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哥杵在這礙眼的很,張楚月提不經(jīng)意問道:“哥哥,你明天是不是要和靈玉道長比試???有信心打過他嗎?”
張楚嵐一聽,聳拉著臉:“有信心肯定是沒有的,打不打的贏,打過不就知道了?!?/p>
“哥,你加油,放心,你肯定能贏?!睆埑屡呐男馗膭钏?。
【雖然不知道老天師是怎么想的,但是!我這么厲害,哥哥肯定是冠軍,待會就把東西給他。不過后天晚上全性要來攻打龍滸山,晚上就去布置結(jié)界,既然要進(jìn)哪都通,就先拿一份業(yè)績吧!嘿嘿嘿~】
第二天,看著哥哥在地上盤坐運炁,張楚月歪著腦袋問:【統(tǒng)兒,我哥怎么沒帶我給他的東西!他和張靈玉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喂!曉不曉得有句話叫作“修為不夠法寶來湊”??!】
【相信?我相信個鬼?。∷墒怯惺嗄隂]修行啊喂!這能比嗎?不過陰五雷是什么樣子的?。课抑灰娺^爺爺?shù)睦追?,還沒見過陰五雷呢。】
【不是,他不是挺圓滑的嗎?怎么這個時候這么正直了?看來我哥要認(rèn)真嘍!】
場內(nèi),張靈玉走進(jìn)來,二人聊了幾句后,隨著裁判宣布開始,兩人運起金光咒開打了!
【我哥好厲害!】
“哥哥加油!”
場內(nèi),二人使用各自的掌心雷,張靈玉突然撤去招式,被擊中了。
【嗯?!為了感受陽五雷也不至于如此吧,看著就疼??!】
場中突現(xiàn)一大片黑漆漆的黏稠的像黏液的東西,周圍的人一個個的都很好奇。
【哇哦~這就是陰五雷?靈玉道長還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看著身旁著急的馮寶寶,張楚月摸了摸鼻尖:【咳咳,哥哥的情況有些不妙啊,臥槽!被困住了!】
張楚月站起來,馮寶寶一把將她按住,一旁的徐三道:“現(xiàn)在只能靠他自己?!?/p>
張楚月死死地盯著那團(tuán)黑色的陰五雷,里面有她熟悉的氣息。
【爺爺,爺爺……】
【統(tǒng)兒,我好像感應(yīng)到爺爺?shù)臑畔⒘恕!?/p>
【錯覺?這樣嗎?】
王也他們一臉驚訝地看著張楚月,她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嗎?死人怎可復(fù)生?
在他們愣神的功夫,張楚嵐掙脫了束縛,兩人又說起話來。
張靈玉向張楚嵐道歉,承認(rèn)了自己的不足,還得知了一個他的秘密。
【破了元陽?哎,人家女朋友長的那么好看,這不是很正常。哪像我哥,都二十好幾了,連個戀愛都沒談過,是個單身狗,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現(xiàn)在是吐槽這個的時候嗎?妹妹!
【那當(dāng)然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張楚月很認(rèn)同張靈玉說的“人不要臉有時候會活得很輕松”,場內(nèi),雖然看著兩人是勢均力敵,可是她知道她哥其實堅持不了太久。
張靈玉:“水臟,游蚓雷!”
張楚嵐:“小白蟲!”
二人相對使出一擊,同時摔倒在地。
【陰陽相克,誰先受不住誰就輸了。可是,哥哥好像快到極限了,怎么辦?】
場內(nèi),張楚嵐使出了他的最后一招,“小白長蟲!”
陽五雷幻化成一條游動的蛇,受張楚月遙控,追擊張靈玉。
本以為是受張楚嵐遙控的雷法,沒想到卻是可以鎖定目標(biāo)的追蹤型雷法,張靈玉被擊中,片刻摔落在地。
【靈玉道長被打得好慘啊,可是他還有力氣啊。哥要輸了啊~】
旁邊,馮寶寶眼含失落:“完了,張楚嵐輸了,沒辦法從老道士那問東西了。”
張楚月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
下一秒,只見張靈玉突然趴倒在地,怎么也起不來,甚至還噴出一道口血
張楚嵐睜開眼,看著這樣的他,蹲下問:“你怎么了?”
張靈玉費力地說:“是我自己的問題,這是我第一次調(diào)動體內(nèi)全部的陰氣。真是可笑,從不愿接受陰雷的我,第一次全開陰雷就遭到了反噬,難道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嗎?”
張楚嵐疑惑地看向裁判:“那這樣是不是算我贏了呀?”
裁判榮山擔(dān)憂地看向地上的人:“師弟,你你還能繼續(xù)嗎?”
