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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影視同人  雙男主  楚路   

第二章 黃包車夫的血色婚禮

民國奇探之楚垚雙探

梅雨季的上海像塊擰不干的抹布,連空氣都浸著水汽。閘北棚戶區(qū)的石板路坑坑洼洼,積水中漂著爛菜葉,黃包車夫們光著腳踩在泥里,車把上掛著的油紙傘歪歪扭扭,擋不住斜飄的雨絲。

喬楚生的皮靴踩在泥水里,濺起片渾濁的水花。他皺著眉,看著眼前被圍得水泄不通的破廟。廟門上貼著褪色的喜字,嗩吶聲本該熱鬧,此刻卻透著股詭異的凄涼——因為花轎里的新娘,已經(jīng)斷了氣。

“探長!您可來了!”巡捕房的老周頂著蓑衣跑過來,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這事兒邪性了!新娘子上轎前還好好的,走到半道說要歇腳,再掀簾子人就沒氣了!”

喬楚生掀開破舊的門簾,廟里光線昏暗,供桌上點著兩根白燭,映著花轎猩紅的轎布。轎門敞開著,新娘穿著繡金的紅嫁衣,頭蓋骨被整齊地割開道口子,鮮血順著發(fā)髻往下淌,在嫁衣上暈開朵妖異的花。她雙手交疊放在腹前,掌心朝上,赫然畫著個用鮮血勾勒的黑色圖騰——像是只扭曲的鳥,爪子抓著輪殘月。

“嘶……”路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蹲在花轎旁,手指捏著塊沾血的轎簾邊角,金筆在掌心敲得噠噠響,“這切口平整得像用手術(shù)刀劃的,兇手是個左撇子?!?/p>

喬楚生回頭,見他不知何時來了,白襯衫外面套著件不合身的舊蓑衣,頭發(fā)濕了綹貼在額角,眼鏡片上蒙著層水汽。路垚抬頭,桃花眼在燭光下顯得有些暗沉:“而且你看這圖騰,跟三天前那個投江的黃包車夫手心畫的一模一樣?!?/p>

三天前,確實有個黃包車夫被發(fā)現(xiàn)淹死在蘇州河,手心同樣畫著扭曲的鳥圖騰。當(dāng)時巡捕房只當(dāng)是幫派仇殺,沒深究,如今看來……

“又是圖騰?”喬楚生擰緊眉頭,蹲下身查看新娘的傷口,“黃包車夫和新娘能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路垚沒說話,繞著花轎轉(zhuǎn)了圈,突然蹲在轎底:“探長,你看這底下?!?/p>

喬楚生湊過去,見轎底木板上有片模糊的泥印,像是有人踩上去過,泥里還嵌著半?!词斓哪瞎献??他挑眉:“南瓜子?”

“嗯,”路垚用金筆尖挑起那粒瓜子,“還是奶油味的,閘北棚戶區(qū)可買不起這玩意兒?!彼酒鹕恚牧伺难澩壬系哪?,“而且你看這花轎的簾子,內(nèi)側(cè)有指甲刮擦的痕跡,說明新娘死前掙扎過,但外面的轎布卻完好無損——兇手是從轎底鉆進(jìn)去殺人的?”

這想法有些離奇。喬楚生盯著轎底那道窄小的縫隙,別說成年人,就算是小孩鉆進(jìn)去都費勁。他剛想反駁,路垚卻突然指向廟門外:“快看!”

眾人回頭,只見雨幕中跑來個黃包車夫,渾身濕透,車把上還掛著半塊啃剩的燒餅。他看見廟里的花轎,突然腿一軟跪倒在地,嚎啕大哭:“我的秀兒??!誰他媽殺了我的秀兒!”

這人叫王老四,是新娘的丈夫,也是個黃包車夫。喬楚生把他拎進(jìn)廟,王老四抖得像篩糠,指著新娘掌心的圖騰哭道:“是‘夜梟’!肯定是‘夜梟’干的!”

