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ooc致歉/be預(yù)警
??私設(shè)鄧佳鑫比左航大一歲
心灰意冷鄧×冷血無情左
搭配薛之謙《其實》食用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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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后我會笑著說，或許真的沒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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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包廂里的燈光昏暗閃爍，鄧佳鑫安靜的縮在角落的沙發(fā)里，無意識的扣著自己的指甲。朋友們喝得正high，有人拿著麥克風鬼哭狼嚎，有人搖著色子大呼小叫。
??"佳鑫，你怎么不唱??？我記得上學(xué)的時候你唱歌可好聽了"童禹坤一屁股坐到他旁邊，酒氣撲面而來。
??"你們唱吧，我聽著就行。"鄧佳鑫笑了笑，端起桌上的啤酒抿了一口。
??這時童禹坤靠近他的耳朵壓低聲音："對了，你知道誰來了嗎？"
??“誰呀？”
??“左航?！?/p>
??鄧佳鑫的手僵住了。冰涼的啤酒順著喉嚨滑下去，像一團火在胸口燒起來。他裝作不經(jīng)意地環(huán)視包廂，終于在另一頭的角落里看到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左航穿著簡單的白T恤，頭發(fā)比記憶中長了些，正低頭擺弄手機，屏幕的光映在他臉上，忽明忽滅。
??"你們......后來還有聯(lián)系嗎？"童禹坤小心翼翼地問。
??鄧佳鑫搖搖頭，又灌了一大口酒。就在這時，前奏響起，有人點了薛之謙的《其實》。音樂聲像一把鈍刀，慢慢割開記憶的封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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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的那年秋天，音樂社團招新。鄧佳鑫抱著吉他坐在招新處的椅子上，百無聊賴地撥弄著琴弦。作為社團副團長，他被抓來當苦力。
??"下一位。"他有氣無力地喊道。
??一個高挑的男生走到他面前，遞上報名表。"你好，我想加入吉他社。"
??鄧佳鑫抬頭，對上一雙明亮的眼睛。男生留著清爽的短發(fā)，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報名表上清俊的字體寫著"左航"二字。
??"會彈什么？"
??"《其實》，最近有在練。"
??鄧佳鑫挑了挑眉："奧~薛之謙的？"
??"嗯，喜歡他的歌。"左航的目光落在鄧佳鑫手邊的吉他上，"能借我試試嗎？"
??鄧佳鑫把吉他遞了過去。左航接過，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手指輕輕撥動琴弦。前奏響起
??"不需要借口，愛淡了就放手......"左航的聲音低沉溫柔，給人感覺很舒服。
??鄧佳鑫不知不覺坐直了身體。左航只唱了一段就停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不太熟。"
??"已經(jīng)......很不錯了。"鄧佳鑫聽見自己說，"恭喜你加入。"
??左航眼睛一亮："真的？謝謝學(xué)長。"
??"別叫學(xué)長，我也大二。"鄧佳鑫突然覺得招新也沒那么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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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后我會笑著說，當朋友問你關(guān)于我，我會輕描淡寫，仿佛沒愛過……］
??KTV里，歌曲進入副歌部分。鄧佳鑫的目光穿過晃動的人影，落在左航身上。對方似乎也感應(yīng)到了什么，抬起頭來。四目相對的瞬間，左航明顯怔了一下，然后舉起啤酒瓶，遠遠地示意。
??鄧佳鑫勉強點了點頭，移開視線。
??"你們當時不是挺好的嗎？怎么后來......"童禹坤不解的問到
??"沒什么，就是......"鄧佳鑫停頓了一下，"走散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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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畫面繼續(xù)浮現(xiàn)。社團活動室里，左航總是最后一個離開的人。鄧佳鑫作為副團長要鎖門，所以常常不得不催促他。
??"左航，又加班？"鄧佳鑫靠在門框上，看著左航專注的側(cè)臉。
??左航抬頭，露出標志性的微笑："這段總是彈不好，想多練練。"
??"我聽聽。"
??左航重新抱起吉他，彈起一段旋律。鄧佳鑫走到他身邊，低頭看著他按弦的手指。
??"這里，"鄧佳鑫指著琴頸，"食指要再往上一點。"
