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設(shè)ooc
一切都是私設(shè),平行時空
禁上升蒸煮,轉(zhuǎn)載二改
望喜,但是不喜也別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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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了黎偌翊的公寓,沉重的氣氛仿佛凝固了空氣,壓得人喘不過氣。
丁程鑫翻出醫(yī)藥箱,動作前所未有地輕柔,仿佛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黎偌翊的手,棉簽蘸著碘伏,一點(diǎn)點(diǎn)清洗那道猙獰外翻的傷口。
每一下觸碰,都讓黎偌翊疼得下意識瑟縮,冷汗浸濕了她的額發(fā)。
宋亞軒“小翊姐…快,把這個喝了!”
宋亞軒像只受驚又焦急的小兔子,滿屋子亂轉(zhuǎn),終于找到了黎偌翊之前備著的補(bǔ)血口服液,手忙腳亂地插好吸管,遞到她嘴邊,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
宋亞軒“你看你的臉,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了…”
張真源沉默地在一旁,用雙氧水為馬嘉祺掌心那道同樣刺目的傷口消毒。
他的動作專業(yè)而仔細(xì),眉頭卻緊緊鎖著,鏡片后的目光不時復(fù)雜地投向黎偌翊那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側(cè)臉。
馬嘉祺坐在一旁,仿佛感覺不到手心消毒的刺痛,他的目光如同被釘住了一般,牢牢鎖在黎偌翊身上。
看著她因忍痛而咬緊的下唇,看著那道深刻的傷痕,再回想她毫不猶豫劃破手掌、又決絕地與他十指相扣將他從冰冷漩渦中拉回的畫面…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酸澀與劇痛交織,幾乎讓他無法呼吸。這與大學(xué)時那個用細(xì)小溫暖無意間治愈他的女孩,形成了太過慘烈的對比。
當(dāng)酒精棉球再次觸碰到傷口深處時,黎偌翊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極輕的抽氣,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丁程鑫 動作猛地頓住,眼眶瞬間紅透,聲音沙啞得厲害
丁程鑫“…上次救我…醒來后,你的手…也是這樣…”
他握著棉簽的手都在微微發(fā)抖
丁程鑫“我記得…我當(dāng)時還傻乎乎地問你”
丁程鑫“為什么把我的手也劃破了…”
丁程鑫“你還騙我…說‘有痛感更容易喚醒’…”
丁程鑫“現(xiàn)在想想…我居然就信了…”
丁程鑫“既然痛感有用,為什么你也要劃?”
丁程鑫“還要…劃得比我還深、還重…”
他不是在提問,而是在陳述一個剛剛被血淋淋揭開的、讓他心臟抽痛的事實(shí)。
宋亞軒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他蹲在黎偌翊面前,仰著頭看她
宋亞軒“小翊姐,其實(shí)…其實(shí)小予錦那案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你手上的傷了…”
宋亞軒“還有你總是很容易累…”
宋亞軒“但我看你一直努力藏著掖著…”
宋亞軒“我就…我就沒敢問…”
宋亞軒“可從那次之后,你就沒真正好利索過…”
宋亞軒“一直到陳爺爺家那次直接暈倒…”
宋亞軒“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很重要很辛苦的事瞞著我們…”
宋亞軒“可我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個”
張真源為馬嘉祺包扎好最后一下,抬起頭,鏡片反射著燈光,看不清眼神,聲音卻異常低沉
張真源“小翊姐,這就是你…一直用來和‘他們’溝通的方法嗎?”
張真源“你所擁有的這種能力…”
張真源“代價是不是…太大了點(diǎn)?”
張真源“從墓園那次回來,你整整虛弱了一個星期,幾乎下不了床…”
張真源“這次的還...”