“夜梟?”喬楚生皺眉,“哪個道上的?”

“不是道上的……”王老四牙齒打顫,“是……是專殺黃包車夫的惡鬼!前幾天李老三投江,手心就畫著這玩意兒!他們說,是夜梟索命?。 ?/p>

雨越下越大,敲得廟頂咚咚響。路垚推了推眼鏡,桃花眼瞇起:“惡鬼索命?我看是有人借鬼神之名行兇。”他走到王老四面前,蹲下身盯著他的眼睛,“你跟李老三很熟?他死前有沒有什么異常?”

王老四搖搖頭:“不熟……就是都在十六鋪拉活兒。不過……”他突然想起什么,“李老三死前兩天,好像撿到個金鐲子,跟人顯擺過,說是從河里撈上來的……”

金鐲子?路垚和喬楚生對視一眼。喬楚生剛想再問,廟外突然傳來喧嘩聲,又有個巡捕跑進(jìn)來,氣喘吁吁:“探長!又、又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也是黃包車夫,手心……手心也有那圖騰!”

第二具尸體在一里開外的巷子里,黃包車夫仰躺在泥水里,脖頸被割斷,手心同樣畫著黑色的鳥圖騰。路垚蹲在尸體旁,金筆戳了戳死者緊握的拳頭:“手心里好像攥著東西?!?/p>

喬楚生戴著手套,小心翼翼掰開死者手指,里面掉出半枚銅錢,邊緣刻著朵小小的梅花。路垚撿起銅錢,對著光看了看:“這是‘梅花樓’的籌碼,十六鋪那家賭場的。”

“李老三、王老四、還有這死者,都在十六鋪拉活兒,都跟梅花樓有關(guān)?”喬楚生站起身,雨水順著他下頜線往下滴,長衫下擺濕透,貼在腿上勾勒出結(jié)實的肌肉線條。

路垚盯著他濕透的褲管,突然開口:“探長,我想假扮新娘?!?/p>

喬楚生:“……”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兇手既然能在花轎里殺人,說明他對花轎的結(jié)構(gòu)很熟悉,或者……他能預(yù)判花轎的路線和停歇點?!甭穲愓酒鹕?,把銅錢揣進(jìn)兜里,“王老四說,他今天拉著花轎走的是‘平安路’,這是黃包車夫們走的近道,平時人少。我假扮新娘坐進(jìn)花轎,引兇手出來?!?/p>

“不行?!眴坛攵紱]想就拒絕,“太危險了。”

“有探長你跟著啊。”路垚笑起來,桃花眼彎成月牙,“你看你這身材,往花轎旁邊一站,兇手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輕易動手?!彼焓执亮舜羻坛母觳?,肌肉硬得像塊石頭,“再說了,探長不想看看我穿紅嫁衣的樣子?保證比新娘子還俊。”

喬楚生被他戳得一愣,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最終他嘆了口氣,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胡鬧?!?/p>

但半小時后,路垚真的換上了那身血污未干的紅嫁衣。衣服對他來說有點大,寬大的袖子晃蕩著,頭蓋骨勉強蓋住他的金發(fā),金筆被他藏在袖口里。他坐在花轎里,透過轎簾縫隙看見喬楚生騎在高頭大馬上,穿著巡捕房的黑色制服,腰桿挺得筆直,像尊鐵塔。

“路先生,”喬楚生低頭,聲音透過轎簾傳進(jìn)來,“要是害怕就敲轎桿?!?/p>

“誰害怕了?”路垚的聲音帶著點悶笑,“探長待會兒可別只顧著看風(fēng)景,忘了保護(hù)我這‘新娘’?!?/p>

隊伍重新出發(fā),王老四拉著空花轎,喬楚生騎馬跟在旁邊,巡捕們遠(yuǎn)遠(yuǎn)跟著。雨還在下,平安路兩旁是低矮的棚戶區(qū),屋檐下躲著看熱鬧的小孩,啃著干硬的窩頭。

