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果戈里在,衣帶的傳送能力就不再是掣肘他們的難題,它沒有人質(zhì)在手的情況下,就算兩面宿儺不出手,宇髄天元也能輕松的收拾掉這玩意。
另一邊正因為心情不好要去襲擊花魁鯉夏的墮姬當(dāng)然也感受到了衣帶消散的情況。
衣帶是她的伴生物,雖然也可以再用血鬼術(shù)制造出新的,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誕生的,所以墮姬就暫時放棄了制造心的衣帶,而是選擇順著衣帶消散的方向趕了過去。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膽大的獵鬼人,對她用來儲藏食物的東西出手了!
宇髄天元并不在南風(fēng)館,森川涼讓他先去通知臥底潛伏的灶門炭治郎他們了。
畢竟這里昏迷的人數(shù)眾多,就算要一個個送走或者保護起來,光憑宇髄天元肯定是不夠的,至少把他們幾個叫回來還能加快一點運送速度。
而墮姬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
她的衣帶散去的氣息是這個地方,墮姬從窗口翻入,看到的是三個坐在那里喝茶吃點心的人。
一個白發(fā)的太夫(男花魁),那個留著姬發(fā)的女人大概是他的客人,那女人還有一個粉發(fā)的小孩子,臉上的表情桀驁不馴,是墮姬最討厭的類型。
他們?nèi)齻€看起來可不像是獵鬼人。
墮姬的腦子并不算聰明,所以第一時間即使察覺到了他們的違和也沒有仔細探查了再行動,而是直接對著森川涼他們出手了。
管他是哪一個毀掉了她的衣帶!只要把這三個家伙都抓起來再逼問不就好了嗎!反正人類這種東西面對生死威脅總會袒露秘密的。
“正好,我今天還沒有進食呢。”
墮姬的眼睛盯著森川涼看,她對這個新的食物非常滿意,年輕又美麗,肉質(zhì)和口感一定不會比鯉夏差。
“那真是可惜,你今天可能注定吃不上了什么了。”
森川涼這樣說著,在墮姬不明所以又不耐煩瞪視的眼神下,宿儺出手了。
有猗窩座的實力打底在前,兩面宿儺本來是對同樣為上弦的墮姬有那么點期待的,哪怕猗窩座也沒能挺過幾招,但他們這些各式各樣的血鬼術(shù)還算是個有點意思的玩樂項目。
誰知道這個自己找過來的墮姬會這么弱!
盯著自己手里擰下來的美麗頭顱,兩面宿儺甚至再想要不干脆捏爆算了,這么沒用的東西帶回去也沒什么研究價值,森川涼這女人不是說要帶有價值的鬼回去研究嗎?
而且最主要的是……
“嘖……太吵了。”
一個頭在他手里又哭又嚎的,煩人的很。
被輕易扭掉了腦袋,還被注入了奇怪的力量無法自愈傷口,高傲又暴脾氣的墮姬當(dāng)然就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從她身體里鉆出來的妓夫太郎剛出來,就看到自己妹妹的頭被一個四手的小孩子抓著頭發(fā)甩來甩去的。
他怎么能忍受得了妹妹被這樣對待呢,于是立刻也拿著武器要準備攻擊。
“居然還有一個。”
新的鬼出現(xiàn),讓兩面宿儺又起了點興趣,把墮姬的頭毫不在意的往果戈里的方向一拋,就迎戰(zhàn)上了妓夫太郎襲來的飛鐮。
果戈里有些嫌棄手上的這顆頭顱。
再怎么美麗的臉只是一顆又吵又鬧還沾著血污的頭顱的話,也不會好看到哪里去的,于是果戈里干脆在房間里找了個盒子暫時把墮姬的腦袋裝了進去。
比起妹妹墮姬,妓夫太郎還是有點本事的。
他們的特殊性就在于想要殺死必須兩個一起殺掉,然而現(xiàn)在墮姬并沒有死,只是被擰下了頭然后限制了自愈能力。
一邊在腦海里迅速的思考著,妓夫太郎一邊把飛鐮往森川涼的方向投擲了過去。
這個小鬼強的離譜,每被他攻擊到一次,自己就會出現(xiàn)一道無法自愈的傷口,再這么下去他也只會步上妹妹的后塵被這個小鬼擰掉腦袋。
對方看起來很在意那個女人,就連飛濺的碎石都會下意識擊散成沙粒免得傷到對方,那如果能把她抓過來作為要挾……
兩面宿儺看到了那把襲向森川涼的飛鐮了,但他并沒有轉(zhuǎn)變原本的攻擊方向,這個變故讓妓夫太郎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秒就要落到森川涼身上的刀口被突然出現(xiàn)的另一個藍發(fā)孩子擋住了。
“宿儺,別再玩了,速戰(zhàn)速決啊……”
“要是時間拖得太久了,別等會兒這邊的老板過來還真以為我是來點果戈里玩的……”
森川涼的自我調(diào)侃讓兩面宿儺臉色黑了一瞬,什么點果戈里玩!這種事情也能說的這么順嘴。
他又想起森川涼剛剛吻在果戈里手背的那一下,忽然就沒了耍著兩個玩具的心情了,直接利索的削掉了妓夫太郎的四肢,限制住了他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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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果戈里玩
多好啊
我也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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