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設(shè)ooc
一切都是私設(shè),平行時空
禁上升蒸煮,轉(zhuǎn)載二改
望喜,但是不喜也別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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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滴凝聚在黎偌翊指尖與黃子弘凡手腕之間的血珠,在破曉晨曦的映照下,仿佛不再是單純的血液,而是一枚微小卻熾熱的火種,一枚連接生與死、過去與現(xiàn)在的奇異樞紐。
就在血珠與皮膚緊密接觸的瞬間,黃子弘凡渾身猛地一顫!
他依舊緊閉著雙眼,但原本只是存在于腦海中的、對爺爺?shù)南胂蠛秃魡?,驟然變得無比真實!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席卷了他——那不是視覺,不是聽覺,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源自血脈深處的共鳴與感知。
他仿佛“感覺”到了一個無比熟悉卻又無比遙遠(yuǎn)的存在,就在這片空曠之地的某個維度,茫然、悲傷,卻又被他的呼喚強烈地吸引著。
之前所有的疑慮、所有的荒謬感,在這一刻煙消云散。巨大的震驚過后,是洶涌而上的、更加真切的悲痛與渴望。
黃子弘凡在心中嘶聲吶喊,情感澎湃如潮
黃子弘凡“爺爺!是您嗎?爺爺!我真的感覺到您了!”
黃子弘凡“您看看我!我是元元!是您的孫子元元??!”
黃子弘凡“奶奶還在家等您!她等了你一輩子!她從來沒有忘記過您!”
黃子弘凡“跟我回家吧,爺爺!求求您,跟我回家吧!我們都需要您回家!”
他的呼喚不再僅僅是遵循黎偌翊的指令,而是發(fā)自靈魂深處的、最真摯的哭喊與懇求。
那濃郁得化不開的思念與血脈親情,如同最強勁的燃料,通過黎偌翊搭建的無形“橋梁”,洶涌地奔向那個迷茫的存在。
與此同時,黎偌翊的意念如同行走在一條極度脆弱的鋼絲上。
她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灰蒙蒙的精神圖景中,那個原本黯淡、幾乎要與悲傷迷霧融為一體的身影,在黃子弘凡更加真切、更加充滿力量的呼喚沖擊下,輪廓開始逐漸變得清晰!
那是一個穿著破舊軍裝、身姿依舊挺拔,卻滿臉茫然與風(fēng)霜的“形象”。他空洞的眼神,開始有了焦距,他緩緩地、極其緩慢地,抬起了頭,循著那讓他靈魂都在震顫的呼喚來源,“望”了過來。
成功了!他回應(yīng)了!
黎偌翊心中一陣激動,但立刻強行壓下。她謹(jǐn)記著陌藜的警告,不敢有絲毫松懈。
她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只是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那條“通訊線路”的穩(wěn)定,將黃子弘凡的情感呼喚毫無保留地傳遞過去,也將爺爺那邊微弱的回應(yīng)和逐漸清晰的“存在感”,反饋給黃子弘凡。
這是一種極其精微的操控,對精神力的消耗同樣是巨大的。
她的額角滲出細(xì)密的冷汗,臉色在晨曦中白得幾乎透明,握住黃子弘凡手腕的指尖冰涼,甚至微微顫抖起來。但她咬緊牙關(guān),硬生生挺住了。
嚴(yán)浩翔緊緊盯著黎偌翊的狀態(tài),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看到她的生命力仿佛在肉眼可見地流逝,但他更知道,此刻絕不能打斷。
他只能將急救的銀針扣在指間,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最壞的情況。
也就在這時,異象發(fā)生了。
就在黎偌翊與黃子弘凡身前不遠(yuǎn)處,空地上的光線似乎微微扭曲了一下。
緊接著,一個極其模糊、半透明、穿著舊軍裝的身影,緩緩地、由內(nèi)而外地凝聚、顯現(xiàn)出來!
他的面容依舊不夠清晰,仿佛隔著一層毛玻璃,但那身軍裝,那挺拔的身姿,與照片上的黃明遠(yuǎn)一般無二!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里,空洞的眼神,似乎正“看”著緊閉雙眼、淚流滿面卻仍在不斷呼喚的黃子弘凡。
黃子弘凡雖然閉著眼,卻仿佛親眼所見,聲音帶著劇烈的顫抖
黃子弘凡“爺爺……爺爺!您看到了嗎?”
黃子弘凡“小翊!爺爺……爺爺他……”
他激動得幾乎語無倫次,想要睜開眼,卻又不敢,生怕驚擾了這如夢似幻的一幕。
馬嘉祺、丁程鑫和張真源雖然守在外圍,背對著中心,但也能感受到身后空氣中那股不同尋常的、令人脊背發(fā)涼的波動,以及黃子弘凡那激動到變形的聲音。
他們心中巨震,但強大的意志力讓他們堅守崗位,沒有回頭,只是將警戒提到了最高。
嚴(yán)浩翔是除了黎偌翊和黃子弘凡之外,看得最真切的人。他的瞳孔驟然收縮,盡管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親眼目睹這超自然的一幕,依舊讓他心神劇震。
他死死咬住牙,才抑制住上前拉開黎偌翊的沖動。他知道,最關(guān)鍵的一步來了!
黎偌翊也“看”到了爺爺Spirit的顯現(xiàn)。她知道,這是血脈共鳴達(dá)到頂點的標(biāo)志,也是進(jìn)行最后一步——引導(dǎo)爺爺依附信物——的最佳時機!
她猛地睜開眼,眼神雖然疲憊,卻亮得駭人。她松開一直握著的黃子弘凡的手腕,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迅速從隨身的口袋里掏出了那個透明的密封袋——里面,正是那封絕筆家書。
黎偌翊聲音虛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引導(dǎo)力
黎偌翊“黃子……繼續(xù)呼喚……讓爺爺……看著這封信……”
黃子弘凡會意,立刻朝著爺爺身影的方向,帶著哭腔喊道:
黃子弘凡“爺爺!信!是您寫給奶奶的信!”
黃子弘凡“您還記得嗎?”
黃子弘凡“淑茂吾妻……您想起來了嗎?”
黎偌翊將密封袋捧在手中,她深吸一口氣,調(diào)動起此刻所能凝聚的、最后的精神力量,將其灌注于那封家書之上。
同時,她將自己那根仍在微微滲血的食指,再次輕輕點在了密封袋上,正覆蓋著“淑茂”二字的位置。
她要以這封信和上面殘留的、屬于爺爺奶奶的深刻情感為“錨”,以自己最后的血媒之力為“牽引線”,引導(dǎo)爺爺?shù)腟pirit暫時依附其上!
黎偌翊在心中默念,意念如同最輕柔的呼喚
黎偌翊“黃明遠(yuǎn)爺爺……回家吧……”
黎偌翊“信在這里……家就在這里……跟我們……回家……”
這是一個精細(xì)而危險的過程。她不再只是維持通道,而是要進(jìn)行一次主動的、輕微的“引導(dǎo)”。
這看似微小的動作,對于此刻的她而言,卻不啻于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她的意念觸碰到爺爺Spirit,試圖將其引向家書的瞬間——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