花轎走到半路,突然“吱呀”一聲停了下來。王老四的聲音帶著哭腔:“探長……前面、前面沒路了……”

喬楚生抬頭,見前方被一堆廢棄的木料堵住,正是上次李老三投江前停留過的地方。他心頭一緊,手按上腰間的配槍,剛想開口,突然聽見花轎里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路垚!”喬楚生翻身下馬,大步?jīng)_到花轎前,伸手就要掀轎簾。

“別掀!”路垚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瑤еc急促,“底下有人!”

喬楚生猛地低頭,只見花轎底下的陰影里,有個黑影正用匕首撬轎底的木板!他眼神一厲,抬腳就往黑影手上踩去!黑影吃痛收手,轉(zhuǎn)身想跑,喬楚生哪能放過,縱身追了上去。

雨幕中,兩人在狹窄的巷弄里追逐。黑影身手矯健,穿梭在晾衣繩和垃圾堆之間,喬楚生仗著腿長,幾步就拉近了距離,眼看就要抓住對方衣領(lǐng),黑影突然轉(zhuǎn)身,揚手撒出一把石灰粉!

喬楚生早有防備,側(cè)身躲開,卻聽見身后傳來花轎晃動的聲音。他回頭一瞥,心差點跳出嗓子眼——只見那黑影趁他分神,竟又折回花轎旁,手里多了把閃著寒光的短刀,正刺向轎簾!

“小心!”喬楚生怒吼一聲,想回身救援,卻被另一個突然竄出的黑影纏住。

千鈞一發(fā)之際,花轎里突然飛出個東西,“啪”地砸在持刀黑影臉上——是路垚藏在袖里的金筆!黑影吃痛捂眼,路垚趁機掀開轎簾,也不管什么形象了,提著裙擺就往外跳。

他剛落地,就被那黑影一腳踹在胸口,頓時氣血翻涌,差點栽倒。黑影獰笑著再次舉刀,眼看就要劈下來,突然“砰”的一聲槍響!

子彈擦著黑影耳邊飛過,打在墻上濺起片碎屑。喬楚生解決了纏住他的黑影,舉著槍沖過來,眼神冷得像冰:“放下刀!”

持刀黑影見狀不妙,轉(zhuǎn)身就往巷口跑。喬楚生想追,卻聽見路垚低低的痛哼聲。他回頭,見路垚捂著胸口蹲在地上,紅嫁衣前襟被踹出個清晰的鞋印,臉色蒼白。

“怎么樣?”喬楚生快步上前,蹲下身想查看他的傷。

路垚擺擺手,咳了兩聲,從懷里摸出個東西:“沒、沒事……你看,我從他身上拽下來的?!?/p>

那是枚黃銅袖扣,上面刻著朵栩栩如生的梅花,正是梅花樓的標(biāo)志。喬楚生接過袖扣,又看了看路垚蒼白的臉,眉頭擰得更緊:“叫你別胡鬧!差點出事!”

“這不沒事嘛……”路垚笑了笑,卻因為牽扯傷口疼得齜牙,“而且拿到了證據(jù),梅花樓脫不了干系。”

這時,巡捕們終于追了上來,喬楚生讓他們?nèi)ニ巡逗谟?,自己則扶起路垚:“能走嗎?”

