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大不小的房子里,放滿了價值百萬的東西,不是什么古董花瓶而是一張紙或者一副畫。
房子是一室一廳的,主要以灰白為主,客廳里有一個小沙發(fā),還有一個吃飯用的桌子,正中間還放著一個畫板,可不論是那一樣?xùn)|西都落滿了灰。這房子最吸引人的就是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前坐著一個一身黑衣的青年,青年的五官很好看,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瘦了,下巴太尖了。
丁程鑫看著街道上的汽車和行走的行人眼里盡是茫然,他好像突然不知道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
勾起嘴角嘲諷的笑了笑,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好像一個真正朋友都沒有,都是一些商業(yè)上的,真正落難的時候未必會有一個人愿意伸出援手
慢慢的抬起右手按住左肩膀上的傷,很疼,但是他卻掉不下一滴眼淚。
丁程鑫看著小區(qū)門口,他在想馬嘉祺會不會找他,在把他抓回去。
如果他來抓他,是不是還是有一些在乎他的。
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丁程鑫在落到窗前一直坐到了第二天早上,眼里僅剩的光在慢慢消失。
丁程鑫想一定是馬嘉祺不知道他在這,他不知道自己是設(shè)計師,所以找不到他,一定是這樣的。
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沙發(fā)前,還不等坐下就噗通一聲暈了摔在地上。左肩膀因為受力過大剛長上的傷口再次裂開,血流到丁程鑫脖子上在流到地上。眼睛緊緊閉著沒有意識。
迷迷糊糊的他感覺到有人把他抱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到沙發(fā)上躺,丁程鑫睜開眼睛就看到馬嘉祺白白凈凈的臉,腦子一瞬間就短路了,茫然的看著馬嘉祺。
"怎么摔了?"馬嘉祺拿著紗布小心的給丁程鑫包扎傷口:"疼不疼?是不是特別疼?"
丁程鑫眼睛有些發(fā)紅:"你怎么來了?你來抓我的對不對?"
"說什么呢?"馬嘉祺在丁程鑫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鑫鑫,我好喜歡你。"
"你說什么?"丁程鑫不可思議的看著馬嘉祺。
馬嘉祺沒在回答丁程鑫的問題,伸手捏了一下很喜歡的臉: "是不是沒吃飯?不可以這樣的萬一昏倒磕到頭了怎么辦?"
"你在乎嗎?"
"你說呢!"馬嘉祺起身走向廚房:"想吃什么?小米粥好不好?"
"…好。"丁程鑫看著馬嘉祺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還是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嘉祺…"
"我在。"馬嘉祺回頭看著丁程鑫笑了一下:"在等一下,馬上好了,哥哥都瘦了,要多補(bǔ)一補(bǔ)。"
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馬嘉祺端著一碗小米粥坐到丁程鑫旁邊,吹了吹用嘴唇碰了一下確定不熱了才喂到丁程鑫嘴邊:"不燙了。
"...馬嘉祺,你是不是病了?"丁程鑫喝下小米粥,想伸手摸一下馬嘉祺額頭。
馬嘉祺湊過去把額頭貼在丁程鑫手上:"摸到了,我沒病,在喝點粥。"
丁程鑫喝了半碗粥再次問道:"嘉祺,你真的不是要抓我回去?"
"抓你回去干嘛?"
"把我關(guān)起來,打我…"
"丁程鑫!"馬嘉祺額頭低著丁程鑫額頭: "我怎么舍得呢,我愛你。"
丁程鑫剛想張嘴問一下真的嗎就感覺肩膀上疼的厲害,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竟然是在冰冷的地板上。
丁程鑫著急的站起來,四處找著,不大的屋子里哪有馬嘉祺的身影,沙發(fā)上還是一層灰,廚房里也沒有小米粥。
張了張嘴還是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丁程鑫無聲的笑了,原來是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