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的家族晚宴設(shè)在老宅的花園里,長桌上鋪著雪白的亞麻桌布,水晶杯在燭光下折射出細(xì)碎的光。我挽著楊博文的手臂走進來,一襲墨綠色絲絨長裙,耳垂上墜著那對楊母送的翡翠耳墜,腕間的玉鐲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楊博文一身黑色西裝,襯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領(lǐng)帶打得一絲不茍,看起來禁欲又矜貴——如果忽略他頸側(cè)那抹若隱若現(xiàn)的咬痕的話。
"博文來了?"楊父坐在主位,笑著沖我們舉杯,"就等你們開席了。"
楊博文頷首,帶著我入座。他的手掌始終貼在我后腰,指尖若有似無地摩挲著絲絨面料下的肌膚,惹得我耳根發(fā)燙。
席間觥籌交錯,長輩們聊著生意和家族近況,我乖巧地低頭喝湯,卻在桌布下悄悄脫了高跟鞋,腳尖順著楊博文的西裝褲縫線緩緩上滑。
他的叉子突然在瓷盤上磕出一聲輕響。
"怎么了?"楊母關(guān)切地問。
"沒事。"楊博文面不改色,左手卻猛地扣住我的腳踝,拇指在我腳心不輕不重地一按,"湯有點燙。"
我差點笑出聲,強忍著沒露餡,腳尖卻不安分地繼續(xù)往上蹭,直到抵住他的膝蓋內(nèi)側(cè)。他的呼吸明顯沉了一分,扣著我腳踝的手微微收緊。
"欣欣最近工作忙嗎?"楊母突然問我。
我收回腳,端莊地擦了擦嘴角:"還好,剛接手一個新項目。"
楊博文瞥了我一眼,眼神危險,像是在說"待會兒算賬"。
我沖他眨眨眼,故意傾身去拿遠(yuǎn)處的紅酒瓶,絲絨領(lǐng)口隨著動作微微下滑,露出一截鎖骨——和上面新鮮的吻痕。
楊博文的眸色瞬間暗了下來。
"博文,"楊父突然開口,"下周的慈善拍賣會,你代表楊家出席吧。"
"好。"他嗓音微啞,右手卻突然探到桌下,指尖順著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一劃。
我手一抖,紅酒差點灑出來。
"小心。"楊博文"體貼"地接過酒瓶,指腹卻在我掌心曖昧地蹭了一下,低聲道,"再鬧,今晚別想睡。"
我抿唇一笑,趁著長輩們聊天的間隙,突然湊到他耳邊,用氣音喊:"老公~你忍得住嗎?"
他的喉結(jié)狠狠滾動,突然起身:"我去拿瓶酒。"
楊母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們一眼:"酒窖里那瓶82年的拉菲不錯。"
楊博文前腳剛走,我后腳就借口去洗手間。剛拐進走廊,就被一股力道拽進陰影里——他的手掌墊在我腦后,另一手掐著我的腰,低頭咬住我的唇:"故意的?"
"嗯。"我仰頭看他,指尖解開他一顆襯衫扣子,"楊總不是最擅長裝正經(jīng)?"
他低笑,突然把我抱起來抵在墻上,膝蓋頂開我的裙擺:"現(xiàn)在呢?還裝嗎?"
我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吹氣:"老公,你猜他們多久會發(fā)現(xiàn)我們不見了?"
"十分鐘。"他咬著我耳垂啞聲道,"夠我讓你哭一次了。"
走廊盡頭傳來腳步聲,我們卻誰都沒停。向來冷靜自持的楊少爺,終于在這場公開調(diào)情里,被我逼得徹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