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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原創(chuàng)男主  原創(chuàng)男主cp張起靈 

雨村記事之“張族長很行”(2)

塵起時,靈歸處

衛(wèi)生間里,張斂塵被小心翼翼地放下來。腳踩到實地,他立刻像被燙到一樣推開張起靈,扶著墻壁站穩(wěn),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你……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張起靈看著他虛浮的腳步和強撐的樣子,眉頭微蹙,似乎不太放心,但還是依言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張斂塵一個人對著鏡子,看著鏡中那個脖頸上印著曖昧紅痕、臉頰緋紅、眼含春水(其實是困的加氣的)、渾身散發(fā)著“被狠狠疼愛過”氣息的自己,簡直欲哭無淚。他手忙腳亂地洗漱,動作牽扯到酸痛的肌肉,齜牙咧嘴。心里已經(jīng)把那個不知節(jié)制的悶油瓶罵了八百遍,順便把外面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死胖子也罵了八百遍。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地收拾完,張斂塵扶著墻壁,一步一挪地往外走。剛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就看見張起靈像一尊門神似的,靜靜地等在外面。

“……” 張斂塵臉一熱,剛想硬氣地說“不用你扶”,張起靈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再次上前,手臂自然地攬住了他的腰,將他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承托過去,攙扶著他慢慢往堂屋走。

這一次,張斂塵沒再掙扎。一是確實沒力氣了,二是……被胖子他們看到公主抱已經(jīng)夠丟人了,再被看到自己扶著墻走路的狼狽樣,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鴕鳥心態(tài)地把臉微微偏向張起靈那邊,試圖用他的身體擋住自己。

然而,剛走到堂屋門口,就聽到王胖子那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從廚房傳來,顯然是故意拔高了調(diào)門:“天真!你說這油條炸得金黃金黃的,像不像咱小塵哥脖子上的那啥?哎喲,胖爺我這手藝,絕了!”

“噗——” 正在喝水的吳邪差點噴出來,趕緊咳嗽著掩飾。

張斂塵的腳步猛地頓住,渾身的血液瞬間沖上頭頂!他下意識地抬手去捂脖子,結果動作太猛,牽扯到酸痛的腰腹,忍不住“嘶”了一聲,身體一晃。

張起靈立刻收緊手臂穩(wěn)住他,同時,一道冰冷如實質(zhì)的目光,如同出鞘的利劍,精準地射向廚房的方向。

廚房里的笑聲和調(diào)侃聲,戛然而止。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王胖子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蓋,手里的油條夾子都差點拿不穩(wěn)。他縮了縮脖子,對著吳邪做了個“封口”的手勢,訕訕地低頭專心炸油條,再不敢吱聲了。小哥那眼神,太嚇人了!那是真能凍死人的!

吳邪也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給了胖子一個“讓你作死”的眼神。

張起靈收回目光,低頭看向懷里窘迫得快冒煙的張斂塵,眼神瞬間柔和下來,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低聲說:“進去吃飯?!?/p>

張斂塵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只能任由張起靈半扶半抱著,把他安置在飯桌旁的椅子上。張起靈還貼心地在他腰后塞了個軟墊。

很快,王胖子和吳邪端著炸好的油條、豆?jié){和幾碟小菜出來了。王胖子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眼神卻還是忍不住往張斂塵脖子上瞟,看到那高領T恤(張起靈趁他洗漱時默默給他拿出來的)嚴嚴實實地遮住了脖子,不由得露出一絲遺憾。不過當他目光掃過張斂塵扶著腰的手,還有那明顯坐得不太自在、微微蹙眉的樣子時,八卦之火又死灰復燃了。

他殷勤地把一大盤炸得金黃的油條推到張斂塵面前:“來來來,小塵哥,多吃點!補充體力!你看你,這小臉白的(其實是氣的),累壞了吧?” 他故意把“累”字咬得特別重。

張斂塵拿起一根油條,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咬的是胖子的肉,含糊不清地反擊:“不累!我好得很!”

“好得很?” 王胖子夸張地上下打量他,目光在他扶著腰的手上停留,“那你這手老扶著腰干嘛?閃著了?”