??他的手覆在左航的手上，調(diào)整著位置。兩人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鄧佳鑫聞到左航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他猛地松開手，后退一步。
??"呃......這樣會好彈一些。"鄧佳鑫感受到自己的耳朵很熱，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
??左航試了試，眼睛亮起來："真的誒！學(xué)長果然厲害。"
??"說了別叫學(xué)長。"鄧佳鑫嘟囔著，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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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后，他們經(jīng)常一起練習。左航進步很快，鄧佳鑫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期待每周的社團活動。有時他們會一起去學(xué)校后門的小吃街，左航總愛買那家的章魚小丸子，然后喂給鄧佳鑫一半。
??你為什么喜歡《其實》這首歌？"有一天鄧佳鑫突然問到。
??左航咬著吸管，思考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為......它講的是說不出口的真心話吧。"
??"你還能有說不出口的話？"鄧佳鑫半開玩笑地問。
??左航看著他，眼神變得很深遂："嗯，很多。"
??"比如？"
??左航笑了笑，移開視線："比如...我其實討厭章魚小丸子里的芥末。"
??鄧佳鑫松了口氣，又莫名有些失落。"就這？那你每次還吃那么香？"
??"因為看你喜歡啊。"左航隨口的一句話卻讓鄧佳鑫的心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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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包廂里，《其實》的歌曲還在放著。五年了，他還是聽不得這首歌。余光里，他再次看向包廂的另一頭，左航正低盯著屏幕用手打著拍子，那張輪廓分明的側(cè)臉，陌生又熟悉。
??記憶像被歌聲撕開的傷口，汩汩往外冒著。大三那年秋天，社團活動結(jié)束后下起了大雨。鄧佳鑫沒帶傘，站在教學(xué)樓門口發(fā)愁。
??"我送你。"左航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后，撐開一把黑傘。
??"不用了，我等雨小一點..."
??"走吧。"左航已經(jīng)攬過他的肩膀，把他拉進傘下。
??傘不算大，兩個人不得不靠得很近。鄧佳鑫能能感受到他呼吸時胸膛的起伏。雨水打在傘面上的聲音像噪音，讓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而安靜。
??公交車站空無一人，兩位并肩站著等待。左航突然說："我最近寫了首歌。"
??"真的？"鄧佳鑫驚訝地看著他，"沒聽你說過。"
??"還沒寫完。"左航低頭看著濕漉漉的地面，"等寫好了，第一個給你聽。"
??鄧佳鑫點點頭，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就在這時，左航轉(zhuǎn)過頭來，目光落在鄧佳鑫額頭上被雨水打濕的頭發(fā)上。他伸手，輕輕撥開那縷頭發(fā)。
??"都濕了。"左航低聲說，手指在鄧佳鑫的額頭上停留了一秒，又迅速收回。
??那一刻，鄧佳鑫幾乎確定左航要吻他。但公交車來了，刺眼的車燈打破了那一刻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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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周，左航突然變得很忙，回復(fù)消息越來越慢，最后干脆不回了。社團活動也不見人影。鄧佳鑫給他發(fā)了十幾條消息，從詢問到擔心再到生氣，左航一條都沒回。
??直到兩周后的深夜，鄧佳鑫在圖書館門口堵到了他
??"左航！"他沖上前，抓住對方的手臂，"你到底什么意思？"
??左航看起來很疲憊，眼下的黑眼圈明顯。他輕輕掙脫鄧佳鑫的手："最近很忙。"
??"忙到連回個消息的時間都沒有？"鄧佳鑫聲音發(fā)抖，"還是說...那天在公交車站，是我會錯意了？"
??左航沉默了很久。夜風吹亂他的頭發(fā)，遮住了他的眼睛。
??"佳鑫，"他終于開口，聲音冷靜得可怕，"我們之間...可能只是一時沖動。"
??鄧佳鑫如遭雷擊，后退了一步："什么？"
??"我申請了伯克利的交換項目。"左航繼續(xù)說，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下個月就走。之后可能會直接申請讀研。"
??"所以呢？"鄧佳鑫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左航終于抬起頭，眼神陌生得讓鄧佳鑫心驚："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佳鑫。你喜歡安穩(wěn)，而我要去更遠的地方。"
??"你甚至沒問過我愿意不愿意..."
