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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見到了,也難請來,還不如去找呂素冠師姐呢,她是驚才絕艷之輩,頗有丹陽師叔風(fēng)范,還是同輩呢,容易些。
忘憂“師姐我這就去,你好好休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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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素冠還在宗門大殿跪著。
忘憂“呂師姐,我是青陽座下弟子,昨日我?guī)熃銈?,你可能去醫(yī)治一二?”
忘憂緩緩走近,行了禮,也跪了下去。
她知道,呂師姐是喜歡蒙楚師兄的,自然是心疼他,才來這宗門大殿跪著,要向掌門求求情。
忘憂卻不知道,這呂師姐在這宗門大殿跪了一宿,也心疼了蒙楚一宿,已然迷惘了,心中只知曉蒙楚。
聽忘憂說起“傷”,卻只說要去瞧一瞧蒙楚,全然聽不見她口中的傷重的李青月。
忘憂“呂師姐!呂師姐!”
忘憂“你還沒告訴我該如何呢!”
忘憂不肯放過她,她不能糾纏長老,還不能糾纏一下這個師姐嗎?
被纏的不耐煩了,呂素冠才說小秋山上的金髓草可以讓李青月好些。
與呂素冠道了謝,忘憂匆匆趕到小秋山。
抬眼一看,好熟悉的身影正攀著山,似乎也是尋這金髓草。
忘憂“張酸師兄!你也是來給師姐采藥的嗎?”
忘憂當(dāng)即喊道。
這修道之人,不說耳聽八方、眼觀六路,也是耳聰目明的,這不,聽到她這話,張酸就微微轉(zhuǎn)身看向她。
張酸“我料想青月師妹傷及肺腑,不會好太快,她需要這金髓草,這才來了小秋山?!?/p>
張酸“師妹,你在下邊好生待著,我再采些,便足夠了?!?/p>
說罷,他又往上爬。
忘憂“能遇見師兄,真是我們的幸運(yùn)?!?/p>
忘憂打心底覺得這師兄很不錯。
他一向待人溫柔,也會照顧弱小,從來不會擺架子,不會對人愛答不理,問的問題他都會一一解答,還不會在背后蛐蛐人。
他就像一個完美的人。
只是......
他根基損了......
還來不及感傷,就聽見一道聲音,似乎是誰墜崖了。
那聲音,與李青月很是相像。
張酸“師妹,青月師妹她在哪兒?”
忘憂“她讓我去找呂師姐,應(yīng)當(dāng)是不知道這金髓草的,應(yīng)該不會是她......”
那人應(yīng)該在很上面。
掉下去,也不知有命活嗎。
如果是李青月......
不,不會的。
她師姐若是后來也去找了呂師姐,應(yīng)該比她慢些的,不能上到那高處。
忘憂“師兄,我回去一趟,你多加小心。”
她還是不放心,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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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李青月還在房中。
忘憂“師姐,我還以為你在小秋山呢!”
忘憂一把抱住李青月,差點(diǎn)兒哭出來。
李青月“你不是讓我好好休息嗎?我怎么會去小秋山呢?”
李青月“怎么了這是?在小秋山看見了什么?瞧瞧,這都要哭了。”
她們是一起長大的。
李青月知道她這是要哭了。
忘憂同她解釋了在小秋山聽見的一聲慘叫,又說了張酸的各種好,以及對張酸根基損了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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