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考也是很快就來了,曾晚黎復習了一個星期,都沒怎么睡好。
因為今天是開學考,單昭辭少見的沒遲到?!班耄阍趺春谘廴@么重???丑死了?!眴握艳o轉了轉手中的籃球,一臉嫌棄,“……”曾晚黎回給他一個“笑臉”,她太累了,累的不想和傻子說話。
因為是新生開學考,所以大家這次都是在自己的教室里考的,下次就會分班考。
考試開始了,先考語文。曾晚黎看了看題目,很好,全都會,語文基本就是相似的題,沒什么太大的變化,所以對曾晚黎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很快一天的考試全考完了。曾晚黎正在收拾書包,旁邊的同學全在討論題目的答案,可曾晚黎沒這個興趣,她現在只想回宿舍好好補一覺,畢竟明天還要考理科。
單昭辭湊近曾晚黎,他又聞到了薰衣草的香味,不禁抿了一下嘴:“喂,你覺得你考的怎么樣?”單昭辭的眼神往外飄了飄,好像問問題的人不是他一樣。曾晚黎有點無語,“我覺得我考得挺好的?!闭Z氣極其冷漠,感覺就像拿著冰錐扎人一樣。
單昭辭注意到了,雖然他覺得這么冰冷無情的話確實能從曾晚黎嘴里冒出來,但是未免太冰冷了吧。
“你還好吧……?”單昭辭小心翼翼的問,“我很好我沒事,還有讓開,我要走了?!痹砝璨幌朐谒砩侠速M時間,說完起身就走了。
曾晚黎都這么說了,單昭辭也不好多說什么,也回宿舍了。
曾晚黎回了宿舍就洗澡然后睡覺,一個多余的動作都沒有。干脆利落,一看就是經常干。
整個宿舍就曾晚黎的成績最好,所以林嫣她們經常會問她問題,曾晚黎也很耐心的給她們解答。因為開學考,許知夏還想問曾晚黎幾個問題,林嫣立馬攔住她,比了比手勢,“噓,別打擾她了,讓她睡吧,她已經熬夜一個星期了,我們自己復習吧?!痹S知夏點了點頭,和林嫣還有蘇寧寧一起復習去了,她還特地把小電燈的亮度調到最小,不打擾曾晚黎睡覺。
第二天,曾晚黎還算把覺補齊了,但是也沒有補太齊。曾晚黎起身,就看見屁股底下全是血跡,然后就是一陣腰酸。“嘖,怎么今天來了?不是還有一個星期嗎?”曾晚黎有些煩躁,她抓了抓頭發(fā),想要調整一下情緒。
許知夏整理了一下衣服,“晚晚快收拾,一起去買早餐啊。”
“不了,你們去吧,我生理期來了,不方便?!?/p>
林嫣一聽,立馬給曾晚黎拿衛(wèi)生巾,“給你,先墊著,床單回來再收拾吧,需要紅糖水嗎?現在應該還有時間可以給你泡?!?/p>
曾晚黎接過衛(wèi)生巾然后擺了擺手,“謝謝你,紅糖水就不用了。”
林嫣還想說什么,但是都被曾晚黎婉拒了。
等曾晚黎到教室,同學們幾乎都到了,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唇很白,臉上也沒有氣色,整個人看著極其虛弱。
考試開始了,曾晚黎正在奮筆疾書,突然小腹處傳來一陣腹痛。
“嘶……”
曾晚黎微微皺眉,咬緊牙關,左手用力捂住小腹,但是右手的動作沒停。
曾晚黎右手一直寫著試卷,腹痛感越來越強,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她強忍著腹痛,嘴唇已經被咬出了一個小口子,還在往外冒著鮮紅色的血。
單昭辭眼睛瞟了一下,注意到了曾晚黎。他看曾晚黎的表情猙獰,看著極其不好。
單昭辭os:她怎么了?不舒服?
第一場考試結束。
曾晚黎交完卷子立馬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左手一直按著小腹。
單昭辭拍了她一下,“喂,你怎么了?”
曾晚黎沒有回他。
“?怎么不理我?”單昭辭又拍了她一下,但還是沒有回應。正當單昭辭還想拍曾晚黎一下的時候,曾晚黎坐起來了,語氣有些暴躁。
“你要說什么???!又不說,一直拍我干什么???!很煩知不知道?。?!能不能走開別煩我了!??!”
單昭辭被罵的愣了三秒。曾晚黎估計是知道自己的話說重了,平復了一下語氣。
“呼…抱歉,我不舒服,語氣會不太好?!?/p>
單昭辭反應過來了,有些擔心。
“生理期嗎?需不需要請假?”
“不用了?!?/p>
“那我?guī)湍闳ゴ蚱繜崴?,會好一點?!闭f完便拿起曾晚黎的水杯就往外跑。
曾晚黎有些疑惑,但沒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看著單昭辭離去的背影。
曾晚黎os:這家伙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我了?
不一會,單昭辭就回來了。
“吶,給你?!?/p>
曾晚黎接過保溫杯,“謝謝?!彼闷鹚攘藥卓?,有些燙嘴。
“你怎么突然這么關心我了?”曾晚黎問。
“啊…???”單昭辭撇了撇頭,撓了撓脖子,有些結巴,“你…你生理期嘛,需要特殊照顧,我畢竟是你同桌,就當幫你忙了?!?/p>
“哦,那謝謝你。”曾晚黎彎了彎嘴角。第一次,曾晚黎終于給了單昭辭一個好臉色。
單昭辭轉過身,不再看曾晚黎,但是小動作一個沒少。
“哎呀沒事,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嘍。”
“就知道你沒這么好心……”曾晚黎瞪了瞪單昭辭,但是她感覺心里暖暖的,甚至有些安心。
單昭辭摸了兩把曾晚黎的頭發(fā),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知不覺,他的臉上已經抹上了一層粉紅色,耳朵燙燙的,臉頰也是,只是因為曾晚黎對他笑了一下。
單昭辭咬了咬下唇,抓了抓頭發(fā),不敢置信的在心里瘋狂os:我這是怎么了啊啊啊啊啊?。。。?!我怎么還臉紅了???!??!可是……可是她真的…挺可愛的……
單昭辭捂了捂臉,他不敢相信,自己喜歡上了曾晚黎。
其實在紫色幽芬的薰衣草香味吻過他鼻尖的時候,他就已經沉淪在薰衣草花海中了……只是那會還沒發(fā)現自己的內心而已。
但是單昭辭這些“小動作”在曾晚黎的眼里看來,就是一個傻子突然莫名其妙抓了兩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頭發(fā)然后回到自己位置上瘋狂做動作像猿猴一樣的神經病……
曾晚黎os:這人沒事吧……?
很快,一天的考試又過去了,因為痛經,曾晚黎這次并沒有發(fā)揮好,但是她覺得應該還可以,起碼總分不會下六百五。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