他們都不是傻子。往日種種被忽略的細(xì)節(jié),在此刻黎偌翊慘烈的“自證”下,串聯(lián)成了清晰卻殘酷的真相。他們以為只是無法看見,
可以在其他方面輔助她,卻從未想過,他們眼中強(qiáng)大又堅韌的她,每一次幫助他們眼中的“圓滿解決”,背后竟是以這樣傷害自身的方式在硬撐。
而面對三雙寫滿了心痛、后怕和質(zhì)問的眼睛,黎偌翊虛弱地靠在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無法否認(rèn)。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聽著他們?nèi)说脑挘恢蹦怀雎暤鸟R嘉祺也開口了, 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一直沉默著的馬嘉祺終于開口,他的聲音低沉得幾乎有些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馬嘉祺“一直…都是這樣嗎?”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丁程鑫、宋亞軒和張真源,從他們的反應(yīng)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最終又落回黎偌翊身上
馬嘉祺“用這種…傷害自己的方式…去和那些…存在溝通?”
黎偌翊緩緩睜開眼,眼神疲憊卻依然清澈,聲音輕得像嘆息
黎偌翊“對不起…讓你們擔(dān)心了?!?/p>
她試圖扯出一個安撫的笑,卻因?yàn)樘撊醵@得格外脆弱
黎偌翊“…但這確實(shí)是唯一能快速和它們建立連接、真正理解它們執(zhí)念的方法?!?/p>
黎偌翊“它們被困住,很痛苦,很迷?!枰腥死鼈円话选?/p>
黎偌翊“而那些被它們影響、同樣被困在痛苦里的生者…也需要解脫…”
黎偌翊“只是…一點(diǎn)血而已…如果能同時幫到他們…我覺得…是值得的…”
黎偌翊“別擔(dān)心…我休息一下…很快就能好…”
丁程鑫“…笨蛋…”
他低聲罵了一句,尾音卻帶著無法掩飾的哽咽,但手上的動作依舊繼續(xù)。
他將纏繞的紗布進(jìn)行收尾,將紗布最后打上一個盡可能輕的結(jié)。
而馬嘉祺在那一刻也終于明白了。
明白了她偶爾異常的疲憊,明白了她眼底揮之不去的淡淡青黑,明白了她那句“每個案子都有特殊性”背后的沉重代價。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一直用這樣傷害自己的方式,默默守護(hù)著那些需要幫助的靈魂。
就在這時,那個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的,清冷又帶著明顯怒其不爭的聲音突兀地在黎偌翊耳旁炸開
陌藜“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能亂用”
陌藜“剛剛你連續(xù)使用血媒”
陌藜“你知不知道一旦出事…”
陌藜“黎偌翊,值得嗎?”
陌藜的語氣極沖,但那尖銳的背后,是濃得化不開的焦灼和心疼但是看淡黎偌翊那煞白的臉龐終究在心底無聲地嘆了口氣。
陌藜“那個叫林珊的,彼岸花即將開至極致”
陌藜“若不能在不完成她最后的執(zhí)念,她將永困于此,直至徹底消散,再無輪回之機(jī)!”
陌藜“她需要一場真正的告別!一場能了卻所有遺憾、讓她心甘情愿離開的儀式!”
黎黎偌翊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行壓下身體的極度不適和陌藜帶來的壓力,看向圍著自己的四人
黎偌翊“現(xiàn)在不是擔(dān)心我的時候?!?/p>
黎偌翊“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黎偌翊“林珊…林薇的姐姐,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p>
黎偌翊“我們必須盡快幫她…為她,也為林薇,準(zhǔn)備一場最后的告別儀式?!?/p>
黎偌翊“一場…能讓她們姐妹二人真正放下、彼此解脫的儀式?!?/p>
黎偌翊的話語雖然虛弱,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將眾人的注意力瞬間拉回到了那更為緊迫的、關(guān)乎林家姐妹的大事上。
空氣中的悲傷與心疼,悄然轉(zhuǎn)化為了沉甸甸的責(zé)任與緊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