路垚靠在他身上,聞著他身上混著雨水和硝煙的味道,突然覺得胸口的疼也沒那么難受了。他故意往喬楚生懷里蹭了蹭,小聲道:“探長,我腳崴了,走不了。”

喬楚生低頭,就看見他仰著臉,長睫毛上掛著水珠,嘴唇被凍得有點發(fā)白,卻還在壞笑。喬楚生無奈,只好彎腰,手臂穿過他膝彎和后背,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哎!探長你這是干什么!”路垚故作驚訝,手卻很自覺地勾住喬楚生的脖子。

“干什么?”喬楚生抱著他往巷外走,腳步沉穩(wěn),“抱你去看醫(yī)生,省得你這金貴的腦子被踹壞了,以后誰給我破案。”

雨還在下,細(xì)密的雨絲打在兩人身上。路垚靠在喬楚生懷里,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聞著他領(lǐng)口淡淡的雪松香,突然覺得這濕冷的梅雨季也沒那么討厭了。他偷偷抬眼,看著喬楚生線條硬朗的側(cè)臉,雨水順著他下頜滑落,滴在自己手背上,冰涼的,卻讓人心頭發(fā)燙。

“探長,”路垚輕聲道,“你這臂力,不去拉黃包車可惜了?!?/p>

喬楚生:“……”他低頭,對上路垚狡黠的目光,忍不住用下巴蹭了蹭他的發(fā)頂:“再貧嘴,就把你扔在雨里喂蚊子?!?/p>

路垚笑起來,把臉埋進(jìn)喬楚生懷里,聲音悶悶的:“才不信呢,探長才舍不得。”

遠(yuǎn)處的雷聲隱隱傳來,喬楚生抱著懷里的人,在泥濘的小巷里一步步走著。懷里的人很輕,隔著濕冷的嫁衣,也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喬楚生低頭,看著他露在外面的、蒼白卻帶著笑意的側(cè)臉,突然覺得,這血色婚禮的迷局,好像也沒那么沉重了。

至少,他把人好好地抱在懷里了。

至于那梅花樓的袖扣,還有“夜梟”的真相……喬楚生抱緊了懷里的人,眼神逐漸冷冽。

他會查清楚的。誰敢動他的人,他就讓誰付出代價。

回到巡捕房時,天已經(jīng)全黑了。路垚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坐在喬楚生的辦公室里,捧著杯熱可可,看著喬楚生在燈下翻看卷宗。

“梅花樓的老板叫‘金手佛’,本名金滿堂,據(jù)說跟青龍幫有點關(guān)系?!眴坛钢碜谏系漠嬒?,“那枚梅花袖扣,確實是梅花樓高層才有的配飾?!?/p>

路垚喝了口可可,暖意在胃里散開:“這么說,兇手是梅花樓的人?可他們?yōu)槭裁匆獨ⅫS包車夫和新娘?”

“李老三死前撿到過金鐲子,新娘的父親是個老金匠,王老四又在梅花樓賭過錢……”喬楚生揉了揉眉心,“這幾個人,好像都跟‘金子’有關(guān)?!?/p>

正說著,窗外的雨突然下得更大了,“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路垚打了個冷顫,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薄毯。喬楚生見狀,起身把窗戶關(guān)小了些,又從柜子里翻出件厚外套,扔在他肩上。

“謝了探長?!甭穲惏淹馓着谏砩?,立刻被一股熟悉的雪松香包裹,“你這外套跟你人一樣,硬邦邦的?!?/p>

喬楚生沒理他的調(diào)侃,拿起帽子:“走,去梅花樓看看?!?/p>

兩人冒雨來到十六鋪,梅花樓的霓虹燈在雨幕中閃爍,門口站著兩個穿黑西裝的保鏢。喬楚生剛想進(jìn)去,路垚卻拉住他:“等等,直接進(jìn)去打草驚蛇?!彼噶酥该坊呛笙?,“從那邊繞,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后巷里堆滿了垃圾,污水橫流。兩人貓著腰躲在垃圾桶后面,雨水順著屋檐往下淌,形成道水簾。路垚凍得直搓手,喬楚生見狀,猶豫了一下,脫下自己的風(fēng)衣,撐開罩在兩人頭頂。

