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假期結(jié)束了,校園里再度充滿了歡聲笑語。一些人興高采烈地分享著這幾天的生活趣事,眉飛色舞地描述著旅行中的奇遇和美食的滋味。另一些人則頂著濃重的黑眼圈,無精打采地打著哈欠,似乎還沉浸在假期的余韻中無法自拔。還有一些人,臉上帶著神秘莫測的表情,仿佛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今朝,朝朝,你得救救我呀!”月餅哭喪著臉,極少見地露出了哀求的表情,那模樣就像一只被遺棄的小狗,令人忍俊不禁。
我頗感得意,故意清了清嗓子,從書包里緩緩拿出作業(yè),塞到月餅手中,“月餅啊,這次可是你求我的喲。”
“趕緊抄,抄完給我,這是最后一次,下次就算你真哭,我也不可能再給你。”我無奈地從包里拿出作業(yè),扔到月餅懷里,仿佛是在完成一項神圣的使命。
月餅?zāi)强迒实谋砬樗查g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拿著作業(yè)還不忘雙手合十向我拜了拜,那虔誠的樣子仿佛我是什么救世主一般?!八卫蠋熞欢ㄒS游?,下節(jié)課不是老班的課呀?!痹嘛炗心S袠拥啬钸吨?,還拿出三支筆放在掌心沖我拜了三下,那動作滑稽極了。
“滾你大爺!小爺我還沒死呢!”我氣惱地一腳踹向月餅,月餅靈活地側(cè)身躲過,嬉皮笑臉地看著我,那眼神里充滿了挑釁。
“再不寫,一會兒就不給你抄了!”我假裝嚴(yán)肅地說道。
“別呀,朝朝,我錯了……”月餅趕忙討好道,那模樣就像一只討好主人的小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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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圍欄上,晚風(fēng)輕拂額發(fā),帶來一絲涼爽,我瞇著眼睛感嘆道:“這么熱的天,也只有晚上才稍微好受點?!币雇淼男@格外寧靜,只有遠處的燈光微微閃爍,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個動人的故事。
“確實。”身邊忽然傳來聲音,我嚇得差點從圍欄上掉下去,還好月餅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安?,月歲安,你他媽神經(jīng)病吧?走路沒聲的?!”我罵罵咧咧地踹了月餅一腳,心中卻暗暗慶幸自己沒有真的掉下去。
月餅無辜地看著我,“今朝,你自己嚇自己,還怪我嘍?”那表情仿佛在說:“你真是個膽小鬼?!?/p>
見月餅這樣子,我氣得牙癢癢。上課鈴聲響起,我瞪了月餅一眼,撂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離開?!岸鲗⒊饒螅∠麓挝乙窃俳杞o你作業(yè)抄,我他媽就是狗!”我惡狠狠地說道。
“別呀!”月餅大驚失色,趕忙走過來連聲說好話,那模樣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我和月餅一路打打鬧鬧,吵吵嚷嚷地回了教室。
“宋哥,月哥,你倆的關(guān)系還是這么好??!”王陽別有深意地看著我和月餅,那眼神里充滿了戲謔。
“滾犢子!你要是不能好好說話,我不介意拿膠帶粘上你的嘴?!蔽阴吡怂淖雷右荒_,威脅道,那氣勢仿佛要吃人一般。
“好了,都別嚷嚷了,一會兒老班兒來了?!避阅隉o奈地笑了笑,出來打圓場?!巴蹶枺阋彩?,明知道宋哥脾氣不好,還偏要來招惹他,活該你被罵?!避阅甑脑捳Z里帶著一絲責(zé)備,卻又充滿了關(guān)心。
“是宋哥脾氣不好,又不是我……”王陽不服氣地嘟囔,那模樣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貓。
月餅挑了挑眉,手搭在我肩膀上,威脅似的咳嗽了幾聲,那氣勢仿佛在說:“你敢再說一句試試?”
王陽像是見到了母雞的小雞一樣,氣勢瞬間蔫兒了,有些幽怨地望著月餅,那眼神里充滿了無奈。
“哈哈,王陽說得對呀,你倆別不是背著我們搞在一起了吧?”李小滿戴著副黑框眼鏡,也來起哄,那眼神里充滿了好奇。
“月哥,你可是我們女生的男神啊,寧直不彎。”班里面最八卦的女生趙涵涵也湊了過來,那眼神里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月哥不會是gay吧?”一個同學(xué)好奇地問道。
“那他們誰上誰下呀?”另一個同學(xué)也跟著起哄,那語氣里充滿了戲謔。
“看你們天天黏在一起和連體嬰一樣,沒談戀愛都不信?!庇忠粋€同學(xué)加入了八卦的行列,那語氣仿佛已經(jīng)認定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幾人嘰嘰喳喳地聊著,我想解釋都無從下嘴,月餅只是懶懶地掀了掀眼皮,從衣兜里摸出棒棒糖塞到我嘴里?!扒逭咦郧?,管他們干嘛?”不知是不是錯覺,我感覺月餅好像笑得挺開心的,那笑容里仿佛帶著一絲神秘的意味。
我……我居然不討厭這種感覺,我靠,我不會是gay吧?不對不對,我可是直男。我拍了拍腦袋,心中唾棄自己,那動作仿佛是在驅(qū)趕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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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xí)結(jié)束,我和月餅向宿舍走去。按常理來說,宿舍都是六個人,但我們的宿舍只有兩個人。
因為有錢能使鬼推磨,月餅花了點小錢,打點了一下校長,這種小問題自然是不用說。我們的宿舍是獨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基地,沒有別人的打擾,只有我們兩個的歡聲笑語。
我躺在床上打了個滾,招呼月餅開空調(diào)?!敖癯?,你還真是懶出了新高度?!痹嘛灍o奈地爬起身,摸出遙控器打開空調(diào),那動作仿佛是在完成一項艱巨的任務(wù)。
我的位置正對著空調(diào),我趴在床邊,像狗一樣吐著舌頭,那模樣仿佛一只熱得受不了的小狗?!斑@天天的簡直熱死個人,學(xué)校還不給裝空調(diào),真服了?!蔽乙贿叡г怪贿吤摿松弦隆?/p>
“你好好的脫衣服干嘛?”月餅偏開腦袋,將臉埋在枕頭里悶聲道:
“都是大男人,在意這干嘛?我還準(zhǔn)備脫褲子呢。”我撓了撓頭,不解地看著月餅,那眼神里充滿了無辜。
“影響觀賞?!痹嘛瀸⒛X袋埋在枕頭里,悶著聲音回答,那語氣仿佛是在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
我撇撇嘴,不耐煩地拿起衣裳套上?!罢媸菓T的!”我假裝生氣地說道,心中卻暗暗覺得好笑。
“睡覺。”月餅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