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依舊閉著眼,似乎還在沉睡。小賀坐在床邊,聲音微顫,像一根被風吹動的細線,試圖喚回他的回應。
賀峻霖浩翔,你怎么能不理我呢……(嗓音哽咽,帶著哭腔,幾乎要哭出來)
賀峻霖你要是再這樣不回應我,我就真的走了!以后再也不讓你找到我?。偷靥岣咭袅?,語氣中透著壓抑不住的委屈和憤怒)
不久后,病房門被輕輕推開,嚴父嚴母提著準備好的飯菜走進來,飯菜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嚴母小賀,浩翔醒了嗎?(聲音里透著關切)
賀峻霖沒有……他還是一直沒醒。(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聲音里滿是失落)
嚴父行了,今晚我們在這兒守著他,你先回去休息吧。(語氣堅定,帶著不容拒絕的溫柔)
賀峻霖嗯……我覺得他可能是故意裝睡,根本不想見我。(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藏著一絲酸澀)
嚴母唉……(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滿是無奈)
嚴母俯下身,湊近昏迷中的浩翔,輕聲說道,仿佛相信他能夠聽見一般:
嚴母浩翔啊,你要是再不醒過來,你的lp可就要徹底失望了。
嚴母我們可都答應了,只要你醒過來,就立刻安排你和小賀領證結婚。(語氣里帶著一絲調侃和期待)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病房。浩翔終于緩緩睜開眼睛,視野模糊了一瞬,隨即清晰起來。此時,嚴父嚴母已經回家準備早餐,只留下小賀一個人陪在身邊。她趴在病床旁,腦袋埋在雙臂間,小手緊緊攥著他的指尖,像是怕他會突然消失一樣。
浩翔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揉了揉她柔軟的發(fā)頂。
小賀似有所覺,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眼睛半睜半閉,直到看清他的臉,才猛地清醒過來。
賀峻霖啊,你醒了?。樕纤查g綻開笑容,眼尾還掛著未干的淚珠)
嚴浩翔對不起……(聲音沙啞,帶著歉意)
小賀怔了一下,隨后站起身,轉身快速走出了病房,身影隱沒在門外。
病房內頓時安靜下來。浩翔望著緊閉的房門,眼神暗淡了一瞬。
嚴浩翔他還是不能原諒我吧……都是我的錯。(喉嚨滾動了一下,聲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語)
過了一會兒,小賀推開門重新回到病房,身后跟著張哥。他的腳步略顯遲疑,目光落在浩翔臉上時,又忍不住偏移開去。
賀峻霖你怎么哭了?(眉頭皺起,語速急促,顯然被觸動到了)
嚴浩翔我以為你不要我了……(眼淚控制不住地滑落,聲音再度哽咽)
賀峻霖別瞎想,我們可以繼續(xù)當朋友嘛?。ㄅD出一個微笑,但眉宇間依然殘留著擔憂)
嚴浩翔???所以真的不能復合了?(聲音帶著明顯的失落,停頓片刻后,語氣愈發(fā)低沉)
賀峻霖……(沉默片刻,垂下眼簾,沒有回答)
張真源行了,你們倆好好聊聊吧,我先出去了。(張哥拍了拍浩翔的肩膀,低聲說完便退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氣氛變得微妙而沉重。
嚴浩翔霖霖,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出國的事情。(聲音里滿是懊悔)
賀峻霖我不是因為這個生氣!我是氣你不吃飯?。偷靥岣咭袅浚Z氣凌厲,卻又透著隱忍)
賀峻霖你自己明明有低血糖,還不注意身體,到底怎么回事?(眼神逼視著他,語氣嚴厲得像老師訓斥學生)
嚴浩翔我……我只是想快點找到你……(聲音越來越低,手指無意識地絞在一起)
嚴浩翔對不起……(重復著道歉,聲音顫抖)
賀峻霖算了,沒事了?。ㄉ钗豢跉?,強壓下情緒,聲音恢復平穩(wěn))
嚴浩翔那我們還能重新在一起嗎?(小心翼翼地試探,聲音里帶著一絲奢望)
賀峻霖不行。你爺爺本就不愿我們在一起,我們就安心做朋友吧。日后你若出國,定能遇到更優(yōu)秀的人。而我,也能找到一個不會因我是教師而嫌棄我的人。(聲音逐漸哽咽,最后直接落下淚來,抽泣著用手捂住臉)
賀峻霖你竟然出國都不告訴我一聲,是打算趁我不在你身邊時悄悄離開嗎?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就這么一走了之。一去就是幾年,難道你真的打算從此再也不回來了嗎!(憤怒地大吼)
嚴浩翔不是的,你聽我解釋……(急切地伸手拉住他,手指微涼,力道卻不自覺加重)
賀峻霖解釋什么?你爺爺不就是覺得我是個教師,身份配不上你們家,才對我們有所輕視。就算我真的嫁進你們家,他難道就會善待我們嗎?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和你爺爺之間的關系鬧僵。這種家庭的裂痕,一旦出現(xiàn),就再難彌合,我不想成為那個始作俑者。(越說情緒越激動,聲音甚至帶著些許顫抖)
嚴浩翔別這樣,我滿心真誠地向你保證,往后再也不會有類似的情況發(fā)生了。(聲音低沉而堅定,像是在宣誓般認真)
賀峻霖然而,倘若再有下一次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發(fā)誓,你將永遠地失去我,我們之間再無任何轉圜的余地。(淚水止不住地滑落,語氣冰冷得如寒冬的風)
嚴浩翔嗯……lp。(輕輕喚了一聲,聲音充滿歉意與深情)
賀峻霖好了,爸媽馬上就要來了。(迅速擦掉眼角的淚,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就在這時,病房門再次被推開,嚴父嚴母端著熱騰騰的飯菜走進來,臉色帶著幾分小心的試探。
嚴父你們倆和好了嗎?(語氣中透著謹慎和期許)
賀峻霖和好了,爸。(微微點頭,聲音輕快了一些)
嚴母那就好。浩翔,你得趕緊康復啊!小賀的爸媽說了,等你好了,你們就去領證結婚。
嚴浩翔好,我終于要和小賀領證了……(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欣喜)
嚴母不過,你還得回趟家拿戶口本。咱家的戶口本在爺爺那兒,你得讓他改變對小賀的看法才行。
嚴浩翔好的??(聲音干脆利落,帶著十足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