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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荒漠金冊

朝廷江湖

西北荒漠的夜風(fēng)裹挾著砂礫,拍打在三人臉上。蘇宛用布巾裹住口鼻,瞇眼望向遠(yuǎn)處隱約的燈火——那是蘭州城的輪廓。

"再往前就是二皇子的地盤了。"裴鈞蹲下身,手指在沙地上畫出簡略地圖,"私兵大營應(yīng)該在這個位置,靠近廢棄的玉門軍堡。"

沈墨檢查著箭囊,僅剩七支箭了。他臉上的傷疤在月光下泛著青紫:"陸昭的人至少落后我們半日路程,但二皇子的私兵..."

"有人!"蘇宛突然壓低聲音。

三十步外的沙丘后,兩點(diǎn)綠光幽幽閃爍。不是狼——是人的眼睛!

裴鈞的刀無聲出鞘。沈墨則像只蓄勢待發(fā)的豹子,弓身準(zhǔn)備撲擊。綠光突然消失,沙丘后傳來輕微的咳嗽聲。

這咳嗽聲讓裴鈞渾身一震。太熟悉了,是...

"少門主?"他難以置信地低呼。

沙丘后轉(zhuǎn)出個白色身影,寬大的斗篷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那人掀開兜帽,露出一張俊美如女子的臉——正是"已死"的林清羽!

"別來無恙啊,裴大人。"林清羽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胸口還纏著滲血的繃帶。

沈墨的箭已搭在弦上:"裝神弄鬼!"他猛地轉(zhuǎn)向裴鈞,"你和他是一伙的?"

"放下箭。"蘇宛突然按住沈墨的手臂,"他若想殺我們,剛才在暗處放冷箭更省事。"

林清羽贊賞地看了蘇宛一眼:"久聞蘇少卿明察秋毫。"他從懷中掏出一物拋給裴鈞,"認(rèn)得這個嗎?"

銅牌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裴鈞接住后瞳孔驟縮——這是錦衣衛(wèi)最高級別的密令牌,只有皇帝親信才能持有!

"你是..."

"和你一樣,陛下的人。"林清羽咳嗽兩聲,吐出一口血沫,"三年前奉命潛入將安門,查探林岳與二皇子的關(guān)系。"

沈墨的箭終于垂下,但眼中的警惕未減:"證明給我們看。"

林清羽從袖中抽出一卷黃絹。蘇宛一眼認(rèn)出這是皇帝手諭特有的云紋錦!展開后,上面赫然寫著:"著羽潛入將安門,查林岳通敵事,密奏。武焱。"

"武焱"是先帝名諱,當(dāng)朝皇帝繼位后為避諱改元"遂安"。這手諭不可能是偽造的!

"林岳...你父親是清白的?"裴鈞聲音發(fā)緊。

林清羽——不,現(xiàn)在該叫他的真名武承羽了——苦笑道:"我并非林岳親子,而是陛下安插的暗樁。林岳確實發(fā)現(xiàn)了二皇子的陰謀,因此被滅口。"

蘇宛突然想起賬冊中的記載:"所以將安門占據(jù)西北三州,其實是在..."

"尋找私兵證據(jù)。"武承羽點(diǎn)頭,"跟我來。阿青在軍堡等我們。"

五人借著月色前行。路上,武承羽解釋了"假死"的緣由:"陸昭表面是二皇子的人,實則是陛下安插的雙面諜。那日剿殺將安門是做給丞相看的戲,為的是讓我金蟬脫殼。"

沈墨摸了摸臉上的疤:"所以刺殺李崇文的命令..."

"出自二皇子之手,但被陸昭利用來試探你的立場。"武承羽看了眼沈墨,"你通過了考驗。"

荒漠漸漸隆起,前方出現(xiàn)一座廢棄軍堡的輪廓。阿青舉著火把在斷墻處等候,見到眾人立刻揮手示意。

"少...殿下。"他差點(diǎn)說漏嘴,"私兵大營有異動,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行蹤。"

武承羽臉色一沉:"進(jìn)密道再說。"

軍堡地下有條隱秘的甬道,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鐵銹味。阿青點(diǎn)燃壁上的火把,火光映照出墻上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兵力部署圖!

"這里是將安門經(jīng)營多年的密所。"武承羽撫過那些刻痕,"林岳死前在此留下關(guān)鍵證據(jù)。"

甬道盡頭是間石室。中央石臺上端放著一本金絲封面的冊子,在火光下熠熠生輝。

蘇宛倒吸一口冷氣。這規(guī)格,分明是皇室專用的金冊!

