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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臆博,周煥,你們倆個今天早上沒穿校服,被扣分了,你說說你們,怎么來學(xué)校的時候不穿校服,一到教室校服穿上了,早干嘛去了,被扣分記得穿校服了,你們倆個今天放學(xué)留下來打掃衛(wèi)生!”
秦臆博一臉懵,她怎么也被記名了,她可是說的周煥!
“老師我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再犯了。”
等到秦臆博一下課,她便氣呼呼地沖到劉玉寧身旁,喊了一聲:“劉玉寧!”
那模樣氣鼓鼓的,活像一只被惹怒的小河豚,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不悅的氣息。
劉玉寧心虛地抬手撓了撓鼻子,擠出一絲笑容:“嘿嘿,秦臆博,要不……我留下來幫你一起打掃衛(wèi)生吧?”她的語氣里透著幾分試探。
“哼!你本來就應(yīng)該和我一起?!鄙倥硭?dāng)然道。
……
放學(xué)后,其他人都背著書包走出教室,秦臆博趴在桌子上,等著人走完了再干活。
“孫艷,你怎么還不走?。俊?/p>
“秦臆博,我陪你一起?!?/p>
“不用,我們?nèi)齻€人都可以了,孫艷你快回家吧?!?/p>
“沒事?!?/p>
四個人拿起工具開始干活,不過,熟人搭伙,肯定不止于干活。
“劉玉寧,你這片我都掃過了!”
“嗯……你沒掃干凈,我再掃一遍?!?/p>
“你才掃不干凈呢,我掃的可干凈了!一塵不染!”
“秦臆博,那一片……”周煥的話還未說完,秦臆博的腳已徑直踩上了那塊剛拖過的地面。
“啊啊啊,周煥我沒看見!”
“秦臆博,你是擦黑板啊,還是在上面畫畫呢!”
“哈哈哈,孫艷,你把黑板擦成大花臉了!”
“劉玉寧,你還笑我,剛剛擦黑板的粉筆灰都拍自己臉上了!”
終于,四人完成了打掃衛(wèi)生,這才收拾收拾書包,走出教室。
六點時分,黃昏踏著碎金般的光緩緩而至。天空尚未墜入夜色,西邊天際像是打翻了調(diào)色盤,橘粉與淡紫交織暈染,云霞如同被揉碎的錦緞,在澄澈的天幕下舒展,美得驚心動魄,教人挪不開眼。
“好漂亮啊,要是有拍立得能拍下來就好了?!鼻匾懿┩爝?。
暮色如蜜,緩緩浸透天空,四人并肩走在歸途,晚風(fēng)掠過衣角,揚(yáng)起細(xì)碎的褶皺。斜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悠長,與地面上蜿蜒的紋路交織,宛如一幅流動的剪影畫,將此刻的愜意與溫暖,永遠(yuǎn)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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