“我……我昨晚練功扭了一下!” 張斂塵梗著脖子強行解釋,耳朵尖紅得滴血。

“練功扭的?” 王胖子拉長了調(diào)子,一臉“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轉(zhuǎn)頭看向旁邊安靜喝豆?jié){、仿佛置身事外的張起靈,“小哥,你們昨晚練的什么功???動靜這么大?胖爺我在隔壁都聽見……呃,我是說,聽見雷聲太大,都沒睡好!” 他及時剎住車,在張起靈淡淡瞥來的目光下改了口。

吳邪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胖子一腳,示意他適可而止,然后溫和地岔開話題:“阿塵,嘗嘗這豆?jié){,胖子特意去鎮(zhèn)上磨坊買的,很新鮮。對了,下午我和胖子想去后山看看陷阱,看能不能套點野味,你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

張斂塵剛想答應,就感覺腰臀處一陣酸痛襲來,讓他忍不住微微吸了口氣。這細微的動作又被眼尖的胖子捕捉到了。

“散心?我看小塵哥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臥床休息!” 王胖子立刻接話,語氣充滿了“關切”,“小哥,你得負起責任來!好好照顧著!端茶遞水,揉腰捏腿,一樣都不能少!是吧天真?” 他朝吳邪擠擠眼。

吳邪扶額,實在不想接這個話茬。

張斂塵氣得牙癢癢,卻又無力反駁,只能埋頭猛吃油條,假裝自己是個聾子。

一頓早飯就在王胖子時不時的“關懷慰問”和張斂塵強裝鎮(zhèn)定的羞憤中艱難進行著。張起靈全程沉默,只是默默地給張斂塵夾菜,在他豆?jié){快喝完時及時續(xù)上,動作自然流暢。每當胖子說得太過分,他就會淡淡地瞥過去一眼,成功讓胖子閉嘴幾分鐘。

好不容易熬到早飯結束,吳邪怕胖子再待下去真會被小哥的眼神凍成冰雕,趕緊拉著意猶未盡的胖子收拾碗筷,溜之大吉:“阿塵你好好休息!小哥,我們先去后山了!”

看著兩人消失在院門口的背影,張斂塵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像被抽掉了骨頭一樣癱軟在椅子上,感覺比打了一場硬仗還累。他幽怨地瞪向旁邊收拾桌子的張起靈:“都怪你!這下好了,被胖子笑話死了!他指不定出去怎么編排我們呢!”

張起靈將最后一個碗疊好,走到他身邊。他沒有辯解,只是伸出手,溫熱的手掌再次覆上張斂塵的后腰,力道適中地揉按起來。那恰到好處的溫熱和指壓,再次有效地緩解了酸脹感。

張斂塵舒服得瞇起了眼睛,像只被順毛的貓,嘴里卻還不依不饒地小聲嘟囔:“別以為這樣就能算了……下次你再這樣……我就……我就……” 他“就”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有效的威脅,最后只能氣鼓鼓地哼了一聲。

張起靈看著他這副色厲內(nèi)荏、臉頰微鼓的模樣,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淡的笑意。他俯下身,湊近張斂塵的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敏感的耳廓,聲音低沉而清晰地,只說了三個字:

“忍不住?!?/p>

“轟——!” 張斂塵剛剛降溫的臉頰瞬間再次爆炸!這三個字比胖子剛才所有的調(diào)侃加起來威力都大!他猛地推開張起靈的手,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跳起來(雖然動作因為酸痛而顯得有些滑稽),紅著臉沖他喊:“張起靈!你……你閉嘴!” 然后頭也不回地、扶著腰,一瘸一拐地沖回了臥室,砰地關上了門。

張起靈站在原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剛剛替人按摩的手,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對方腰肢的觸感和溫熱的體溫。他抿了抿唇,一向沒什么表情的臉上,唇角似乎向上牽動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張斂塵這一躲,就躲到了下午。期間張起靈進去過兩次,一次是送水,一次是送午飯,都被張斂塵紅著臉轟了出來,只隔著門縫接過了東西。

直到日頭偏西,院子里傳來王胖子和吳邪滿載而歸的喧鬧聲,還有胖子那標志性的大嗓門:“天真!快!把這只山雞處理了!晚上加餐!給小塵哥好好補補!”

張斂塵一聽“補補”兩個字,剛平復下去的臉又有點發(fā)熱。他磨蹭了半天,覺得自己再躲下去反而顯得心虛,這才慢吞吞地扶著腰,挪出了臥室。

院子里,王胖子和吳邪正在處理獵物。胖子眼尖,立刻看到了扶著門框、臉色還有些不自然的張斂塵。

“喲!小塵哥!休息好了?氣色看著好多了嘛!” 王胖子熱情地打招呼,眼神在他身上來回掃視,重點在腰部和……脖子(可惜高領遮住了)。

張斂塵硬著頭皮走過去:“嗯,好多了?!?/p>

“那就好那就好!” 王胖子一邊麻利地給山雞拔毛,一邊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小哥呢?怎么沒陪著你?”