"二皇子武承澤的私兵名冊。"武承羽鄭重地翻開第一頁,"不止十萬,而是十五萬精銳。更可怕的是..."

金冊第三頁繪著幅地圖,標(biāo)注著北方蠻族各部的駐扎點(diǎn)。一條紅線從蠻族領(lǐng)地蜿蜒而下,直指大武王朝北境三關(guān)!

"他勾結(jié)外敵?!"裴鈞一拳砸在石臺上。

"不止如此。"蘇宛指著紅線旁的小字,"'借道伐逆'...二皇子允諾蠻族借道南下,條件是助他逼宮奪位!"

沈墨吹了聲口哨:"好個吃里扒外的畜生。"

突然,阿青從門外跌跌撞撞沖進(jìn)來:"追兵到了!至少三百人,是二皇子的親衛(wèi)!"

武承羽迅速合上金冊塞給蘇宛:"密道通往荒漠另一側(cè)。我們斷后,你們帶著金冊回京面圣!"

"一起走!"裴鈞抓住他的手腕。

武承羽搖頭:"沒有誘餌,誰都走不了。"他猛地扯開衣襟,露出心口發(fā)黑的傷口,"那支箭淬了劇毒,我本就活不過三日。"

石室陷入死寂。遠(yuǎn)處已能聽到雜亂的腳步聲和金屬碰撞聲。

"走!"武承羽厲喝,同時從墻上取下兩柄長劍,"阿青,怕死嗎?"

少年抹了把臉:"怕。但更怕辜負(fù)老門主。"

三人被迫退入密道。最后看到的畫面是武承羽白衣如雪立于石室門前,雙劍交叉成十字。阿青舉著火把站在他身側(cè),火光將兩人的影子投在墻上,高大如神祇。

密道門關(guān)閉的剎那,廝殺聲驟然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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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曲折向上,出口是處隱蔽的沙丘背陰處。三人剛鉆出來,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整片荒漠上火光連綿,如同星河倒瀉。那是二皇子私兵的火把,至少有上千人!

"金冊比我們想象的更重要。"蘇宛將冊子貼身藏好,"必須分頭走。"

沈墨突然趴下,耳朵貼地:"有馬蹄聲...西北方向,二十騎左右!"

裴鈞瞇眼望去,月光下確實有隊騎兵疾馳而來。更可怕的是,他們后方還跟著大隊步兵!

"是陸昭的旗號!"沈墨驚呼。

三人迅速躲到沙丘后。騎兵越來越近,為首的正是北鎮(zhèn)撫司指揮使陸昭。他鎧甲染血,右臂不自然地垂著,顯然受了重傷。

"出來吧。"陸昭勒住戰(zhàn)馬,聲音沙啞,"武承羽用命換你們逃生的時間,不是讓你們躲貓貓的。"

裴鈞率先走出陰影,刀已出鞘:"你還有臉提他?"

陸昭苦笑,突然從馬背上栽下來!親兵們慌忙去扶,卻被他揮手制止。他艱難地從懷中掏出血書:"陛下...密旨..."

蘇宛上前接過,就著火把一看,臉色頓變。血書上只有八個字:"澤通蠻族,速回護(hù)駕!"

"二皇子...提前行動了?"裴鈞聲音發(fā)緊。

陸昭點(diǎn)頭,每說一個字都像在忍受極大痛苦:"三日前...他察覺事情敗露...已率五萬精兵...直奔京城..."他突然劇烈咳嗽,大口黑血噴出,"陛下...危矣..."

"你中的是锃宗的'七日斷魂'?"沈墨蹲下檢查他的傷口。

陸昭慘笑:"被...自家人...背后捅刀..."他死死抓住裴鈞的衣角,"金冊...務(wù)必...面呈陛下...二皇子...與青瓷苑..."

話未說完,他的手突然垂下,眼中光芒熄滅。親兵們齊刷刷跪下,有人已經(jīng)開始啜泣。

裴鈞掰開陸昭緊握的拳頭,里面是半塊青瓷碎片,上面沾著暗紅色的胭脂——青瓷苑的標(biāo)志!

"青瓷苑主是二皇子的人?"蘇宛聲音發(fā)顫。

沈墨翻身上馬:"管她是誰的人,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回京!"

