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米學長大人的圣物會繼續(xù)損壞的!
庫學弟拖著褲衩爬回床下,從里面拉出一個箱子,里面裝著他的珍寶。
米學長換下來的絲襪,米學長出cos換下來的美瞳,假睫毛,米學長剪下來的指甲,還有一團從米學長浴缸里找到的比頭發(fā)更硬,更短的毛發(fā)。
現(xiàn)在,他要把這件偉大的圣物放到他該放的地方!
就在放上去的瞬間,箱子里耀眼的金輝仿佛要把他的眼睛刺瞎,啊啊啊啊,如此的耀眼!
它生來就該待在庫學弟的藏品庫里。
庫學弟掩著疼痛的心口,把箱子放回原處,他本應和米學長的褲衩子一直呆在一起,但現(xiàn)在,為了米學長的褲衩子不被玷污,庫學弟要和米學長的褲衩子短暫的分別。
現(xiàn)在他要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情。
他從床底摸出一個工具包,里面放著一卷白藍色的毛線以及織到一半的褲衩,但只要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毛線并不是普通毛線,它是的質感更為粗糙,更像是人類的毛發(fā)。
那是庫學弟每天在米學長家收集到的頭發(fā),如今,米學長掉落的頭發(fā)終于足夠編織一條褲衩,也不枉費庫學弟每天第一時間去收集頭發(fā)。
白藍色的毛線在庫學弟手上下翻飛,僅剩一半的褲衩很快就完成了,但等庫學弟把它穿上時,意外出現(xiàn)了,由于它的材料并不是傳統(tǒng)的毛線,織出的褲衩也失去了原本的延展性。
就算庫學弟把褲衩穿到身上,也太過于緊繃了。
現(xiàn)在就連移動一下就會肋到某處。
不,這樣或許正好。
就像被米學長圈住,握在手里一樣,想到這里,庫學弟腳一軟,撲通一下跪坐在床邊,羞澀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像我這樣的人,像我這樣蜷縮在米學長家里陰暗偷窺他的人,怎么配有這樣的想法!
庫學弟豆大的眼淚從眼眶里滑落,身體卻誠實的不愿把不合身褲衩脫下。
“啊啊~學長,你能更緊一點嗎,啊,好舒服~”
毛線毛毛刺刺的,和普通的褲衩一點都不一樣,庫學弟白里透紅腿不斷扭曲著,企圖把本就緊繃的褲衩扭得更勒。
終于,庫學弟停下了他的動作,趴在床邊喘息,這條褲衩和他坐著的地板已經(jīng)變得濕答答的,但庫學弟并不打算把褲衩脫下來清洗。
這條褲衩已經(jīng)沾染了他的氣味,如果再清洗的話,米學長的味道不就全部消失了嗎!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以發(fā)生,沒有米學長氣味的褲衩不是我想要的褲衩!
不會脫下來的,直到下一條褲衩織出來之前,這條褲衩是不會換的!
庫學弟蹲坐在濕漉漉的地板上不愿起來,如果是平時他現(xiàn)在絕對會爬上米學長的床,把床也搞得亂糟糟,讓床上也粘滿他的氣味,現(xiàn)在的庫學弟還在自己幻想的余韻里,久久不愿醒來。
出門的米學長坐在漫展的評委臺上,除了寫作,cos也是他的最愛。
“為什么喜歡女裝嗎?真是個尖銳的問題。”
他從容的表達的著自己的看法。
“我很喜歡我筆下的角色活過來的樣子,為了讓她在現(xiàn)實中過來,我必須了解她,而女生不是最能了解女生嗎?”
“請放心吧,我會愛著我筆下的每一個角色,就像我愛著我的女兒們那樣。”
臺下的觀眾高聲叫好聲一片,其中一個聲音被埋沒在角落。
“那兔女郎事……”
伴隨著幾聲“大膽,都幾年前的事了,怎么還在歲月史書!”,細微的聲音被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