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玉傾宮。
忙完了今天的工作,言雨溜達(dá)溜達(dá)著就到了玉傾宮。
她四處看了看,在心里小聲詢問:【小魚,你確定那棵果樹的周圍現(xiàn)在沒有人吧?】
小魚:【宿主放心吧,一個兒也沒有!】
【好!】
言雨悄聲進(jìn)了那個院子,走到那棵樹下,果然看見了上面紅彤彤的果子。
【小魚,它看起來好好吃!】
小魚:【我也覺得誒!宿主快摘,我也要嘗嘗!】
【好!你記得自己開啟味覺共享??!】
小魚:【知道啦!】
言雨再次確認(rèn)周圍沒人后,飛到樹上快速地摘掉她在樹下看重的果子,然后又摘了幾個放進(jìn)系統(tǒng)空間。
就在她準(zhǔn)備下樹離開時,有人來了。
言雨聽見動靜立馬躍下藏在樹的另一側(cè),她借著樹葉的遮掩看向來人。
竟是戰(zhàn)神冥夜和桑酒。
言雨震驚:【他們怎么來了?!】
【小魚,他們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嗎?這也沒過多久吧?】
小魚將注意力從果子上移開:【???是的!】
言雨不高興了,小魚分明是在敷衍她!
這時冥夜和桑酒在樹下舞劍,言雨問:【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小魚察覺到她要吃人的目光,尷尬一笑:【這個,我忘記說了,自從那日有了贈送果子的交情后,桑酒每日都會送一個果子給他,表示賠罪,也是讓他不要告發(fā)她。這有了交集,一來二去的,二人就相熟了?!?/p>
言雨很生氣:【這么重要的瓜,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看桑酒的樣子,他們絕對不是第一次舞劍,你又沒告訴我!】
小魚笑了笑:【這個,其實(shí)這是他們的第三次,他們昨日才舞一次,我以為他們會歇息一日?!?/p>
言語氣鼓鼓:【你以為那是你以為,不要以為他們也以為好嗎?現(xiàn)在怎么辦?冥夜可是戰(zhàn)神誒,萬一被發(fā)現(xiàn)把我當(dāng)作魔域的奸細(xì)抓了可怎么辦!】
小魚拍拍胸脯:【宿主放心!有**(系統(tǒng))結(jié)界在,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的!】
言雨:【再信你一次,就這一次!】
小魚:【就知道宿主最好啦~】
【別貧嘴!】
小魚:嘿嘿~? ?????? ???
果樹下,桑酒一個用力,木劍飛了出去,直朝對面蹲著躲藏的宙神稷澤而去。
初凰在稷澤身側(cè)站著,見狀在他面前開了黑洞,讓木劍飛到桑酒的另一側(cè)。
桑酒驚奇道:“這,這是?它怎么到這來了?”
冥夜了然道:“還不出來嗎?”
稷澤站起身,和初凰走過來,打趣道:“冥夜,你這夫人厲害啊,差點(diǎn)就讓我這如花似玉的臉破相了。”
見他們出來,冥夜向桑酒介紹:“他們是宙神稷澤和宇神初凰?!?/p>
桑酒見提起她,歉意道:“抱歉啊,剛才一不注意就飛過去了?!?/p>
初凰見她緊張便笑道:“稷澤好歹是神明,怎會破相,別聽他的?!彼粗>朴行┱兜?,“不知為何,我看你竟覺得有些親切?!?/p>
說著,她便贈了桑酒一縷神力:“這是我的神力,可將你二人連在一起,只要你想,便可無視空間去到冥夜的身邊?!?/p>
桑酒道謝:“多謝宇神?!?/p>
稷澤在此時看見了來自未來的黎蘇蘇,便笑道,“不曾想,你我還有這般淵源?!?/p>
“啊?”桑酒不解。
稷澤看著初凰和桑酒:“能遇見也是緣分?!?/p>
桑酒靦腆一笑:“我也覺著宇神很好?!?/p>
四人相談甚歡,聽他們說話的言雨也覺得很刺激。
【哇哦~一下見到了三位神明,有眼福了!】
談了一會兒,稷澤突然道:“不急著走,我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家伙?!?/p>
冥夜疑惑:“小家伙?何人?”
