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驚婳背著我弟回到家后,我就一下子暈了過去,腦袋昏沉得像是灌滿了鉛,整個人燒得滾燙,爸媽急得團團轉,連夜把我送去了醫(yī)院,吃藥打針都沒見好,那體溫計上的水銀柱就是不肯往下掉,燒得我迷迷糊糊的,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徐驚婳眼看沒辦法了,我爺爺只好帶著我去北京做檢查,可跑遍了大大小小的醫(yī)院,還是查不出個所以然,高燒不退,嗓子像是被火烤過似的疼,幾天下來,原本軟軟的聲音徹底變了樣,以前的聲音帶著江南水鄉(xiāng)的柔婉,軟乎乎的,像個小姑娘在耳邊喃喃細語,可現(xiàn)在呢,嘶啞低沉,聽起來像個少年抽了半輩子煙似的。
徐驚婳我爺爺急得直搓手,眼眶都紅了,就在他快撐不住的時候,北京一家醫(yī)院的院長的朋友聽說了這事,他是科學研究院的人,覺得稀奇,就過來看了看。然后二話不說,把我跟爺爺帶去了科學研究院,插滿了各種儀器開始檢查,折騰了好半天,最后發(fā)現(xiàn)——我是因為長腦子才導致一直高燒不退,真是字面意義上的“長腦子”,燒了整整七天才自己退下去。退燒前測智商是200,退燒后再測竟然飆到了266。
徐驚婳這事兒傳到“食物鏈頂端”的老人耳朵里,他聽說后特意來看了看我,隨后直接把我收入麾下成了他的兵。爺爺回了重慶,而我則留在北京學習,從此再也沒回去過,電話倒是偶爾會打,但從11歲之后就徹底斷了聯(lián)系。
李飛殿下,為什么11歲之后就不繼續(xù)聯(lián)系了呢?
徐驚婳因為出國后不能聯(lián)系任何人,除了那位“食物鏈頂端”的老人。
李飛(盯著徐驚婳的眼睛,滿臉好奇)殿下,你的眼睛是真的嗎?
徐驚婳(眉頭微皺,眼皮下壓,語氣冷厲卻不失威嚴)Why?那你是不是要我把眼睛挖出來給你看看才甘心?
徐驚婳給你研究研究,看看是不是真的假不了。
李飛(趕忙擺手搖頭,一臉慌張)不用不用不用,是我多嘴了!
徐驚婳(直視李飛,淡淡道)瞳孔的顏色是天生的,紫色的,沒得選。
李飛(小心翼翼地試探)那耀文怎么沒這種特征呢?
徐驚婳你問我,我還問誰?我說了是天生的,這就是命,你要不要我也挖出來給你瞧瞧,你就這么執(zhí)著?
“鐵三角”的心理訪談進行了好一陣子,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嚴薇和馬嘉誠一前一后走進了我的房間。
嚴薇率先輕手輕腳地靠近門邊,伸手輕輕敲了敲門,隨后微微推開一條縫隙,像是怕驚擾到什么似的,探出腦袋來,動作輕巧得像只小貓。
徐驚婳(我瞥見她的身影,故意拖長語調調侃)嘖~嘖~嘖~,這誰啊?偷偷摸摸的,莫不是想干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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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驚婳剛看見有人送了花,雖然只有兩朵,但對小帝我來說卻是莫大的鼓勵。
帝驚婳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感謝、感謝、感謝,我會努力碼字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