??"沒必要。"左航打斷他，"一時的好感而已，沒必要為這個去改變?nèi)松?guī)劃。"
??鄧佳鑫感到一陣眩暈，仿佛有人在他胸口插了一把刀，還殘忍地轉(zhuǎn)了一圈。他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保重。"左航最后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鄧佳鑫站在原地，看著左航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胸腔里碎成了千萬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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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根本沒人說，其實我沒你不能活……"鄧佳鑫猛地站起身，啤酒瓶差點被打翻。
??"我去趟洗手間。"他對朋友說，聲音有些發(fā)抖。
??洗手間的鏡子前，鄧佳鑫用冷水拍了拍臉。五年了，他以為自己早就放下了。可左航一出現(xiàn)，所有的記憶和情緒都像開閘的洪水一樣沖出來。
??當他回到包廂時，左航正站在點歌臺前，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其實》。左航拿起麥克風，目光穿過人群，直接看向鄧佳鑫。
??"不需要借口，愛淡了就放手..."
??和大學(xué)時一樣的聲音，卻多了幾分疏離。鄧佳鑫站在原地，感覺時間仿佛靜止了。左航唱得很冷靜，眼神淡漠，與記憶中那個在雨中溫柔注視他的人判若兩人。
??歌唱完后，左航徑直走向鄧佳鑫："聊聊？"
??鄧佳鑫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們來到KTV的天臺這里安靜得與包廂里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
??"聽說你現(xiàn)在在微軟工作？"左航靠在墻上，語氣隨意像是在寒暄。
??鄧佳鑫冷笑一聲："五年沒見，第一句話問這個？"
??左航聳聳肩："總要有個開場白。"
??"你當初為什么那么做？"鄧佳鑫直接問道，聲音低沉，"就算要分手，不能好好說嗎？"
??左航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我說得很清楚了。一時的沖動，不值得影響前途。"
??"沖動？"鄧佳鑫攥緊了拳頭，"所以你那些...那些眼神，那些觸碰，都只是沖動？"
??"年輕人不都這樣嗎？"左航輕笑一聲，"青春期的躁動作祟而已。"
??鄧佳鑫感到一陣惡心。他盯著左航的眼睛，想從中找出一絲動搖，一絲愧疚，但什么也沒有。那雙曾經(jīng)讓他沉溺的眼睛，現(xiàn)在冷得像冰。
??"你從伯克利回來后，為什么不聯(lián)系我？"鄧佳鑫又問，盡管他知道答案會讓他更痛苦。
??左航點燃一支煙，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沒必要。那段關(guān)系早就結(jié)束了。"
??"對你來說就這么簡單？"
??"我們的事本來就不復(fù)雜，是你想太多了。"左航看了看手表，"我該回去了，朋友在等。"
??鄧佳鑫突然笑了，笑聲苦澀："你知道嗎，左航？這五年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是不是我不夠好...但現(xiàn)在我明白了，錯的是你。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
??左航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變化，但轉(zhuǎn)瞬即逝："隨你怎么想。"
??他轉(zhuǎn)身要走，鄧佳鑫突然叫住他："等等。"
??左航回頭
??"你那首歌，寫完了嗎？"
??"早忘了。"
??他下樓走回包廂，沒有再看鄧佳鑫一眼。
??鄧佳鑫站在原地，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攥得生疼。他摸出手機，刪掉了剛剛偷偷拍下的左航唱歌的視頻，刪掉了通訊錄里那個塵封五年的號碼，拉黑了左航所有的社交賬號。
??回到包廂，他拿起外套對朋友們說："抱歉各位，我先走了。"
??"這么早？"童禹坤驚訝地問。
??鄧佳鑫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左航，對方正和旁邊的人談笑風生，仿佛剛才的對話從未發(fā)生過。
??"嗯，累了。"
??走出KTV，夜風拂過臉龐。鄧佳鑫深吸一口氣，突然覺得輕松了許多。五年了，他終于給了自己一個交代
??左航從來就不值得他那些年的念念不忘。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蘇新皓發(fā)來的消息："你沒事吧？左航剛才問你一會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鄧佳鑫笑了笑，回復(fù)道："告訴他，不必了。"
??他攔下一輛出租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地方。車窗外的霓虹燈模糊成一片，像極了那年雨中，左航傘下的世界。只是這一次，他終于看清了，有些人注定只是生命中的過客，有些歌，聽完了就該切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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