“探長,你這風(fēng)衣防水?。俊甭穲愄ь^,見風(fēng)衣把兩人都罩住了,形成個小小的避雨空間,“比油紙傘還管用?!?/p>

“少廢話。”喬楚生的聲音悶悶的,從頭頂傳來,“盯著后門?!?/p>

兩人蹲在水簾后,盯著梅花樓的后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雨越下越大,路垚漸漸有些撐不住,眼皮開始打架。他靠在喬楚生肩上,迷迷糊糊地說:“探長,你說這兇手會不會今晚不來了……”

“可能?!眴坛穆曇艉芊€(wěn),“但也可能會來處理證據(jù)?!?/p>

路垚“哦”了一聲,腦袋越來越沉,不知不覺就靠在喬楚生懷里睡著了。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眉頭微蹙,似乎在做什么噩夢。喬楚生低頭看著他,借著遠(yuǎn)處路燈的微光,能看見他眼下淡淡的青影,大概是這幾天查案累著了。

雨還在下,打在風(fēng)衣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喬楚生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姿勢,讓路垚靠得更舒服些。他能感覺到懷里的人身體在微微發(fā)抖,是凍的。喬楚生皺了皺眉,從懷里摸出個東西,塞進(jìn)路垚手里。

那是枚銀質(zhì)懷表,正是他戴在左手腕上的那塊。路垚迷迷糊糊地握住,冰涼的金屬漸漸被體溫焐熱,表蓋內(nèi)側(cè)刻著的小字硌著他的掌心。他咂了咂嘴,往喬楚生懷里縮了縮,像只尋求溫暖的小動物。

喬楚生看著他安穩(wěn)下來的睡顏,嘴角不自覺地柔和下來。他抬頭,繼續(xù)盯著后門,眼神卻不再那么銳利,多了些不易察覺的溫柔。

不知過了多久,后門終于“吱呀”一聲開了。兩個黑影鬼鬼祟祟地出來,手里拖著個麻袋,正要往垃圾車上扔。喬楚生眼神一凜,輕輕推了推懷里的路垚:“醒醒。”

路垚猛地驚醒,手里還攥著那枚懷表,他晃了晃腦袋,立刻清醒過來:“來了?”

“嗯。”喬楚生示意他看,“動手?!?/p>

兩人猛地從垃圾桶后沖出,喬楚生三拳兩腳放倒了兩個黑影,路垚則迅速打開麻袋——里面果然是些帶血的衣物和一把短刀,刀柄上刻著朵梅花!

“人贓并獲。”路垚笑了,把懷表還給喬楚生,“探長,你的表暖手效果不錯?!?/p>

喬楚生接過懷表,指尖觸到上面殘留的溫度,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他咳了聲,把懷表揣回兜里:“帶回巡捕房審?!?/p>

雨不知何時小了些,天邊隱隱透出點魚肚白。兩人押著黑影往巡捕房走,路垚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探長,等案子結(jié)了,你得請我吃頓好的,我這幾天可餓壞了?!?/p>

“行。”喬楚生看著他,路燈的光映在他臉上,帶著剛睡醒的紅暈,“你想吃什么?”

路垚想了想,笑得狡黠:“我想吃……探長你親手做的陽春面?!?/p>

喬楚生腳步一頓,回頭看他。路垚迎著他的目光,桃花眼里亮晶晶的,帶著期待和戲謔。喬楚生沉默了幾秒,突然開口:“可以。但你得先把這案子破了,不然……”

“不然怎樣?”路垚追問。

喬楚生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不然,就罰你給我洗一個月的碗。”

路垚“切”了一聲,卻笑得更開心了:“洗就洗,誰怕誰。”

晨曦微露,照在兩人并肩而行的背影上。雨已經(jīng)停了,空氣里彌漫著泥土和水汽的清新味道。路垚看著喬楚生的側(cè)臉,突然覺得,這民國的風(fēng)雨再大,好像也沒什么可怕的。

因為身邊有這個人在。

至于那血色婚禮的真相,還有梅花樓的秘密……路垚摸了摸鼻子,金筆在掌心敲得噠噠響。

這案子,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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