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認識這個女人,知道是牢房里的其中一個藥人。
但她并不想帶她,本來三人逃離就費勁,再帶個拖油瓶,她嫌累贅!
但在月公子面前要保持善良心軟的人設,又不好開口拒絕,只好看向月公子,希望他開口。
月公子見云雀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以為她又心軟了,無奈之下只好說道:“你能跟上就跟,跟不上我也沒辦法!”
云雀聞言臉都綠了,暗道真是服了!就不該對阿月抱有希望,相比之下,阿月才是那個真正心軟善良之人!他怎么可能會拒絕人!
司徒紅聞言連忙感激道:“好好好!放心,絕對不拖累你們!”然后連忙走上前道:“這個人傷的很重,我?guī)湍銈兎鲋桑俊?/p>
“不用了,還是快走吧!宮遠徵要是趕來就跑不了了!”云雀急忙道。
三人連忙扶著寒鴉肆離開了……
此時天已大亮,宮遠徵和汪曼春起床后慢慢悠悠的用著早膳。兩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
金川在門外都要急死了!
他撇完手中的暗器,便運起輕功來找兩位主子報信,然后汪曼春隔著屏風邊梳妝洗漱邊說不急,現(xiàn)在自己都過來半個時辰了,金尋他們根本不是月公子對手,估計現(xiàn)在肯定已經帶無鋒跑了!可這兩個祖宗怎么就不著急呢?
終于二人吃完飯,漱了口,汪曼春和宮遠徵離開椅子站起身。
宮遠徵瞥了眼門口的金川,看他著急的模樣,皺了皺眉:“急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金川聞言立馬站直身體:“是!屬下知錯,請宮主責罰!”
宮遠徵沒好氣道:“行了走吧!找些人一起去地牢看看!”
兩人帶著一批侍衛(wèi)和醫(yī)館醫(yī)師及新招的小學徒們來到地牢,看著地牢外打斗過的痕跡!倒在地上的四名黃玉和金靈,還有一路走來暈倒的侍衛(wèi)們!
雖然一切都是意料之中,早就計劃好的,但看到現(xiàn)場,宮遠徵還是不免動怒!
“將昏迷之人搬到一起,都先檢查一下傷勢!”宮遠徵皺著眉吩咐道。
一通檢查下來,大多人都是中了迷藥,宮遠徵吩咐侍衛(wèi)將他們用水潑醒。
終于金靈幾人醒來,看到宮遠徵和汪曼春出現(xiàn)在面前,連忙爬起恭敬的在二人面前單腿跪下。
宮遠徵嫌棄的看著幾人,“怎么回事?不是說好打不過發(fā)響箭!響箭呢?讓你們吃了!”
幾人聞言齊齊垂下頭,“屬下無能,請宮主責罰!”
宮遠徵緊緊皺著眉,面色陰沉,看向金靈,“金靈你說怎么回事?”
金靈聞言立刻開始告狀:“宮主,夫人,您二位可來了,是月公子來咱們徵宮地牢劫走了無鋒刺客!屬下剛要拉響響箭,就被月公子發(fā)現(xiàn)迷暈了!不過屬下不知月公子身份,金尋幾人跟月公子似乎很熟!”說著瞪了眼金尋他們。
金歡聞言怕主子誤會,連忙澄清:“宮主,夫人,您二位千萬別聽金靈瞎說,我們只是在后山訓練的時候認識月公子,私下并無交集”
汪曼春聞言似笑非笑的看向金尋,“金尋統(tǒng)領,有什么要稟報的嗎?”
金尋聞言垂眸,恭敬道:“回夫人,的確是后山月宮的月公子劫走了寒鴉肆和云雀,屬下無能,未能攔住,請夫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