語落下,所有的空之一族,四散而開前往了各處的城鎮(zhèn)。
王林在空之一族中搞了如此盛大的小動作,幾乎可以說真正意義上的開始將空之一族給收服的事情拓森并不知曉,王林也沒有傳音告訴他。
此刻的拓森剛回到陽岳城中。
季方見到拓森,一個人回來先是愣了一下,但是依舊是走了上來,與此同時,心情也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擔憂,畢竟在如今的戰(zhàn)況之下沒見到王林,他又怎能不擔心。
“拓兄,王兄呢?”
拓森聽到這一句話,嘴角微抽,合著自己在這兒就沒有任何意義,真正的話事人永遠是王林。
不過也確實事實如此,絕大多數(shù)講話交代事情的都是王林,他拓森從來不需要做什么。
“我道侶還有些別的事,先前去處理了,你不必擔憂。”
季方這才松了口氣,而后開口對拓森說道:“如今戰(zhàn)況緊張,卻也是反擊的機會,逆塵界其他大陸的眾人和仙罡的眾人達成了不一樣的意見,我們需要一個話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