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恒的耳鰭“唰”地豎起來，尾椎骨處殘留的鱗片根不受控地抖了抖，指尖捏著劉海濤的病歷單發(fā)出“沙沙”響：“你、你人類的腦子都裝了什么腌臢東西？！”藍紫色瞳孔在“前列腺充血”幾個字上跳了跳，突然將病歷單拍在洗手臺上，“信息素是鮫人標記伴侶的本能！誰要對你的……生育工具有興趣？！”

劉海濤扶著腰從診療床上坐起來，憋笑憋得肩膀直顫：“那為什么我后腰都是牙??？”他故意撩起T恤下擺，露出腰側淡紅的齒痕，“還有這里——”指尖劃過尾椎骨上方，“昨天你尾巴纏上來的時候，鱗片刮得我好疼?！?/p>

鮫人猛地轉身，卻在鏡面倒影里看見自己耳尖的緋色。他突然伸手按住劉海濤后頸，將人抵在冰涼的瓷磚上，虎牙擦過對方唇角：“現(xiàn)在知道疼了？”尾椎骨處的鱗片根輕輕蹭過人類的膝蓋，“昨晚在浴室喊著‘再來’的人是誰？”

診療室外傳來護士推車的聲響，劉海濤的笑意在喉間卡住。他望著墨子恒因惱怒而泛水光的眼睛，突然伸手環(huán)住對方腰，在鮫人耳鰭上落下一吻：“下次標記前，先告訴我信息素會讓人類肌肉痙攣——”舌尖舔過對方顫抖的耳尖，“這樣我就能提前準備好止痛藥，免得醫(yī)生問起時，我要說是被魚尾巴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