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腦洞,預(yù)計大概寫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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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暮秋的欽天監(jiān),蕭瑟寒風(fēng)穿過雕花門窗,輕撫過案卷上的竹簡和星圖。
藏海獨(dú)自坐在偌大的觀星臺上。
手中的青銅占星盤在月光下泛著幽幽光澤。
他的身形比一個月前更為削瘦,原本合身的官袍如今略顯寬松。腹部微微隆起的弧度在衣料遮掩下并不明顯,但那份沉甸甸的生命氣息,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體內(nèi)的變化。
"藏大人?"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莊之行緩步走上觀星臺,手中提著一盞精致的食盒。月華如水,灑在他清瘦的身影上,平添幾分出塵的氣質(zhì)。
這一個月來,莊之行隔三差五便會來欽天監(jiān),名義上是請教星象之學(xué),實則總是在用膳時分出現(xiàn),帶來各種精心準(zhǔn)備的湯藥補(bǔ)品。
"你又來了。"
藏海放下手中的占星盤,語氣平淡卻掩不住內(nèi)心的復(fù)雜。
"聽府中的大夫說,秋季養(yǎng)生最為要緊。"
莊之行將食盒輕放在石桌上,逐一取出里面的藥膳,"這是府中新來的藥師調(diào)制的安神湯,加了些上好的燕窩和人參。"
琥珀色的湯汁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確實是難得的補(bǔ)品。藏??粗@些精心準(zhǔn)備的食物,心中五味雜陳。
"公子有心了。"他接過湯碗,溫?zé)岬拇善髻N著掌心,傳來絲絲暖意。
莊之行在他對面坐下,目光落在藏海略顯蒼白的面容上:"藏大人最近氣色不太好,可是工作太過勞累?"
"無妨。"藏海輕抿了一口湯,溫潤甘甜的味道在舌尖綻開,"只是夜觀天象,有些耗神。"
他不敢直視莊之行的眼睛。
這一個月來,每當(dāng)面對這雙溫潤如玉的眸子,他總是不自覺地想起那一夜似夢似幻的溫存。那個人的體溫,那個人的氣息,還有那輕柔的耳語聲......究竟是不是面前的莊之行?
"藏大人若是身體不適,不如請?zhí)t(yī)看看?"莊之行的關(guān)切似乎發(fā)自真心,"父親常說,身體是做大事的根本。"
聽到"父親"二字,藏海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顫。
莊盧隱——他此生最大的三個仇人之一,且是十年前滅他全族的劊子手。
而面前這個溫和善良的青年,偏偏是那個人的兒子。
命運(yùn)的捉弄,莫過于此。
"莊大人確實深謀遠(yuǎn)慮。"藏海勉強(qiáng)一笑,"只是我這身子骨,還算硬朗。"
不知不覺間,夜已深了。藏海起身想要收拾茶具,卻因為動作過急而一陣眩暈。
莊之行眼疾手快地扶住他:"藏大人小心。"
溫?zé)岬恼菩馁N著他的后背,熟悉的檀香味道包圍著他。
恍惚間,藏海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那個人輕撫他的動作,竟與此刻如此相似......
但他也注意到,莊之行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作為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將領(lǐng),他對人體的各種狀況都有著敏銳的觀察力。
"藏大人......"莊之行的聲音變得輕柔,像是怕驚擾什么似的,"您是否......身體有什么變化?"
這個暗示性的問題讓藏海心中一驚。
他慌忙掙脫莊之行的攙扶:"我只是有些乏了。公子今日的關(guān)心我都記著,天色已晚,公子還是早些回府吧。"
這是在下逐客令。
莊之行默立片刻,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在下告退。只是......"
他走到臺階邊又回過頭來,月光下的清俊面容帶著某種難以言說的深意:"藏大人若有任何需要,隨時可以找我。無論何時,無論何事。"
語畢,他深深望了藏海一眼,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白衣漸遠(yuǎn),最終消失在夜色中。
藏海獨(dú)自在觀星臺上站了許久,心潮起伏難平。
莊之行最后的眼神,似乎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
這個看似溫和的青年,或許遠(yuǎn)比他表現(xiàn)出來的更加敏銳。
而他腹中的孩子,也在一天天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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