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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第五章

病嬌男友的黑暗控制

玫瑰從我的手中掉落,鮮紅的花瓣散落在地板上,像濺開的血跡。電話那頭,警官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所以我們懷疑死者可能不是許嘉陽本人,或者..."

我的視線無法從窗外那個身影上移開。他站在街燈下,半張臉藏在陰影里,但那微笑的弧度、頭微微傾斜的角度,都與許嘉陽一模一樣。當他舉起手展示耳后的疤痕時,我的呼吸停滯了——那是我用鏡子碎片留下的傷口位置。

"程小姐?您還在聽嗎?"

"有個人...就在我窗外..."我的聲音細如蚊吶,"他看起來像許嘉陽,但他耳后有疤痕...真正的許嘉陽沒有那個..."

電話那頭突然變得嘈雜,警官的聲音急促起來:"鎖好門窗,不要出去!我們馬上派人過去!"

我機械地按照指示行動,拉上窗簾的瞬間,那個身影對我眨了眨眼,然后慢慢后退,消失在夜色中。我的膝蓋一軟,跌坐在沙發(fā)上,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

許嘉陽死了。警方確認過?;▓@里的六具尸體,還有那個被三槍擊中的男人...但如果那不是他呢?

警官和兩名警員二十分鐘后趕到,搜索了周邊區(qū)域,但那個神秘人已經(jīng)無影無蹤。

"程小姐,我們需要重新梳理一些細節(jié)。"年長的警官——陳隊長坐在我對面,表情凝重,"您確定許嘉陽耳后沒有疤痕?"

"非常確定。"我咬著嘴唇,"那個傷口是我在地下室用鏡子碎片劃的,就在...就在他死前幾小時。"

陳隊長和同事交換了一個眼神。"法醫(yī)發(fā)現(xiàn)死者耳后有近期愈合的疤痕組織,與您描述的位置一致。"

一陣寒意順著我的脊背爬上來。"這不可能..."

"還有一個發(fā)現(xiàn)。"陳隊長打開平板,調(diào)出一張照片,"死者左手腕內(nèi)側(cè)有一個小紋身,是字母'M',您見過嗎?"

我盯著那個精致的黑色字母,搖了搖頭。許嘉陽厭惡紋身,曾說過那是"對完美身體的褻瀆"。

"我們查了許嘉陽的出生記錄,"陳隊長繼續(xù)道,"他是雙胞胎。另一個叫許嘉明,比許嘉陽晚出生四分鐘,幼年時被親戚收養(yǎng),改了姓氏,但在法律文件上他們依然是兄弟。"

我的胃部扭曲成一團。雙胞胎。這解釋了一切——為什么有時候許嘉陽的行為會突然變化,為什么地下室斷電時他明明在樓上,為什么林琪說她沒去過警局卻有人用她的聲音引我出去...

"許嘉明...他是什么樣的人?"我強迫自己問道。

"更危險。"陳隊長的聲音變得冷硬,"許嘉陽至少有一套自己的'規(guī)則',而許嘉明...精神病院的記錄顯示他完全沒有同理心,智商極高,擅長操縱他人。三年前從醫(yī)院失蹤,正是第一起女性失蹤案發(fā)生的時間。"

我的手指無意識地摸著自己耳后的疤痕。如果那天晚上在病房給我注射的是許嘉明,如果死在倉庫的是許嘉陽...那么現(xiàn)在在外面自由活動的是誰?

"我們需要立即將您轉(zhuǎn)移到安全屋,"陳隊長站起身,"許嘉明顯然知道您在這里。"

收拾必需品時,我的手機震動起來。一個未知號碼發(fā)來的視頻。猶豫片刻后,我點開了它。

畫面中是林琪,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巴被膠帶封住,眼睛因恐懼而睜大。鏡頭外傳來一個聲音——與許嘉陽相似,但語調(diào)更加輕佻:"暖暖,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72小時內(nèi)來找我,否則你的朋友就要永遠成為我的收藏了~記住,一個人來哦,否則...砰!"

視頻結(jié)束,我的手機掉在地上。陳隊長撿起來,看完后臉色陰沉:"別擔心,我們會找到林小姐。這不是您的責任。"

但我知道許嘉明是認真的。如果我不去,林琪會死。如果警方介入,林琪也會死。這是專門為我設計的陷阱,而我別無選擇。

安全屋是一間普通公寓,位于市中心一棟不起眼的老樓里。兩名警官24小時輪班守在門外,所有窗戶都裝有警報器。理論上,這里絕對安全。

理論上。

第一晚,我輾轉(zhuǎn)難眠,每次閉眼都會看到許嘉陽——或者許嘉明——站在我床邊,手里拿著針線和手術(shù)刀。凌晨三點,我放棄睡眠,打開電視靜音播放,只為有些光線和動靜。

門鈴在清晨六點響起,我警覺地從沙發(fā)上坐起。門外的警官通過對講機說了幾句,然后敲門:"程小姐,有位祁安醫(yī)生,說是您的心理咨詢師?"

