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里,梅花樹下,梅幽憐小臉蒼白趴在雪地上,她的血浸入了雪地,她的嘴唇顫抖的對一個(gè)男子說:“逸墨,不,不要走。”
一襲白衣的男子仍是面無表情,讓人全身發(fā)涼。
梅幽憐流下了兩行絕望的淚,用盡全力站了起來。
蕭逸墨開口:“我們沒有可能了?!北涞穆曇袅钊税l(fā)指。
梅幽憐搖搖晃晃地向懸崖絕壁邊走去,蕭逸墨拉住她:“你瘋了嗎?有那么多人愛你,你又何苦呢?”
梅幽憐瘋狂的大笑起來:“愛我,我的一生只不過是活在那些所謂“愛我”的人陰謀里。我以為我只可能相信你了,可是,呵,我太傻了?!泵酚膽z的淚水如洪水般涌了出來。
梅幽憐向懸崖下跳去,蕭逸墨想抓住她,卻只抓住了自己當(dāng)初送她的發(fā)飾。蕭逸墨看著手中的發(fā)飾。自己終于親手逼死了她。
梅花樹上的梅花在一瞬間全都掉落了。
天空中,都是梅花的身影;空氣中,都是梅花的香味,蕭逸墨聞起來卻是無盡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