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歌“你爭取再叫喚大聲一點,讓師母聽到,到時候一定有點你好果子吃的?!?/p>
稚奴一聽,嚇得趕忙緊緊閉上嘴巴,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敢再發(fā)出一點聲音,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打濕了眼前的地面。
很快,江離歌就替稚奴包扎好了傷口。
稚奴咬著牙,強忍著疼痛穿上衣服。
江離歌“師父不在, 我醫(yī)術(shù)有限, 只能催生你的新肉快點長出來, 但不能保證不會留疤。”
這時許久不說話的狗剩又忍不住抱怨起來
龍?zhí)?/a>(狗剩) “這瘋丫頭下手真狠啊, 給你抽成什么樣了, 這是要把你往死了弄,你怎么得罪她了?”
聞言,稚奴搖了搖頭,一臉無辜的說道:
(稚奴)藏海“我真的都不知道我怎么得罪她的?!?/p>
說著,還舉起手朝天發(fā)誓
(稚奴)藏海“我對天發(fā)誓我只想看看車里是不是爹呢——誰知道車里面是個小姑娘啊,誰知道她還會那么生氣??!”
越說稚奴越覺得郁悶,自己就是想看看車上是不是自己的父親,結(jié)果,還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鞭子。
蹲在一旁一直沒有講話的觀風(fēng)撓了撓頭,一臉疑惑的開口了。
觀風(fēng)“你們就不好奇她到底什么來頭嗎?就連驃騎將軍都得聽她的。”
忽然, 幾人的身后傳來一道悠悠的聲音,仿佛從黑暗的深處飄來。
莊之行“土包子, 東夏郡主都不知道。”
幾人像是被驚到的兔子,詫異得轉(zhuǎn)過頭,齊刷刷地望向莊之行。
只見莊之行被五花大綁,嚴嚴實實地扔在地道的角落里。盡管處境狼狽,但他卻一副閑適的模樣,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還悠哉地翹著二郎腿。
聞言,狗剩一臉的驚訝,不敢置信地問道 :
龍?zhí)?/a>(狗剩) “你說什么? 那女的是東夏郡主? 東夏郡主來咱們大雍做什么?”
莊之行“東夏郡主是皇上的貴客,她從東夏一路過來,就連我爹都對她禮遇有加,哪被人這么怠慢過?!?/p>
說著,莊之行撇了撇嘴,似乎對稚奴等人的孤陋寡聞感到不屑。
聞言,狗剩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臉上寫滿了的不屑二字:
龍?zhí)?/a>(狗剩) “呸, 破蠻子罷了,在咱們大雍還敢耀武揚威,不過……她長得倒是挺美,可出手卻這么狠辣, 可見東夏人心地都是大大的壞。”
稚奴卻無心聽狗剩的抱怨,一臉焦急地看向莊之行,眼中滿是期盼 。
(稚奴)藏海“我問你,我爹沒有跟你們軍隊回來嗎? ”
聞言,莊之行微微挑眉,一臉疑惑的看著稚奴,反問 道:
莊之行“你爹是誰?”
聞言,稚奴小小的臉上寫滿了自豪二字。
(稚奴)藏海“我爹是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蒯鐸,他可是大雍最厲害的堪輿師!他去東夏修封禪臺了,你見過他嗎?”
聽到這個名字,莊之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禁重新打量起稚奴來。
莊之行“你爹是蒯鐸?”
見莊之行的反應(yīng),稚奴篤定莊之行或許見過他爹,眼中瞬間燃起興奮的光芒, 急切地湊上前,繼續(xù)詢問道:
(稚奴)藏海“你知道他?你見過他?他好嗎?他沒跟你們一起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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