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啊,為啥這么問?”金琴琴扭頭看著夏蘭馨,夏蘭馨拿了一個板凳坐在金琴琴面前“眼睛紅紅的,怎么可能沒事,不過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夏蘭馨握住金琴琴的手,金琴琴看著夏蘭馨的眼睛,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了“我 ……我……”金琴琴哽咽出聲,夏蘭馨站起來抱住金琴琴“沒事的,琴琴,不哭了”金琴琴抱著夏蘭馨,窩在夏蘭馨的懷里哭了,哭了大約幾分鐘,“對不起啊,蘭馨,你的衣服……”夏蘭馨看著自己衣服上濕了一大片“沒事的,這件衣服,我本來就想扔了”她的聲音宛如春風拂面,溫柔而溫暖,夏蘭馨脫下了外套,遞給了金琴琴一張紙,“蘭馨,你也知道吧,我離婚后,小寶判給了我內(nèi)前夫,上周我去看小寶的時候,小寶身上有大大小小的淤青,那時候鄭輝他不在,我就帶著小寶去了醫(yī)院,醫(yī)生說小寶的傷是受到長期虐待形成的,我給鄭輝打去電話,他也承認了……他……”說到這,金琴琴捂住嘴,哽咽出聲“他說……他……樂意”夏蘭馨拿起紙給金琴琴擦眼淚“別哭了,那后來呢?”金琴琴深呼了一口“我說,我要打官司,他說,你以為我怕嗎?你說我虐待小寶,有什么證據(jù)。我說小寶就是最好的證據(jù)。他又說,是嗎,說完給我掛了,上周我不是請了兩天假嗎,我有帶著小寶做了全身檢查,小寶被確診抑郁癥,手腕上有大大小小的長結(jié)痂,我想和小寶說說話,可是小寶她……她因為長期受到虐待,變得極度自卑和怯懦,連抬頭看人的勇氣都沒有了。??”金琴琴說到這里眼淚又控制不住的流下來了,金琴琴擦去眼淚,夏蘭馨輕撫著金琴琴的背“小寶呢?”“小寶,我把她放在了我媽哪,我會去打官司的,我要把小寶帶回家”金琴琴的眼睛紅紅的,但是她的眼神很堅韌,“我相信你,畢竟你是律師界的不敗女王,琴琴我一想問,你當初為什么放棄在律師界發(fā)展,反而來到這所高中當個政治老師?”金琴琴微微一笑“那是年少無知,以為……愛情……”金琴琴自嘲一笑“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好”夏蘭馨抱著她“不提了”夏蘭馨松開了金琴琴,看了眼手表“還有一分鐘,要下課了”金琴琴重新整理了下自己“我哪里不好?”“眼睛有紅又腫,很明顯哭過”金琴琴拿出鏡子,看看自己“那也沒辦法啊”金琴琴對著鏡子整理著劉?!盁o所謂了,隨便吧”“小金子,你找我啊”邵然的聲音從金琴琴的旁邊傳來,邵然見金琴琴的眼睛有紅又腫“小金子,你哭了?”金琴琴看著邵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你來了,干嘛不敲門?”金琴琴皺著眉,但語氣沒有絲毫生氣,就是有點埋怨的語氣在,邵然一臉無辜“我敲了”“邵同學,的確敲了”夏蘭馨在飲水機旁打水,“是嗎?對不起啊,老師沒聽見”邵然洋氣笑臉“沒事,老師,你找我干嘛?要是因為葉老師的話,我沒錯”金琴琴起身,摸了摸邵然的頭“找你來不是因為這個事情”邵然一臉疑惑“那是因為啥?”“因為你同桌”金琴琴重新坐到了辦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