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歌現(xiàn)在是心急如焚,哭喪著臉說道:
江離歌“完了完了,要是師娘知道稚奴去扒人家馬車,師娘肯定會收拾我們的?!?/p>
此時,隊伍也因為這邊的騷亂停了下來。
稚奴又氣又急,大聲說道:
(稚奴)藏海“我不過看到了你的臉, 又怎么樣? 你又沒掉塊肉!”
說罷,稚奴失望至極,正轉(zhuǎn)身想走,忽然,一條長鞭如毒蛇般從身后甩來,一下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執(zhí)鞭之人正是馬車里的女孩,只見她手臂一揮,鞭子猛地一甩,稚奴被狠狠掀翻在地。
女孩一個縱身,輕盈地跳到一匹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稚奴,眼中滿是不屑,又一鞭子抽在稚奴身上,惡狠狠地說道:
香暗荼“哪兒來的蠻子, 竟敢這樣跟我說話!”
稚奴又驚又怒,那鞭子抽在身上鉆心地痛,他大聲喊道:
(稚奴)藏海“你怎么打人?!”
女孩冷哼一聲,囂張地說道:
香暗荼“我想打人還需要給你一個理由嗎?”
說罷,又是一鞭子抽來。稚奴轉(zhuǎn)身便跑,然而那女孩騎在馬上緊追不舍,“刷刷刷”幾下,稚奴邊躲邊跑,背上卻還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吃了五六鞭子,頓時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江離歌心疼得眼眶都紅了,急忙撈起旁邊打鐵鋪里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用盡全身力氣就朝女孩扔去,怒喝道:
江離歌“他做了什么?要追著他打罵?”
那女孩往旁邊一閃,雖然閃過了烙鐵,但烙鐵還是將她發(fā)間一縷發(fā)絲燒斷,那縷發(fā)絲飄飄然落下。
女孩氣得臉色鐵青,尖叫道:
香暗荼“該死!該死,你們這些賤民都該死!”
女孩兒正要再追,忽然只聽身后馬兒痛嘶一聲。
原來是那烙鐵雖被女孩避開,但卻燙到了拉著馬車的馬屁股上。
馬兒吃痛,長嘶一聲,前蹄高高揚起,隨后不顧一切地沖了出去。
馬車中的人正是莊之行,在劇烈的顛簸中,他被甩得東倒西歪,根本爬不起來。馬車橫沖直撞,撞出人群,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就在女孩分神之際,狗剩和觀風終于沖破人群,拉住稚奴和江離歌。
狗剩焦急地說道:
龍?zhí)?/a>(狗剩)“趕緊走, 這娘們兒不好惹?!?/p>
我們幾人順勢在人群的掩護下逃走。
那女孩兒氣得滿臉通紅,正打馬欲追,忽然被叫住。
平津侯騎著馬,神色冷峻地趕來,高聲喊道:
莊蘆隱“郡主——皇上還在宮里等著您呢, 不要失了體統(tǒng)?!?/p>
說罷,平津侯吩咐旁邊的貼身隨侍:
莊蘆隱“瞿蛟, 扶郡主上車?!?/p>
瞿蛟趕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女孩上車。女孩回頭狠狠瞪了平津侯一眼,卻也只能悻悻地回了馬車。
瞿蛟一臉擔憂地說道:
瞿蛟“侯爺, 二公子馬受了驚, 車被沖散了。”
平津侯眉頭緊皺,沉聲道:
莊蘆隱“把人找回來, 不要多生事端?!?/p>
瞿蛟趕忙應(yīng)道:
瞿蛟“是?!?/p>
瞿蛟給一隊人使了個眼色,一小隊士兵立刻分流而出,迅速離開隊伍,朝著馬車消失的方向追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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