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給你請個道士看看吧?"張真源平時云淡風輕的臉今天像見了鬼一樣變得非常不自然:"你這癥狀多久了?"
馬嘉祺圍著一個銀白色的蘭博基尼轉(zhuǎn)了一圈,根本就不想理張真源。
張真源靠著跑車,抱著手臂問道:"前天你突然離開酒吧去哪了?你那寶貝一樣的跑車怎么壞的?"
馬嘉祺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來回晃了晃問旁邊拿著刷卡機的女生:"這門結(jié)實嗎?"
"嗯?"車店里的工作人員顯然沒明白是什么意思:"先生,這門肯定不會掉的。"
馬嘉祺皺眉思考了半天問道:"開車的時候突然開車門也不會掉嗎?"
"這…"工作人員很無奈,很想問為什么會作死開車門。
張真源都替人家小姑娘無奈,這問的是什么破問題?。?你那副駕駛也不坐人。"
馬嘉祺依舊沒理張真源,用力的拉了拉安全帶:"安全帶結(jié)實嗎?"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先生您放心,都是最好的材質(zhì)絕對結(jié)實。"
馬嘉祺點了點頭把卡遞給工作人員:"刷卡。"
張真源對于馬嘉祺這波操作勾起嘴角:"少爺,被哪家的小野貓給擄去了?"
馬嘉祺神色暗了:"我的心早就給丁程年了。"用力的關(guān)上車門:"我家老爺子叫我今天回去吃飯,先走了。"
張真源躲開兩步,看著揚長而去的車,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早就給丁程年了,但是卻被別的貓在心上撓了一下。"聳了聳肩走到自己的車前,對著反光鏡理了理頭發(fā):"能在你心上動土的怕是只有丁家那只小野貓了。但愿你能夠早些看清自己,愛情白癡。"打了個哈欠準備回去補覺,一大早的就被拉來挑車,像他這么好的朋友真是太少了。
馬嘉祺沒有去馬氏公司,而是去了之前的那家咖啡店,把車停好,這次他沒有猶豫,開門就進去了。
坐到角落里的位置,服務(wù)員熱情的詢問要喝點什么。馬嘉祺拿起飲品單,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點什么,正在他糾結(jié)的時候從門口走進來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人,那人帶著面具坐到了平時坐的位置。
馬嘉祺在丁程鑫進來的時候就拿著飲品單擋住臉,等丁程鑫坐好了才小聲的對著服務(wù)員道:"前面那位先生點什么我就點什么。""好的。"服務(wù)員也沒問為什么,笑著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馬嘉祺看著丁程鑫用手撐著頭看著窗外,身形好像又瘦了不少。
等了一會兒服務(wù)員端上來一杯咖啡:"先生,請慢用。"
"好的,謝謝。"馬嘉祺禮貌的笑了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咳咳…"這一口苦的馬嘉祺差點沒吐出來,這哪是咖啡明明比苦瓜還苦。
馬嘉祺抬頭看向丁程鑫,只見丁程鑫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就一直端著咖啡時不時的就喝一口。
馬嘉祺叫來服務(wù)員問道:"這是什么咖啡?"
"先生,這是藍山咖啡,這款咖啡名叫雨淚是設(shè)計師Mr.D取的。"
"Mr.D? "
"是的。"服務(wù)員指了一下丁程鑫:"就是那位先生,他每次來都喝這個咖啡,我們都不敢喝,因為實在是太苦了。"
"那他為什么喝?"
"Mr.D說,嘴里苦了,心里就會差很多,我們都不懂,可能是因為設(shè)計師心思不一樣吧。"
馬嘉祺沒有說話,看著丁程鑫的身影心里有些難受。他看到丁程鑫拿起桌子上的便利貼寫了幾個字遞給服務(wù)員然后笑了笑交錢離開。
馬嘉祺有些疑惑:"他為什么寫字?"
服務(wù)員有些惋惜的
道:"Mr.D有一年半沒有來了,幾個月前他在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能說話了,他告訴我們是嗓子出了問題,不能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