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椅在暴雨中泛著冷光,十二根銹蝕權(quán)杖撐起的穹頂下,猩紅液體順著骨磚縫隙蜿蜒。
這里剛結(jié)束一場方枳對決,敗者的肩胛骨還嵌在神骸墻壁里,滲出的蝕暗能量正被地面符文吸收。
我握緊靴筒里的骨刃,金屬盒在胸口發(fā)燙。
高臺上,三位骨導師的面具在雷光中忽明忽暗,齒輪面具導師腰間的清道夫腰帶“咔嗒”輕響,似乎在為即將開始的核心班競選計時。
“下一場,慕斯對‘熔喉’。”
沙啞的宣告聲未落,對手已扯開衣領(lǐng),露出脖頸處蠕動的黑曜石喉管——那是用巨塔源能改造的“灼喉”方枳,能將吸入的空氣壓縮成蝕暗烈焰。
他深吸一口氣,胸腔發(fā)出風箱般的轟鳴。
我剛側(cè)身避開,一道青黑色火柱已轟碎身后的神骸立柱,碎石沾著灼融的釉質(zhì)飛濺,空氣中彌漫著硫磺與鐵銹的刺鼻氣味。
“守界者的光痕?”熔喉咧嘴笑,黑曜石喉管泛起妖異的光,“清道夫說,你的血能當鑰匙潤滑劑!”話音未落,他突然弓身沖刺,喉間噴出的火焰在地面燒成扭曲的齒輪圖案。
我翻滾躲避,骨刃劃過低空時觸碰到火焰符文,竟被燙得滋滋作響。
熔喉的腳步聲如擂鼓逼近,我反手將骨刃擲向他面門,卻見他張口一吸,刀刃竟在烈焰中熔成鐵水,順著他下巴滴落的金屬液里,隱約浮現(xiàn)出巨塔核心的紋路!
“輪到我了!”他猛地扼住我手腕,黑曜石喉管貼住我小臂,灼熱的氣流瞬間烤得皮膚刺痛。
我能感覺到“溯影”在體內(nèi)翻涌,指尖觸到他喉管上的裂紋——那是過度使用源能留下的創(chuàng)傷。
金芒隨“溯影”爆發(fā),我回溯喉管的原始形態(tài),那些被源能侵蝕的黑曜石竟開始剝落,露出底下蒼白的骨骼。
熔喉慘叫著后退,咳出的火焰里夾雜著碎裂的骨渣,而他喉間涌出的不再是烈焰,而是銀白色的流體——和地下三層鐵門后的嗡鳴同頻!
“夠了!”木質(zhì)面具導師擲出骨哨,精準擊中熔喉后頸。
銀色流體瞬間凝固,他晃了晃栽倒在地,領(lǐng)口扯開處露出半片刺青:燃燒的齒輪纏繞著折斷的權(quán)杖。
雨不知何時停了,月光透過穹頂縫隙照在我灼傷的手臂上。
齒輪面具導師起身離場,腰帶扣環(huán)上掛著的金屬盒符文閃爍——和鴉給我的那枚一模一樣。
而木質(zhì)面具導師經(jīng)過我身邊時,袖擺拂過地面的鐵水,那些液態(tài)金屬竟在石板上凝成一行碎言:“火焰燒穿的是表象,而你回溯的……是他們藏起來的根。”
競選場的鐵門緩緩打開,門外站著銀發(fā)的薇爾莉特,她指尖的鈷藍火苗舔舐著走廊墻壁的苔蘚,輕聲說:“跟我來,核心班的苔光課堂,該教你怎么燒穿謊言了?!?/p>
我抹去手臂上的灼痕,握緊懷中發(fā)燙的金屬盒。
地面上冷卻的鐵水還在微光中龜裂,裂縫里滲出的銀色流體蜿蜒成藤蔓形狀——那是守界者的紋路,卻長在被源能污染的齒輪核心上。
這場用火焰與回溯交織的對決,原來從一開始,就是巨塔與守界者在血肉里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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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者碎碎念
作者每天看到有好多人在觀看我的小說,我感覺很開心
作者(?^o^?)?
作者但是沒有人在私下問我關(guān)于這本小說問題,難道說你們不喜歡這本小說嗎?
作者還是說你們已經(jīng)聰明到把我這本小說大概內(nèi)容給破解了嗎?
作者??(??????????)??!
作者但是還是很感謝你們觀看我寫的小說
作者嘻,我也要去寫作業(yè)了,今天就更到這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