親兵牽來兩匹備用馬。裴鈞上馬前最后回望軍堡方向——那里的廝殺聲已經(jīng)停止,火光正在減弱。

"他們會記住你的,殿下。"他在心中默念,隨即揚(yáng)鞭催馬。

三人帶著金冊向東方疾馳,身后荒漠漸漸亮起晨光。他們不知道的是,軍堡最高處的斷墻上,一個黑衣人正用西洋鏡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跑吧,小老鼠。"黑衣人輕笑,手中把玩著另一塊青瓷碎片,"苑主在京城等著你們呢。"

---

五日后,京城外三十里的官道上。

三人已是人困馬乏。為避開追兵,他們繞道山路,馬匹都跑廢了兩匹。沈墨臉上的傷疤結(jié)了新痂,顯得更加猙獰。

"前面就是十里亭。"裴鈞指著遠(yuǎn)處的驛站,"換馬后兩個時辰就能進(jìn)城。"

蘇宛卻突然勒住馬:"不對勁。"

往日熱鬧的十里亭寂靜無聲,旗桿上的驛旗不見了,院子里也沒有馬匹的蹤影。

"埋伏。"沈墨簡短地說,已經(jīng)取下長弓。

三人下馬緩步靠近。驛站大門虛掩著,門縫中有暗紅色液體滲出。裴鈞踢開門的瞬間,箭雨破空而來!

"鐺鐺鐺!"

裴鈞刀光如幕,格開大部分箭矢。一支漏網(wǎng)之箭擦過蘇宛手臂,帶起一蓬血花。沈墨則連珠箭發(fā),屋檐上傳來三聲慘叫,三個黑衣人栽落下來。

"就這點(diǎn)本事?"沈墨冷笑,突然臉色大變,"趴下!"

"轟!"

驛站二樓爆炸了!氣浪將三人掀飛數(shù)丈。蘇宛撞在樹干上,肋骨發(fā)出不妙的脆響。濃煙中走出十個身著锃宗服飾的殺手,為首者手持一柄造型怪異的長刀。

"殘狼,好久不見。"長刀男咧嘴一笑,"宗主讓我問你,背主之罪該怎么罰?"

沈墨吐出口中血沫:"血鷹,你這條老狗也配提'忠義'二字?"

血鷹不怒反笑,長刀指向蘇宛:"交出金冊,給你們個痛快。"

裴鈞掙扎著爬起來,刀已不知飛到哪里去了。蘇宛則悄悄將手伸入懷中——那里除了金冊,還有她從青瓷苑帶出來的"千機(jī)引"。

"想要金冊?"蘇宛突然揚(yáng)手拋出一包粉末,"接著!"

血鷹本能地?fù)]刀劈砍,紙包破裂,淡綠色粉末漫天飛舞。幾個锃宗殺手剛吸入就慘叫起來,眼耳口鼻中滲出黑血!

"毒藥!閉氣!"血鷹暴退,但還是慢了一步。他的右手沾到粉末,皮膚立刻開始潰爛。

沈墨趁機(jī)撿起地上箭矢,一箭射穿血鷹咽喉!剩余殺手見首領(lǐng)斃命,頓時陣腳大亂。裴鈞奪過一把刀,如虎入羊群般砍殺起來。

戰(zhàn)斗結(jié)束得很快。最后一個殺手想逃,被蘇宛用袖箭射中后心。驛站前橫七豎八躺滿了尸體,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火藥味。

"他們怎么知道我們的路線?"裴鈞喘著粗氣問。

蘇宛檢查著殺手的衣物:"不是锃宗的人。"她扯開一個殺手的衣領(lǐng),露出鎖骨處的青瓷紋身,"青瓷苑的死士。"

沈墨踢了踢血鷹的尸體:"這倒是真的锃宗...看來兩派聯(lián)手了。"

遠(yuǎn)處傳來馬蹄聲,聽動靜至少有五十騎。三人顧不得傷勢,匆忙爬上幸存的馬匹。

"進(jìn)城后分頭行動。"蘇宛將金冊分成三份,每人攜帶一部分,"若有人被抓,至少保證金冊不全落入敵手。"

裴鈞指向城南:"我去找禁軍統(tǒng)領(lǐng)周牧,他是我舊部。"

"我混入锃宗京城分舵。"沈墨摸了摸臉上的疤,"這模樣反而好認(rèn)。"

蘇宛則看向皇城方向:"我設(shè)法進(jìn)宮面圣。若三日內(nèi)沒有消息..."

"那就當(dāng)你也殉職了。"沈墨咧嘴一笑,疤痕扭曲,"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

三人相視一笑,隨即分道揚(yáng)鑣。他們不知道的是,皇城此刻已經(jīng)戒嚴(yán),二皇子的兵馬距京城不足百里。而青瓷苑主,正坐在皇帝的寢宮里,慢條斯理地品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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