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院的刑探?”風火堂的那群人竊竊私語。
? 聽到“百川院”三個字,為首的那人臉色一變,“誤會,誤會,都是誤會?!?/p>
? “原來是百川院的兄弟,在下不知,多有得罪。只是我們風火堂也并不犯事,不知百川院為何非要與風火堂過不去?!?/p>
? 方多病道:“以多欺少,不公;以有武欺無武,不義。這不公不義之事我們百川院的人自然是遇一件管一件啊。”
? “這……”那人啞口無言。
? 李蓮花“啊”了一聲,所有人都看向他,只見他一臉義正言辭,“說得好,說得好啊,小兄弟你是刑探是吧。”
? 方多病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 “那你來的正好,你來的正好!”李蓮花道。
? “他們,他們殺了人!”李蓮花義憤填膺。
? “殺了人?”
? 李蓮花點點頭。
? 方多病問道:“殺了什么人?”
? 李蓮花指向他們道:“你快點把他們抓起來?!?/p>
? “快說,什么案子?!狈蕉嗖】聪蝻L火堂的那些人。
? 為首那人陪笑,“我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只是不該在此刻死。”
? 聽他這么一說,李蓮花立刻道:“你說幾刻死就幾刻死,閻王殿是你家開的呀。”
? “你!”
? 李蓮花告狀,“你,你干嘛,唉你看還瞪我呢?!?/p>
? “好了,別說了”方多病道,“這人在哪呢,帶我去看看。”
? 聞言,風火堂的人也只好不情不愿的帶路。
? 宮遠徵也有些好奇這事,便一同跟了上去。
? 來到院中,一口棺材停在中央,風火堂的人上去將它打開。
? 方多病瞅了一眼認出來了這人,“神偷妙手空空?!?/p>
? “是他。”
? 方多病喚來他的婢女,名叫離兒的婢女接過他手中的東西,方多病伸手探了上去開始驗尸。
? 精通醫(yī)術(shù)的宮遠徵看著方多病那粗糙的驗尸手法看都不想看一眼,他倒是想看看方多病能驗出個什么結(jié)果。
? “這口鼻冰冷,氣息全無毫無脈搏,死的不能再死了,至于這死因嘛,大概就是你這流星錘了吧?!狈蕉嗖⌒赜谐芍?。
? 宮遠徵冷笑一聲。
? 這一聲冷笑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他,方多病以為他對自己有什么疑問,“這位公子可是對我這結(jié)果有什么意見?”
? 對于方多病的疑問,宮遠徵不想理他,索性把身子轉(zhuǎn)了過去當作沒聽見。
? 方多病無可奈何只好轉(zhuǎn)過身。
? “少俠,他偷了我們風火堂的鎮(zhèn)堂之寶,這賊人可是少林俗家弟子,練過金鐘罩,不可能就這么死了?!?/p>
? 方多病點點頭,“既使如此那和這位大夫有什么關(guān)系呢,人是他殺的?”
? “不是?!?/p>
? “東西也是他跟妙手空空一起偷的?”
? “也不是?!?/p>
? “那既是如此,為何要為難這位……”方多病卡殼了,他不知道李蓮花的名字。
? 李蓮花貼心的報上自己的名字,“李蓮花?!?/p>
? “李蓮花大夫呢?”
? “說得好啊小兄弟。”李蓮花給他一個贊同的眼神。
? “這,這難道我們的東西就這么白丟了?”那人明顯不服。
? “你不是剛殺了一個人嗎?他拿你東西你要了他一條命,這說起來還是他比較吃虧呢?!?/p>
? “你們原本有機會找回失物的,可惜,下次動手之前掂量掂量,誰的命都挺貴的,殺了總得付出代價吧。”
? 李蓮花伸手指了指他們。
? “這具尸體我會留下來通知百川院,至于這么處置也交由我們百川院定奪”隨后他看向李蓮花,“李大夫,你可以走了?!?/p>
? 李蓮花笑了笑拱手,“謝謝少俠?!?/p>
? 他剛要走,風火堂的人就上前想要攔住他,“他不能走?!?/p>
? “兄弟,我們丟的可是鎮(zhèn)堂之寶,這家伙是唯一能拿回來的希望,鐵甲門施文絕,鐵瀟大俠,都說這個叫李蓮花的,是能醫(yī)死人肉白骨的神醫(yī),他們絕不會撒謊。”
? 李蓮花道:“但是我只記得我好像給他們開過一些什么風濕膏藥吧,可我這個風濕膏藥也不能讓人起死回生啊,我哪有那么厲害啊。”
? 這種事情方多病自然也是不信的,“能醫(yī)死人肉白骨這種騙小孩的話本你們也相信啊,哪怕是江湖中的第一大門派宮門的徵宮宮主醫(yī)毒雙絕的宮遠徵也未曾聽說過他能醫(yī)死人肉白骨啊。”
? “就是嘛?!崩钌徎ǜ胶偷?/p>
? 宮遠徵沒想到這都能提到自己。
? “這位兄弟若是能起死回生我跟他姓?!狈蕉嗖〉?。
? 說完這句話后李蓮花臉上心虛一閃而過,還不忘給方多病豎個大拇指。
? “這……”
? “怎么?不服是吧?!?/p>
? “十三年前,朝堂和四顧門有約,百姓之事歸衙門管轄,江湖恩怨交由我們百川院定奪,雖然如今江湖第一大門派是宮門,但宮門也未曾干涉這些事情,怎么?你們是連百川院的裁決都不放在眼里了嗎?”方多病道。
? 說到這事宮遠徵就想起來了一些東西。
? 十三年前宮門還在與無鋒明爭暗斗,還沒出世,當時江湖上的第一門派是四顧門,自從十年前四顧門瓦解,江湖混亂了一段時間,直到四年前宮門出世消滅無鋒成為江湖第一大門派,宮尚角以雷霆手段整治了江湖,江湖恩怨依舊交由百川院,這是朝廷與四顧門的約定,宮尚角便也懶得去干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