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暗荼笑了笑,“我已經(jīng)讓人去請他來了,等會你就躲在屏風(fēng)后面聽著就行,其余的事情你先不用擔(dān)心,保證好自己的安全最重要?!?/p>
不一會藏海來了,在經(jīng)過一番考察。他們來的露天臺處,香暗荼看著他,“我叫香暗荼,是這間沈樓的主人?!辈睾N⑽⑿卸Y,“藏海見過香老板?!薄霸蹅冞@是第三次見面了,我真是沒想到,你剛來京城的時(shí)候還一文不名,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是平津侯府的第一幕僚。這短短幾個月時(shí)間里你就升得這么快,我真是好奇,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樣的手段能夠平地起高樓,一葉千丈啊?!?/p>
藏海笑了笑,“哪里,我只是運(yùn)氣好而已?!毕惆递敝苯娱_口,“這么說吧,我仰慕大人的才華,也與大人有過兩次交集,自認(rèn)頗為有緣,大人既然能做平津侯的幕僚也不妨考慮做我枕樓的座上賓。不論是求財(cái)還是求名他平津侯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p>
“香老板這是要搶侯爺?shù)哪涣牛俊辈睾5ㄗ匀舻拈_口詢問。
南遲沒有多聽起身離開,她的香囊不小心落在樓梯處。藏海離開時(shí)一眼就看到了,連忙撿起攥在手里,聞了聞。香暗荼站在樓上窗口處觀望,“我有法子了?!?/p>
藏海回到府上準(zhǔn)備去找南遲,沒想到被攔下,一排一排禮物說是送他的。藏海大概看了一眼,詢問管家為何沒有署名。管家告訴他這些叫回頭禮,他全部收下?lián)Q成糧食在外施粥。南遲剛好也回來了,她下了馬車看著他,正好莊蘆隱也出來了,她連忙走過去,“侯爺,妾身聽說這枕的糕點(diǎn)是一等一的,特意去買了一些?!鼻f蘆隱摟著她的肩膀,“你辛苦了,今日可以按時(shí)吃藥?”南遲微微一笑,“當(dāng)然,妾身會早日為侯爺開枝散葉的。”
第二天,街上散播著一些謠言,有人說藏海為莊蘆隱尋找長生不老的方術(shù),還有人說他是奸細(xì),更離譜的還有說他是莊蘆隱的私生子。藏海一下便知道是枕樓傳出來的,晚上他來到南遲院中。
“今日侯爺會晚些回府,”藏海坐在南遲面前,把香囊放在桌子上,“那日你也在吧?”
南遲倒茶的動作頓了頓,“大人這是何意?”還沒有等著她反應(yīng)過來就被藏海壓在地毯之上,“你是枕樓的人?”南遲的衣襟滑落肩頭,露出藕粉的細(xì)帶。藏海鬼使神差的摸上那皙白,“怎么不說話了?”
南遲沒有推開他,“那藏大人是要去告發(fā)我嗎?”
藏海搖搖頭看著她,“不過你當(dāng)真為了枕頭可以委身余一個兇殘暴虐大你這么多歲的人身邊?”
南遲笑著撫摸上他的臉,“我知道你是誰,我與香老板是朋友,不過來這里我是為了我自己?!?/p>
藏海不明白的看著她,“莊之行的母親沈宛之前有恩于我,我也算是來報(bào)恩,查出她真正的死因?!?/p>
藏海抱起她放在床榻處,看著她鎖骨上的痕跡,“他與你……”
南遲抵住他的唇,“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去莊府地窖里看看,那里說不定有你想知道的答案,莊蘆隱快回來了,你先離開吧?!辈睾_@才起身,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南遲的房間。
第二天,藏海趁著莊蘆隱不在來找南遲,“你是怎么知道那里的?”南遲正在描眉,“你會描嗎?我今日不怎么的,老是描不好?!?/p>
藏海走過去,抬起她的下巴,我盡力試試?!蹦线t乖乖的抬著頭,“我一次夜間好奇,這地窖為何要鎖著,我以為會有殺死沈宛的證據(jù),沒想到看到的是…,算了所以你與那兩位真的認(rèn)識?”
藏海點(diǎn)點(diǎn)頭,描完眉以后,“你還是早點(diǎn)離開莊府吧?!?/p>
晚上藏海帶回來了兩個人,一個叫拾雷,一個叫觀風(fēng)。南遲提著燈籠穿著單薄的寢衣剛好撞上他們,“你們這是?”
藏海捂著她的來到他的房間,“這是我?guī)熜郑@是我?guī)熜值呐笥?。”南遲點(diǎn)點(diǎn)頭,“我有點(diǎn)印象,他們之前也這里做幕僚吧?你們這是要去哪里?”藏海沒有說,“夜里風(fēng)大,你快些回去休息吧?!?/p>
早上剛好是夕祭,南遲站在后面時(shí)不時(shí)的和藏海對視。 他們突然提到了莊之行還沒有回來,大概是藏海表現(xiàn)過于明顯,讓人懷疑香爐被他動了手腳去查看,南遲忍不住的攥緊手里的帕子。幸好最后沒有什么,莊善還被罰了一通。
晚上,南遲坐在床榻之上,莊蘆隱抱著她的腰,“阿遲在想什么?”
南遲轉(zhuǎn)過去看著他,“侯爺似乎很看重那個藏海?”
莊蘆隱親了親她的臉,“可是吃醋了?”南遲低頭埋在他胸口,“不是,侯爺能多一個知心人也是好事,侯爺近日可是累著了?你來妾身院中的次數(shù)都變少了?!?/p>
莊蘆隱一下把她壓在床榻上,“那今天晚上,本侯就好好陪陪你?!币灰惯^去,南遲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替她蓋好被子。
等到過了幾天,藏??粗线t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走到她身邊后輕輕替她推著,“聽說你與莊之行關(guān)系不錯,你可知他素日愛去哪些地方?”秋千停下,南遲站起身看著他,“枕樓,怎么?”
藏??拷?,“有些事情想與他說?!蹦线t主動吻了吻他的臉,“走吧一起,正好我也要去找他。”
藏海摸了摸被吻過的地方笑起來。枕樓一間澡堂里,南遲看著藏海,“他應(yīng)該就在里面,這是男子澡堂,我不易進(jìn)去?!?/p>
南遲看著里面的人都走出來,確定只有藏海和莊之行兩個人才進(jìn)去,她聽到莊之行說的那些,直接拿著瓢盆將冷水澆下。
莊之行轉(zhuǎn)過身剛要發(fā)作看到是南遲,連忙上岸抱著她,“你怎么來了?外面的人都走完了吧?”
南遲看著池里的藏海,“藏海大人很厲害,他愿意教你,你就好好學(xué)著好嗎?就當(dāng)是為了你母親。”
莊之行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然后是唇邊,“都聽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