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隨風而去,只剩下麻木的軀殼,生與死只在一念之間。
馬嘉祺抓住丁程鑫的腳踝用力的拖下床,就像是在拽一個麻袋毫無憐惜。
"嘶…"丁程鑫腰撞到床上,疼的冷汗流了一臉: "你干什么?疼…."
馬嘉祺就像是沒聽到一樣,抓著丁程鑫的腳拖到浴室,用力把人甩在地上,打開淋浴,不管冷熱直接淋到丁程鑫身上。
"唔…"面對突如其來的水,丁程鑫抬起手擋住臉,盡管是夏天這么涼的水也是刺激的他一激靈。
馬嘉祺將丁程鑫渾身上下淋了個遍才作罷:"你這種人碰之前要是不好好洗洗,我嫌臟。"
"呵!"丁程鑫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嫌臟?那你完全可以不碰我…啊!"未等丁程鑫說完就被馬嘉祺抓住頭發(fā)撞到墻上。
"你話倒是多,你活著就不覺得愧疚嗎?"馬嘉祺抓著丁程鑫的頭發(fā)用力的往墻上撞了兩次:"為什么?為什么是你活著?我要丁程年,為什么死的不是你!
明明心已經(jīng)麻木了,但是為什么還會疼,丁程鑫嘲諷的笑了笑:"難道我就該死嗎?"
馬嘉祺捏住丁程鑫的臉:"丁程鑫如果不是你車沒開好,丁程年會出事嗎?你能活到現(xiàn)在只是因為你這張臉。"
"然后你就把我當成替身嗎?"
"替身?"馬嘉祺推開丁程鑫,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手:"你也配,讓你活著只是出氣罷了,只要你不開心,我就開心,只要你過得不好,我就過得好。"
丁程鑫沒有說話,眼睛干澀的發(fā)疼,他竟然連替身都算不上。
馬嘉祺一把拽下丁程鑫褲子上的皮帶扔到地上,粗暴的去扯丁程鑫的上衣。這個時候是兩人距離最近的時候,馬嘉祺扯衣服的手停住了,他低頭看著胸口處的刀,眼睛變得血紅:"丁程鑫…"丁程鑫握著刀柄的手抖得很厲害,刀只進去了三分之一只要他在用力一推,這個惡/魔就/死/了,腦子里只有一個聲音在一直響: 殺了他,殺了他。
馬嘉祺勾起嘴角抓住丁程鑫握著刀柄的手腕,用力一擰就聽咔吧一聲,瞬間丁程鑫就疼的說不出話來。皺著眉看著馬嘉祺把胸口的刀拔出來。
馬嘉祺把丁程鑫按在墻上,水果刀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毫不猶豫的插到丁程鑫大腿上。
"…唔…"丁程鑫疼的找不到支
撐點,順著墻壁滑下去,還不等脫離馬嘉祺就又被提了上來:"你…殺/了…我吧。"
馬嘉祺冷哼一聲拔出丁程鑫腿上的刀扔到地上:"丁程鑫…地下室它想你了,我讓人送你過去。"說完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走,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賞給他。
"不要…不要。"丁程鑫手按著腿上的傷口,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下來,地下室簡直就是丁程鑫的噩夢,如果馬嘉祺是惡魔,那里就是地獄。
今天他根本就沒想過要馬嘉祺,只是想讓他殺了自己,只是他丁程鑫不想活了而已。
以前他最希望的就是可以和馬嘉祺在一起,哪怕是多呆一會兒也行??墒乾F(xiàn)在他最想逃離的就是馬嘉祺,這個人太可怕,讓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