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打進骨頭里,丁程鑫抱著頭,縮在地上,身上疼,心里更疼,他愛著的人總是不信他,甚至討厭他。
"馬嘉祺,憑什么?我愛你啊。"因為我愛你,所以怎么可能會傷害你愛著的人,怎么舍得你痛苦呢。就算他嫉妒丁程年,嫉妒他的身邊有你,可是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害他。
回應(yīng)丁程鑫的是更狠厲的打法,還有冷漠的話:"你不配說這個字!丁程鑫,我會讓你過得生不如死!"
馬嘉祺打的很重,每一棍不管會不會傷到要害,都用了全力去打。他仿佛看不見棍子上的血,也不知道這人是和他一起長大的。
丁程鑫嘲諷的笑了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馬嘉祺又打了幾下,看著渾身是血的丁程鑫冷漠的扔下棍子,轉(zhuǎn)身離開。
"馬嘉祺,你憑什么?你憑什么?我疼,我好疼。我恨你,不要原諒你!"
"??!"馬嘉祺從床上坐起來,額頭上全是冷汗,他看了看房間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做夢了。
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早上了,干脆就直接起來了,洗了個澡,換好衣服下樓剛好張叔在端早餐。
"少爺你醒了,快吃飯吧。藥膳我已經(jīng)讓廚房燉著了。"
馬嘉祺坐到椅子上喝了口牛奶問道:"燉的什么啊?"
"燉的山藥雞湯,藥味沒有那么大,等你來拿的時候就好了。"
馬嘉祺點點頭,吃完早餐開車就去了約定簽合同的地方。
和對方老板談了一個多小時,細節(jié)和方案都談好才簽的合同,出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半了,馬嘉祺給助理李燕打了個電話說今天不去公司了,掛了電話就往家開。
丁程鑫醒的時候是八點多,想到昨天的事趕緊下床想看一看馬嘉祺還在不在,一瘸一拐的出了臥室。廚房,衛(wèi)生間,都看了一遍,確定馬嘉祺已經(jīng)走了,失落的坐到沙發(fā)上。
為什么這么快就走了,為什么就不能多留一會兒?昨天為什么要睡覺?為什么不多看他一會兒。
下次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在見他一面。可是昨天他對自己這么照顧是不是也有一點在乎他了呢?
不不不,丁程鑫你在想什么?馬嘉祺怎么會在乎你,他在乎的只有丁程年。
站起來,打開客廳的窗戶,冷風(fēng)瞬間吹進來,還是昨天的薄襯衫,被風(fēng)一吹,冷的丁程鑫一哆嗦。
很冷但是丁程鑫不動,就這么站在窗前,任由冷風(fēng)吹到臉上,在吹進骨頭里。
這么吹一吹應(yīng)該就能清醒了吧。他馬嘉祺注定和你丁程鑫沒有關(guān)系。別在癡心妄想了。
早上沒吃飯,此時已經(jīng)有些餓了,丁程鑫之前就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更是不在乎。
可是雖然不在乎,但是心里卻很難受,滿腦子都是昨天馬嘉祺喂他粥的畫面。那是他喝過最好喝的粥。
之前吃不吃早飯都無所謂,可現(xiàn)在他想喝粥,想吃飯。在窗前站的久了,渾身都發(fā)抖,冷的不行了也倔強的不把窗戶關(guān)上。丁程鑫就是想吹醒自己,不要在奢求不屬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