“他……在后院劈柴?!?張斂塵隨口答道,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坐下,腰后墊了個軟墊。

“劈柴?哦,是該多活動活動,消耗消耗過剩的精力!” 王胖子嘿嘿一笑,意有所指。他拔下一把雞毛,看著張斂塵略顯僵硬的坐姿,突然壓低聲音,湊近了些,臉上帶著一種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神秘兮兮地問:“哎,小塵哥,跟胖爺說實話,小哥他……是不是特別……嗯……天賦異稟?持久力驚人?昨晚……幾個回合???”

“噗——咳咳咳!” 正在旁邊洗野菜的吳邪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咳嗽起來,臉都咳紅了,難以置信地瞪著胖子,“胖子!你……你胡說什么呢!”

張斂塵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連耳朵尖都紅透了!他猛地站起來,又因為動作太猛牽扯到酸痛的腰,痛得“哎喲”一聲,扶著腰又跌坐回去,又羞又惱又急:“王胖子!你……你再胡說八道!我……我讓小官把你扔出去!”

“別別別!胖子我錯了!我閉嘴!” 王胖子一看張斂塵真急了,又怕真把小哥招來,趕緊舉手投降,但臉上那促狹的笑容卻怎么也收不住,“我這不是關心你嘛!怕你吃虧!小哥那身手,那體力……嘖嘖,胖爺我是怕你吃不消??!你看你這走路姿勢……”

“胖子!” 吳邪實在聽不下去了,抓起一把濕漉漉的野菜葉子就朝胖子扔過去,“你再不閉嘴,今晚沒你的雞湯!”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胖爺我干活!” 王胖子靈活地躲開菜葉子,嘿嘿笑著繼續(xù)拔雞毛,但嘴里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年輕人,要懂得節(jié)制啊……細水才能長流……”

張斂塵氣得胸口起伏,卻又拿這個沒臉沒皮的胖子毫無辦法,只能扭過頭去生悶氣。

就在這時,張起靈抱著一捆劈好的柴火,從后院走了過來。他赤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寬松的長褲,古銅色的皮膚上覆蓋著一層薄汗,在夕陽的余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汗水順著他結實流暢的肌肉線條滑落,寬肩窄腰,腹肌塊壘分明,充滿了原始而強悍的力量感。他步履穩(wěn)健,仿佛那捆沉重的柴火輕若無物。

王胖子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小眼睛瞪得溜圓,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嚯!小哥!這身材!這肌肉!嘖嘖嘖,難怪……” 他話沒說完,在張起靈掃過來的平靜目光下,硬生生把后半句咽了回去,訕笑著低頭繼續(xù)拔毛。

張斂塵也看到了。看著張起靈那身充滿力量感的肌肉,再看看自己這副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殘廢”樣,強烈的對比讓他更加悲憤交加。憑什么!憑什么他就能神清氣爽生龍活虎,自己就得像被蹂躪過的小白菜?!

張起靈將柴火整齊地碼放在墻角,然后走到院子角落的水缸旁,拿起葫蘆瓢,舀起清涼的井水,直接從頭頂澆了下去。

嘩啦——

晶瑩的水流順著他烏黑的短發(fā)、寬闊的肩背、緊實的腰腹流淌而下,沖刷掉汗水,也帶來一陣清涼的水汽。夕陽的金輝勾勒著他沾滿水珠的完美軀體,水珠滾落,在古銅色的皮膚上劃出誘人的軌跡,充滿了野性的魅力和無聲的誘惑。

張斂塵看得有點口干舌燥,趕緊移開目光,臉頰又有點發(fā)燙。心里暗罵:這悶油瓶!絕對是故意的!光天化日之下耍什么流氓!

王胖子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差點流出來,忍不住又嘴賤:“小哥,你這身材……不去當模特真是可惜了!這肌肉,這線條……小塵哥,你說是不是?” 他故意把話題拋給張斂塵。

張斂塵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閉嘴吧你!”

張起靈沖完涼,拿起旁邊搭著的毛巾隨意擦了擦頭發(fā)和上身的水珠,然后套上了一件干凈的黑色背心。他走到張斂塵身邊,很自然地伸出手,掌心覆上他依舊扶著后腰的手背,低聲問:“還疼?”

