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約和誓約】……
這個貝妮夫人當(dāng)然是不知道的。
畢竟她這種突然覺醒了念能力的也沒有什么機(jī)會和森川涼一樣去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還有專業(yè)人員提供資料。
見對方搖了搖頭,森川涼就把關(guān)于伊爾迷教她的有關(guān)念能力制約的這部分內(nèi)容也一并交給了貝妮夫人。
“藥膳是我的一個侍從做的,他很擅長這些,對你的身體有好處,記得趁熱喝。”
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后,森川涼就把一小盅裝在陶罐里的藥膳放下,直接離開了。
“之后的人生,希望你能一帆風(fēng)順?!?/p>
男人的手小心翼翼的捧起了還帶著暖意的小陶罐。
明明是帶著微微澀味的藥膳,但是源源不斷,像是被治愈著的舒適感正在充斥她的四肢百骸。
“......好吃?!?/p>
她不在乎自己未來做男人還是做女人,能夠被涼小姐這樣的人祝福著,貝妮夫人相信,她的未來一定會如森川涼所說的那樣。
貝妮夫人的事件過去之后,森川涼又在這次的大會好好的享受了幾天——這一周之內(nèi)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美食店在擺攤,雖然說味道也跟開盲盒似的良莠不齊,但偶爾也的確有一兩個帶給了森川涼驚喜口感的小點心。
等到這次的大賽和活動徹底結(jié)束后,森川涼準(zhǔn)備和次郎太郎他們繼續(xù)去訓(xùn)練場熟悉能力的時候,在小鎮(zhèn)的訓(xùn)練場門口,遇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
當(dāng)然,這只是委婉的說法。
事實上,這個莫名其妙纏上來的紅發(fā)男人,簡直和牛皮糖一樣難纏,刀劍付喪神們?nèi)绻鍪纸逃?xùn)他,警告他不準(zhǔn)靠近森川涼,這家伙會興致勃勃的打起來。
那臉上興奮的神色明顯至極,似乎能和高手對戰(zhàn)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但如果隨隨便便的放任他就這樣接觸他們的姬君,付喪神們又覺得這屬于他們的失職無能了。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為什么,看這個自稱西索的變態(tài)沒臉沒皮的因為和太郎太刀對戰(zhàn)爆衣索性就直接脫掉了的隨性……
森川涼就好像有一種看到了千子村正和龜甲貞宗那兩個家伙結(jié)合體的感覺。
就比如現(xiàn)在——
“啊呀,真冷淡呢。明明都已經(jīng)認(rèn)識了那么久了。”
“西索先生,我們只認(rèn)識了三天?!?/p>
“但是我可是和你的屬下們深~入~交~流過了,我們不該已經(jīng)建立了良好的友誼嗎?”
“西索先生,請不要把被我們?nèi)簹Q為深入交流?!?/p>
“哎呀,太郎醬就是太一板一眼了,所以涼醬才更加喜歡外放的次郎哦~”
這一點,太郎太刀無法反駁,相較于弟弟次郎,他在森川涼面前顯得有些木訥了。
如果要說森川涼的這幾個付喪神里還有能跟西索處得來的,也就只有次郎太刀了。
雖然被約架以后和西索戰(zhàn)斗很煩人,不過西索并不缺錢,得知了次郎是個無酒不歡的家伙以后,這短短的幾天里可是花了大價錢搜羅來了不少好酒投喂給次郎太刀。
所以他看在這些好酒的面子上,也會愿意和西索說上幾句話。
“好了西索,姬君她才不會因為大哥不擅長甜言蜜語就嫌棄他呢。倒不如說姬君明明更信任大哥……嗝?!?/p>
又猛灌了一口酒的次郎太刀打了個酒嗝,有些醉意朦朧的臉上眼神卻依舊是清明的。
“你也纏了我們?nèi)炝?,總該告訴我們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了吧?”
他是不如藥研和大哥敏銳,也沒有石切丸那么完事上心沒錯,但都是從戰(zhàn)場上拼殺出來的暗墮刀劍,次郎太刀也不是那么單純的。
至少他不會覺得西索是個單純的戰(zhàn)斗瘋子,糾纏森川涼就真的只是為了和他們切磋。
西索自來熟的坐到了次郎太刀的身邊,拿起玻璃杯給自己倒了杯他帶過來的葡萄酒。
“這個嘛~~我想追她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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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你在付喪神面前口出什么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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