我皺眉。我沒請過任何心理咨詢師。透過貓眼,我看到一個高瘦的男人站在走廊里,約莫三十五歲,穿著深藍色西裝,手里拿著公文包。

"我不認識他。"我隔著門說。

男人聽到我的聲音,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塞給警官:"程小姐可能不記得了,這是法院安排的心理輔導。她的案件影響重大,心理健康評估是必要程序。"

警官將名片從門縫下塞進來。上面寫著"祁安,臨床心理學博士,司法心理評估專家",還有法院的官方印章。

"我需要核實。"我撥打陳隊長的電話,確認確有此安排。法院擔心我的心理狀態(tài)會影響后續(xù)作證,堅持要評估。

盡管一切看起來合法,我依然感到不安。但當祁安進入公寓,近距離看到他溫和的棕色眼睛和沉穩(wěn)的氣質(zhì)時,部分緊張感消散了。

"抱歉這么早打擾您,程小姐。"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我理解您經(jīng)歷的一切,今天的評估可以盡量簡短。"

他坐在我對面,沒有拿出筆記本或錄音設備,只是雙手交叉放在膝上:"您最近睡眠如何?"

"很差。"我老實回答,"噩夢,失眠...害怕睡著后有人闖入。"

祁安點點頭,眼神中流露出真誠的同情:"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的典型癥狀。您有感到任何不真實感嗎?比如懷疑周圍人的身份,或覺得許嘉陽還活著?"

這個問題讓我心頭一緊。我該告訴他窗外看到的那個身影嗎?關(guān)于雙胞胎的發(fā)現(xiàn)還未公開...

"有時候...我會恍惚覺得他還在監(jiān)視我。"我謹慎地回答。

"正常反應。"祁安微笑道,"您的大腦仍在高度警覺狀態(tài),尋找潛在威脅。"他停頓片刻,"您知道許嘉陽有個弟弟嗎?"

這個突然的轉(zhuǎn)折讓我心跳加速。他怎么會知道?這不是應該保密的信息嗎?

看到我的表情,祁安迅速解釋:"抱歉,我應該先說明—我參與了部分案件分析。雙胞胎的發(fā)現(xiàn)對理解犯罪模式很重要。許嘉明很可能是共犯。"

"共犯?"這個詞讓我的血液變冷。

"某些案件的時間線和作案手法有差異,現(xiàn)在可以解釋了。"祁安向前傾身,"程小姐,您是否曾注意到許嘉陽的行為有突然變化?比如性格、習慣或偏好的不同?"

記憶碎片突然拼合起來—許嘉陽有時會突然從極度整潔變得隨意,從溫柔控制變成粗暴急躁;他說過討厭甜食,但有幾次卻買了巧克力蛋糕;還有他對藍色和粉色的矛盾說法...

"天啊..."我捂住嘴,"他們輪流扮演'許嘉陽'?"

祁安的表情變得嚴肅:"很可能。這也意味著..."

"許嘉明現(xiàn)在可能以許嘉陽的身份活動。"我接上他的話,寒意滲透全身,"包括接近我。"

祁安突然站起身,走向窗戶:"您最近有沒有收到任何異常禮物或信息?"

"昨天有一朵玫瑰和卡片..."我話音未落,祁安已經(jīng)拉開了窗簾—窗臺上放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綁著銀色絲帶。

我們都沒聽到有人靠近窗戶。門外的警官立刻呼叫支援,同時小心翼翼地用警棍挑起盒子,確認沒有爆炸物后,拿到室內(nèi)。

"要等拆彈組嗎?"年輕警官問。

祁安搖頭:"如果是許嘉明,他不會用這么直接的方式。"他戴上手套,輕輕解開絲帶。

盒子里是一縷頭發(fā)—深棕色,末端染成紫色。林琪最近剛?cè)玖诉@個顏色。下面壓著一張照片:林琪被綁在椅子上,背景是一個廢棄工廠的內(nèi)部,她胸前掛著一個電子計時器,顯示71:23:15...正在倒計時。

照片背面用紅筆寫著:"時間在流逝,暖暖~二哥比大哥更有耐心,但也不喜歡等待哦~?"