這親昵的動作和關切的詢問,在胖子灼灼的目光注視下,讓張斂塵的臉再次爆紅。他想抽回手,卻被張起靈輕輕按住。

“咳咳!” 王胖子用力地咳嗽了兩聲,一臉“沒眼看”的表情,對著吳邪擠眉弄眼,“天真!快!幫胖爺燒火!這雞毛味兒太沖,胖爺我感覺有點……齁得慌!齁甜齁甜的!” 他特意加重了“齁甜”兩個字。

吳邪忍俊不禁,笑著搖搖頭,起身去生火。

張斂塵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他用力掐了一下張起靈的手背,用眼神示意他:注意場合!收斂點!

張起靈卻仿佛沒看懂他的暗示,反而微微俯身,湊近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氣音,低低地說了一句:“晚上……幫你揉。”

張斂塵:“?。?!” 他感覺自己的頭頂要冒煙了!這悶油瓶!絕對是學壞了!

晚飯是鮮美的山雞湯和幾道清爽的小菜。席間,王胖子雖然收斂了不少,但眼神依舊在張斂塵和張起靈之間來回瞟,時不時發(fā)出一兩聲意味深長的“嘿嘿”笑,搞得張斂塵整頓飯都吃得如坐針氈,恨不得把臉埋進碗里。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吳邪和胖子幫忙收拾了碗筷,便起身告辭。臨走前,王胖子還特意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小哥,悠著點!可持續(xù)發(fā)展才是硬道理!你看把咱小塵哥累的……胖爺我心疼!” 說完,在張斂塵殺人般的目光和張起靈冷淡的注視下,拉著憋笑的吳邪,哈哈大笑著溜走了。

小院終于徹底安靜下來。只剩下風吹竹葉的沙沙聲和夏蟲的鳴叫。

張斂塵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打了一場曠日持久的硬仗。他扶著桌子站起來,腰臀的酸痛感經(jīng)過一下午的休息,雖然緩解了一些,但依舊明顯。

他剛想慢慢挪回臥室,身體卻突然一輕——又被張起靈打橫抱了起來!

“喂!張起靈!我自己能走!” 張斂塵抗議,這次聲音小了很多,帶著點羞赧。

張起靈沒說話,抱著他穩(wěn)穩(wěn)地走進臥室,將他輕輕放在床上。然后,他轉(zhuǎn)身去拿了熱毛巾和一小罐散發(fā)著淡淡草藥清香的藥膏回來。

“趴好。” 他言簡意賅。

張斂塵看著那罐藥膏,臉又有點熱:“……我自己來?!?/p>

張起靈沒理他,直接上手,動作輕柔卻不容拒絕地將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溫熱的毛巾仔細地敷在他酸痛的腰臀處,熱力滲透,舒服得張斂塵忍不住喟嘆出聲。

熱敷過后,微涼的手指沾著帶著清涼薄荷氣息的藥膏,開始在他酸痛僵硬的肌肉上緩緩推揉。張起靈的指法很專業(yè),力道由輕到重,精準地按壓著每一個酸脹的穴位和緊繃的肌肉群。那藥膏似乎有奇效,清涼感過后,被揉按的地方開始發(fā)熱,酸痛感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舒適和放松。

張斂塵舒服得昏昏欲睡,之前的羞憤和窘迫在對方專注而溫柔的按摩下,也漸漸消散了。他放松了身體,像一只被順毛順舒服了的貓,發(fā)出滿足的輕哼。

“還生氣?” 張起靈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手上的動作未停。

張斂塵把臉埋在枕頭里,悶悶地說:“……一點點。”

“下次,” 張起靈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我輕點?!?依舊是那三個字,但語氣里多了幾分認真和保證。

張斂塵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小聲嘟囔:“……你說話算話?!?/p>

“嗯?!?/p>

按摩持續(xù)了很久。張斂塵緊繃的身體徹底放松下來,意識也漸漸模糊。就在他快要睡著時,感覺張起靈替他拉好了衣服,蓋好了薄毯。然后,床的另一側微微下陷,帶著熟悉清冽氣息的身體躺了下來,手臂自然地環(huán)過他的腰,將他輕輕擁入懷中。

溫暖而安心的懷抱,驅(qū)散了昨夜瘋狂帶來的最后一絲不適和白天被調(diào)侃的尷尬。張斂塵往他懷里縮了縮,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了過去。這一次,沒有噩夢,只有身后人沉穩(wěn)的心跳和令人安心的氣息。

張起靈低頭,看著懷中人恬靜的睡顏,目光落在他頸側被高領遮住的地方,眼神深邃。他收緊了手臂,將人更緊密地圈在懷里,下巴輕輕抵著他的發(fā)頂。

窗外,月色如水,溫柔地灑滿雨村。竹影搖曳,沙沙作響,仿佛在吟唱著一首寧靜而綿長的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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