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原本就在這里工作,平日里將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是個極為可靠的人。
只是前段時間,家中突然有事,她不得不回去處理,這才離開了一段時間。如今她回來,謝昭棠在這冰冷的孤獨中,似乎感受到了一絲溫暖與依靠。
王姨:“小棠,你是個好孩子,但是要學(xué)會好好照顧自己?!?/p>
謝昭棠語氣弱弱:“嗯,讓王姨擔(dān)心了,對了,現(xiàn)在幾點了?是不是該做晚飯了?”
江硯白回來沒吃到飯又要罵自己沒用了。
王姨一聽,又擔(dān)心道:“小棠,現(xiàn)在才2點左右,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謝昭棠一驚,嘆氣:“好吧,我有點暈暈的,先去樓上休息會?!?/p>
謝昭棠拿著冰袋上了樓,進入了自己的房間,房間簡潔而干凈,前不久才搬進來,雖然結(jié)了婚,但謝昭棠和江硯白都是分房睡,除了床事的時候,江硯白會讓自己去他的房間。
謝昭棠揉了揉太陽穴,暈沉沉的感覺再次襲來,他又隨便睡下了。
與此同時
寬敞明亮、布局精妙的總裁辦公室里,落地窗外城市的繁華盡收眼底,黃昏的陽光透過玻璃,灑下一片金黃。
江硯白身著一襲剪裁精致的高級定制西裝,那深邃的藏藍色,宛如靜謐的深海,散發(fā)著內(nèi)斂而深沉的氣息。
每一道線條都貼合著他筆挺的身姿,彰顯著無可挑剔的品味與格調(diào)。
他微微低頭,專注地審視著文件,深邃的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
英挺的鼻梁下,那線條剛毅的薄唇緊抿著,透露出一種堅毅與果決。偶爾,他會伸出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挲下巴,這個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卻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從容與自信。
電話鈴聲響起,他從容地拿起聽筒,聽到電話里的內(nèi)容時,他眉眼間閃過一絲喜悅,因為蘇晴,會在兩個月回國。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驚喜。
沒人知道,這個消息,他等了很久,蘇晴,是他真正喜歡的人。
處理完手頭事務(wù),江硯白踱步到窗邊,雙手優(yōu)雅地插在褲兜里,俯瞰著這座城市。
微風(fēng)輕輕拂過,撩動著他那梳理整齊的短發(fā),此刻的他,宛如這座城市的主宰。
突兀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尖銳的聲響瞬間劃破了這份寧靜。江硯白眉頭微蹙,帶著一絲不悅,伸手拿起聽筒。
電話那端,王姨焦急的聲音如同一把重錘,猛地砸進他的耳中:“江先生,不好了!謝先生因為高燒暈倒了,我要帶他去醫(yī)院還是......”
王姨的話語里,滿是不加掩飾的慌張與擔(dān)憂,聲音微微顫抖,仿佛此刻正置身于一場巨大的慌亂之中。
一聽到這個消息,江硯白原本舒展的眉頭瞬間緊緊皺起,猶如擰緊的麻花,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
他實在難以相信謝昭棠竟真的生病了。畢竟,就在今天清晨,他親眼目睹謝昭棠故意不穿長褲,那若有若無的眼神交匯,在江硯白看來,分明是一種帶有暗示的勾引。
在他的認(rèn)知里,謝昭棠向來擅長這些小把戲,為的就是吸引他的注意 。
此刻,他篤定這不過是謝昭棠在家中閑得無聊,又想出的新招數(shù),甚至還拉上王姨一同來哄騙他。
想到這里,江硯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輕笑,在心里暗自思忖:謝昭棠,你還真是長本事了啊,居然能想出這般拙劣的戲碼。
隨后,他語氣冷淡,不帶一絲溫度地說道:“用冰敷一下就行了,這種小事不要給我打電話?!痹捯魟偮?,他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動作干脆利落。
“謝昭棠,你最好慶幸自己真的發(fā)燒了?!?/p>
不要試圖用這種小把戲讓我為你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