稷澤神秘道:“你們看著便是?!?/p>
言雨本來也好奇稷澤口中的小家伙是誰,但見他一步步朝自己走來,頓時慌了。
可她又想到小魚,又安慰自己:【沒事噠沒事噠,他肯定看不見噠!】
想著,她抬起舉著樹丫的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另外三人見稷澤走到樹后,撥開樹葉,露出了下面藏著的腦袋。
桑酒驚訝道:“有人?!”
冥夜也皺著眉問道:“你是何人?”
就算是閉著眼,言雨也感受到了頭上方的涼氣和亮光。
她訕笑一聲,走出來跪下行禮:“見過宙神、宇神、戰(zhàn)神和桑夫人!”
“我是月明宮的仙侍,聽說玉傾宮有很好吃的果子,就想來摘一個嘗嘗?!闭f著,露出手中的果子,那果子顯然是樹上的。
“月明宮?”
冥夜看向稷澤,這是他宮殿里的仙侍?
言雨急忙道:“是的!”
桑酒見也有人喜歡這個果子,開心一笑:“你也喜歡它呀?”
言雨看向她,點(diǎn)點(diǎn)頭:“嗯!沒吃過,但聽說很好吃?!?/p>
桑酒笑道:“這個真的很好吃,你嘗嘗?”
言雨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咬了一口,然后吭哧吭哧吃完了。
小魚抽了抽不存在的嘴角:【宿主,還有人在呢?!?/p>
言雨尬笑了一下:【呃,一碰到吃的就有點(diǎn)沒控制住。】
稷澤伸手將她扶起:“好了,既然好吃,那就多摘幾個,下次可不要這般躲躲藏藏了?!?/p>
言雨立馬道謝:“多謝神君!”
見他們還有事,她自覺告退:“若神君沒有其他事,小仙告退?!?/p>
稷澤莞爾一笑:“去吧?!?/p>
言雨尋了個方向走了,她對小魚道:【你看,我就說宙神稷澤最好吧~】
小魚:【是是是,他最好?!?/p>
語氣要多酸有多酸。
言雨安撫它:【我們魚魚也很好啊~不過下次記得提醒我,我可不想再碰見這么多神了?!?/p>
小魚疑惑:【為什么呀?他們很可怕嗎?】
言雨:【他們不可怕,可我是咸魚啊~是不能和這些大佬有交集的!我可是一個合格的咸魚!】
小魚似懂非懂:【哦哦!】
待人走后,冥夜問道:“剛才的聲音是?”
稷澤:“她的心聲?!?/p>
“**?!嗯?”桑酒驚訝、不解,她怎么說不出那兩個字?
稷澤了然道:“看來不是所有人都能聽見,還能說出了。想來只有我們可以?!?/p>
初凰想了想問道:“桑酒,你方才可是只能聽見她一人的心聲?”
桑酒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問道:“她說的‘魚魚’是誰?。靠墒呛@锏纳`?”
語氣顯然有些興奮,大概是以為遇到了同類。
稷澤解釋道:“那是她的器靈?!?/p>
“器靈?……哦。”桑酒有一點(diǎn)兒失落,但很快她又想起了言雨,便又開心了。
冥夜見她失落,便道:“你若在玉傾宮待的無聊,可去月明宮找她,可以吧,稷澤?”
稷澤失笑道:“看來你很喜歡桑酒啊?!?/p>
冥夜有些無措,桑酒則是臉紅了。
初凰笑了:“好了,稷澤,別逗他們了。明日我去你月明宮喝杯茶,桑酒要去嗎?”
桑酒點(diǎn)點(diǎn)頭:“好!”
初凰:“那便這么說好了?!?/p>
稷澤嚷嚷起來:“我這個主人還沒同意呢,你們怎么都做好決定了?”
冥夜也來湊熱鬧:“既然如此,加我一個。”
稷澤奇了一聲:“冥夜啊冥夜,你變了,以前你可不會參與這些你所認(rèn)為的無聊的事中來。”
冥夜笑了:“神生漫長,偶爾出去走動,未嘗不可,何況去的是你稷澤神君的月明宮?!?/p>
稷澤搖了搖頭,嘆了一聲:“哎,我啊是說不過你了?!?/p>
初凰笑出了聲:“沒想到還能看見稷澤你吃癟的時候?!?/p>
桑酒也在捂嘴偷笑,冥夜看著她,眼里是快溢出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