"變態(tài)!"年輕警官忍不住罵道。

祁安卻盯著照片背景的細節(jié):"這個工廠...我知道在哪里。"他對我說,"程小姐,您不必看這個了。警方會處理。"

但當他們走到另一間房討論時,我偷聽了對話—那個工廠是許家兄弟小時候住過的地方,父親去世后就被廢棄了。警方已經(jīng)派人監(jiān)視,但沒發(fā)現(xiàn)異常活動。

祁安怎么會知道這些細節(jié)?他參與案件的程度似乎遠超普通心理專家。

他離開前,遞給我一張折疊的紙條:"如果您需要傾訴,隨時聯(lián)系我。創(chuàng)傷后的心理康復很艱難,您不必獨自面對。"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我打開紙條。上面不是電話號碼,而是一行小字:"許嘉明比哥哥更危險—他從不獨自行動。別相信任何人。今晚11點,安全通道見。"

我燒掉了紙條,心跳如鼓。祁安是誰?他為什么冒險傳遞這樣的信息?這是另一個陷阱嗎?

但最令我恐懼的是他話中的暗示—許嘉明不是獨自作案。這意味著除了死去的許嘉陽,還有其他同謀...一個可能仍在監(jiān)視我的網(wǎng)絡。

夜幕降臨,我假裝早早休息,實際上穿戴整齊,等待著約定時間。10:50,我聽到門外換班的動靜—比平時早了十分鐘,這不尋常。

11點整,安全通道的門鎖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祁安站在那里,現(xiàn)在穿著黑色休閑裝,神情緊張。

"沒時間解釋,"他低聲道,"警方內(nèi)部有人被收買了。許嘉明知道所有安全屋的位置。"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我后退一步,"你可能是他的人。"

祁安的眼神變得痛苦:"三年前,我妹妹是第一個失蹤的。警方認定是自殺,但我知道真相...我接近這個案子就是為了復仇。"

他從錢包里抽出一張照片—一個笑容燦爛的年輕女孩,站在大學校門前。照片角落日期正是第一個受害者失蹤前一周。

"她耳后有個胎記,像心形,"祁安的聲音哽咽,"許嘉陽...或許嘉明...把它割下來帶走了。"

這病態(tài)的細節(jié)從未公開過。我內(nèi)心的戒備稍微松動:"林琪真的在那個工廠嗎?"

"是的,但那是陷阱。"祁安遞給我一部一次性手機,"許嘉明想要你,不是她。他一直在觀察,學**哥的'技巧'...但更加殘忍。"

"我們該怎么做?警方有內(nèi)鬼,你又說不該相信任何人..."

祁安的眼睛在昏暗燈光下顯得格外深邃:"我有朋友在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不受地方警力管轄。他們正在監(jiān)視工廠,等待許嘉明現(xiàn)身。"他停頓一下,"但你需要消失,徹底地。我有安全的地方—"

一聲悶響打斷了他。祁安的身體猛地一震,胸口綻開一朵血花。他倒下的瞬間,我看到安全通道下方站著一個身影—穿著警服,手里拿著消音手槍。

不是許嘉明。是個陌生的警察,但眼神中的冷酷如出一轍。

"程小姐,"他微笑道,"許先生等您很久了。"

我轉(zhuǎn)身就跑,沖上樓頂。警察的腳步聲緊追不舍,還有對講機里模糊的聲音:"目標往屋頂去了..."

樓頂門被鎖住了!我絕望地推拉幾下,突然一只手從我身后伸來,用鑰匙打開了門—是那個年輕警官,眼神慌亂。

"快走!"他推我進門,"沿著防火梯下去,有輛灰色轎車等你!陳隊長安排的!"

我還沒來得及問更多,他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緊接著是扭打聲和一聲槍響。我強迫自己移動,沿著生銹的防火梯爬下?;疑I車確實在那里,引擎運轉(zhuǎn)著。

后門一開,我鉆了進去—然后僵住了。車里坐著陳隊長,但他的太陽穴有個血洞,眼睛無神地瞪著。

"驚喜嗎?"駕駛座傳來輕快的聲音。后視鏡中,一雙與許嘉陽一模一樣的眼睛看著我,眨了眨:"系好安全帶,暖暖~我們要趕在警察發(fā)現(xiàn)前離開呢~"

許嘉明。不是窗外的那個身影,不是死去的那個"許嘉陽"...是第三個?

我的大腦短路了。雙胞胎...但如果不止兩個呢?

許嘉明似乎讀懂了我的想法,大笑起來:"別擔心,暖暖,這次真的只有我一個~二哥比大哥會變裝而已~"他啟動車子,"現(xiàn)在,我們?nèi)フ夷愕暮门笥蚜昼靼??她等得不耐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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