張靈玉掙扎了許久,在張楚嵐和馮寶寶急切的目光中,認(rèn)輸了。
張靈玉喃喃道:“師父,對不起,沒想到輸?shù)倪@么荒唐?!?/p>
榮山也心疼他這個師弟,知道這樣的結(jié)果對他來說很不好受,最后宣布比賽結(jié)果,“張靈玉對張楚嵐,勝者,張楚嵐。”
馮寶寶一聽立馬站起身為他鼓掌,張楚月也高興地鼓掌。
其他人卻是不滿,一個個說著要“加賽”。也有人由衷的佩服張楚嵐,為他鼓掌,這大概就是王也說的“黑到深處自然粉”。
諸葛青坐在王也旁邊,嘆道:“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決啊?!彼麊枺巴醯篱L,你覺得他是不是真的行岔了炁?”
王也無所謂道:“誰知道啊,反正張楚嵐贏了是真。”
諸葛青笑道:“也是?!彪S后看向張楚月,奇怪啊,張楚月的反應(yīng)就好像她知道她哥會贏一樣,可她明明有很擔(dān)心張楚嵐會輸,前后太矛盾了。
王也也看向張楚月,敏銳地察覺到她的不同。
【這有什么,只要結(jié)果是我哥贏了就好了呀!說不定是靈玉道長早上吃壞了肚子呢?人有三急嘛,而且倒霉的時候都這樣啊?!?/p>
大會最后一天,張楚嵐這個頭名拒絕了通天箓,因此老天師提議將通天箓給第二名,張靈玉接受了。
晚上的時候,看著張楚嵐跟著老天師進(jìn)屋,張楚月挽著馮寶寶的手,笑道:“寶兒姐,你放心,你會找到自己的身世的。”
馮寶寶笑著點頭:“嗯?!?/p>
張楚月看著金光閃閃的木門,思緒放空到了別處:【難怪全性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攻上山了,師爺現(xiàn)在無法出手,此時不攻何時攻?該去看看陣法了?!?/p>
她對徐三徐四說道:“三哥四哥,我找田師爺有事,我先走了?”
“好?!?/p>
張楚月一路跑到田晉中的院子,看著坐在屋里的人,心下一松。
【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p>
果然,沒一會兒,龍滸山熱鬧起來了。
徐三接了一通電話,果真如張楚月所說,全性攻上山了。他招呼徐四一起去,見馮寶寶直直地看著木門,便沒叫上她。
結(jié)果,馮寶寶聽見有人哭喊著在叫她,她好奇地跟上去,被人引開了,結(jié)果是全性的哭喪男,以亂人心魄為主。
聽著外面的爆破聲,張楚月對田晉中說道:“師爺,你說我哥會接受天師度嗎?”
田晉中笑問道:“你是覺得,他不會接受?”
她反問:“我哥應(yīng)該必須接受嗎?他還這么年輕,能接受那維護(hù)異人界的天師度嗎?”
田晉中沒有回答,看著外面的天空,嘆了口氣:“龍滸山又熱鬧了啊?!?/p>
張楚月笑道:“可是我覺得,我哥是不會要天師度的,寶兒姐要失望了?!彼聪虼巴猓酝鶡o憂無慮的神色,變成了擔(dān)憂。
她的陣法鎖定了所有人,到時候一個都逃不掉,只有一人可以,而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一件可能會要命的事。
她看著田晉中,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師爺,我想見爺爺了。你說龍滸山這么好的地方,他當(dāng)初下山闖蕩,為人處世,怎么不多為師門想一想?不過也能理解,年少輕狂嘛,誰還沒有過。師爺有嗎?”
田晉中聽著她說,想到了當(dāng)初下山之事,也笑了起來。
感應(yīng)到熟悉的炁,張楚月想:【老天師出來了?看來是失敗了哦。哪都通的人應(yīng)該也要到了,好戲開場了嘍?!?/p>
陣法悄然轉(zhuǎn)動,本來下山躲藏的全性的人忽然眼前一閃,一個個回了龍滸山,最重要的是,他們仿佛被什么東西壓住了,渾身的炁一點也使不出來。
還在山上的全性的人也一樣,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哪都通撲獲。
雖說因大會結(jié)束有異人離開,但有王也、諸葛青幾人在,龍滸山?jīng)]有多大損失,陸瑾老爺子有了幫手,結(jié)果讓全性的人更興奮了,通天箓和風(fēng)后奇門他們都想要啊。后來老天師現(xiàn)身將全性的人揍了一頓,全性的人都留在了龍滸山,不日被押回公司。
但這一切與張楚月無關(guān),看著在地方掙扎的人,她擦了擦嘴角的血。
地方那人問她:“你真的要放我走?”
她冷聲說道:“其實我不想,今日上山的所有全性人沒一個能逃得掉。放你走,只是因為你還有用處。”她話音一轉(zhuǎn),看向另一個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的人,“而且,殺害龍滸山的二太師爺,你們?nèi)哉媸悄懘蟆!?/p>
“呂良,就算你下了山,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彼郎惖絽瘟忌砬?,將一個東西放到了他的額前,“你不是想看想知道,我很期待你的選擇?!?/p>
呂良得到了自由,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慶子,轉(zhuǎn)身便跑了。
“現(xiàn)在該你了,全性代掌門,龔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