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年你還真是一點都沒看,全讓離祭收拾了,嘖嘖。
喬星晚我這不是沒時間嘛,(心虛)
憶年好吧,行。(無奈地聳聳肩,語氣里帶著幾分調侃)
憶年委托人的朋友失蹤了,失蹤前留下了一個玉佩,還給了我們這里的地址。
憶年最后定位的地點在金正市荊陽村,挺偏的地方。
春長生金正市?(皺起眉頭,手指不自覺敲了敲桌面)
春長生我記得200年前那里還是個荒蕪之地,連個像樣的村莊都算不上。
春長生現(xiàn)在倒好,居然已經長成一個城市了。
憶年是啊,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偏偏選這種地方建造城市。
春長生對啊,那地方雖然風水布局不錯,但每年非正常死亡的人可太多了。(搖頭感嘆,聲音低沉了幾分)
喬星晚死人了?那怨氣得多重???!(瞪大眼睛,滿臉震驚,身體微微前傾)
凌寒霜確實如此。
凌寒霜每年大部分不正常死亡的人都出現(xiàn)在金正市,我和夏林去那里辦案的時候,總覺得陰冷得很。
竹夏林沒錯,就好像有人一直在暗處盯著你一樣,莫名讓人背后發(fā)寒。
憶年嘿,你們到底還想不想看委托人的線索了?(挑眉看著眾人,眼神里透著一絲不耐煩)
憶年(打開信封,把里面的東西倒在桌子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輕響)
信封里掉出一根小木頭,但再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截人的小拇指。干癟、風干得厲害,帶著些許暗沉的顏色。
眾人不約而同地湊近過來,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桌上的那根小拇指上。
凌寒霜這還是幾天前的?都已經風干成這樣了?(伸手捏了捏,指尖傳來僵硬觸感,眉頭皺得更緊)
憶年如假包換,這就是五天前的,新鮮得很。(翻了個白眼,語氣里帶著幾分解嘲)
春長生巫山的神?巫奢?(喃喃自語,聲音里夾雜著一絲驚訝和思索)
春長生巫山那邊的邪神怎么會和這里扯上關系?這也太奇怪了吧。
喬星晚什么邪神?(好奇地探頭問道,眼睛亮晶晶的)
憶年哈?就是那個喜歡收集人體組織用來祭祀的那個邪神啊。
春長生嗯哼,你難道忘了他們的老大當初是怎么死的嗎?
憶年把自己剖了。(一臉嫌棄地甩了下頭,聲音聽起來有些嫌棄又帶點戲謔)
喬星晚把自己解剖了?!那得多疼啊……(倒吸一口氣,表情扭曲,嘴里發(fā)出“嘶”的一聲)
竹夏林光是割下自己一塊肉都需要極大的勇氣,更別說直接把自己剖開。
喬星晚說得對。
突然,門前的風鈴響了,“叮鈴——”一聲清脆的鈴音劃過空氣。
走進了一位白發(fā)少女。
苗離祭(走進門內,腳步輕盈,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喬星晚早上好呀,離祭。
苗離祭(沒搭理,徑直走到桌邊,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小拇指,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憶年這還有一封委托信,誰讀?感覺內容會非常有料。
春長生你讀吧,我腦子有點亂。(順手把信遞給喬星晚,聲音顯得有些疲憊)
喬星晚婉拒了,廢嗓子。
凌寒霜(在一旁思考,手指輕輕點了點下巴)
憶年算了,還是我讀吧。
憶年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拿過委托書就開始親自閱讀,眼神專注得仿佛能穿透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