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漣安的鼻尖幾乎要貼上顧漪念泛紅的耳尖，潮濕的呼吸掃過脖頸時，他忽然伸手扯下對方黑框眼鏡

鏡片落地的瞬間，顧漪念慌亂閉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陰影

"躲什么？"

沈漣安的拇指摩挲著他發(fā)燙的臉頰，另一只手不知何時解開了睡袍系帶，松垮的布料半掩著精瘦腰腹

他故意將破碎的瓷片碾得更碎

"八位數(shù)的債，顧同學打算用多少個通宵便利店時薪來還？"

話音未落，溫熱的唇已經(jīng)擦過他嘴角，在耳畔低語，

"或者...用更有趣的方式抵債？"

顧漪念猛地掙扎，卻被拽著領帶拖進懷里。沈漣安趁機咬住他喉結(jié)，含糊的聲音帶著蠱惑：

"上次酒吧里，是誰穿著兔子制服，還差點被人揩油了？"

這句話讓顧漪念渾身僵住——那晚的那個男人，確實讓他慌亂了，顧漪念也怕那人當真不好惹，但幸好被沈漣安發(fā)現(xiàn)了自己

“所以……顧同學，我是不是也可以……”

沈漣安溫熱的大手輕輕按在顧漪念的腰間

"你到底想怎樣！" 顧漪念漲紅著臉偏頭，后頸卻被沈漣安的手掌固定住

對方指尖沿著脊椎骨緩緩游走，最終停在皮帶扣上，

"先從幫我洗澡開始。"

不等回答，沈漣安已經(jīng)攥著他手腕往浴室拖，

"放心，不會讓你白做，每服務半小時，就從債務里扣掉五百塊"

浴室氤氳的熱氣中，顧漪念攥著沐浴球的手指發(fā)顫，沈漣安背對著他仰躺在按摩浴缸里，小麥色肌膚在水霧中泛著光

"愣著干什么？"

沈漣安突然睜眼，抓住他手腕將人拽得踉蹌，顧漪念整個人跌坐在浴缸邊緣，襯衫下擺瞬間被水浸濕。

"幫我洗背"

沈漣安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后背，滾燙的體溫透過掌心傳來，顧漪念僵硬地挪動手指，卻被突然翻身的沈漣安圈在浴缸與墻壁之間

溫熱的水珠順著對方胸膛滑進浴巾，沈漣安用指尖挑起他濕漉漉的劉海，

"害羞什么？"

說著低頭含住他的下唇，含糊道，"要不要做點更有趣的事？"

顧漪念當然知道他在說什么，不過在他身上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自己又欠著債，好像也沒有理由拒絕人家，愣了半晌才來了一句

“我沒做過”

沈漣安也沒想到顧漪念會是這種表情，可下一秒他將顧漪念衣服上剩余的的紐扣解開

“我可以教你啊”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浴室里此起彼伏的水聲中，顧漪念的白襯衫徹底濕透，緊貼著單薄的脊背

沈漣安故意將沐浴露抹在他鎖骨的疤痕上，在他吃痛的悶哼里輕笑：

"這樣抵債，可比便利店輕松多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