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丁程鑫放到床上,馬嘉祺去了取藥窗口把單子遞給護士,這次他沒等護士自己直接就先回去了。
拿起旁邊空床的被子放到床頭,然后扶著丁程鑫靠好:"疼嗎?"
丁程鑫搖了搖頭,看著護士拿著藥走過來,先一步脫了外套把袖子擼起來。疼有什么用,說了就能不疼?
護士掛好吊瓶在肖戰(zhàn)胳膊上消毒,這次雖然第一針還是沒扎上,但是好在第三針扎上了:"你們男的,真的是比我們女的還瘦。這是?。?護士吐槽完才離開。
馬嘉祺坐到昨天的位置上問道:"要躺一會兒嗎?"
丁程鑫搖了搖頭,糾結了半天無聲的說道:你公司要忙...你走吧。
馬嘉祺從丁程鑫兜里拿了一塊大白兔奶糖,剝開糖紙喂到丁程鑫嘴里:"你真的想讓我走?"丁程鑫含著糖,看著馬嘉祺。他當然不想,可是他怕越陷越深。
此時的輸液室只有丁程鑫和馬嘉祺,馬嘉祺突然起身坐到丁程鑫身邊,認真的看著他: "丁先生,你天天戴著面具,那你今天洗臉了嗎?"
什么鬼問題!丁程鑫別開頭不看馬嘉祺,他因為馬嘉祺,都連著戴了兩天面具了,臉上一點都不舒服。
"戴著面具一定是因為長得好看。"馬嘉祺伸手快速的抓住面具的繩子: "讓我看看。"
丁程鑫驚慌的搖頭,躲著馬嘉祺,不管胳膊上的針抬手抵著馬嘉祺的胸膛,知道躲不過絕望的閉上眼睛。
馬嘉祺松開繩子,握著丁程鑫掛點滴的手慢慢的放到床上:"你戴著面具很好看。"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揉著昨天因為扎不上而青紫的手背:"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親自摘下面具。"
丁程鑫先睜開一只眼睛,確認面具還在臉上才把另一只眼睛睜開。什么叫親自摘下面具?馬嘉祺知道自己是誰了?不會的,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會還這樣對他的。
"好了,我開玩笑的。"馬嘉祺又坐回凳子上,左手握著丁程鑫的手,右手輕輕的揉著手背: "餓了嗎?要不要喝粥?"
丁程鑫搖了搖頭,今天上午吃的已經比他之前一天吃的都多了。現在他還不餓,甚至還是飽的。
馬嘉祺也不強求,知道丁程鑫可能還不會餓,就沒去買粥,雖然他是有點餓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揉著揉著就睡著了,手一上一下的握著丁程鑫的手,額頭抵著自己手背。丁程鑫伸手摸了一下馬嘉祺柔軟的頭發(fā),嘴角在這兩年里第一次有了溫暖的笑意。他一直希望馬嘉祺可以守在他身邊,就像現在這樣。
丁程鑫已經不想管馬嘉祺到底為什么對他好,也不想理馬嘉祺接近他的目的是不是為了項目,更不想知道馬嘉祺知道他是丁程鑫后會怎樣,他只想珍惜現在,過好現在。
馬嘉祺睡的并不安穩(wěn),他夢到丁程鑫渾身是血的坐在他床前,跟他說,他好疼,好疼,你為什么忍心讓我這么疼!
"不要!"馬嘉祺坐直身體,臉上布滿冷汗。
點滴早就打完了,天也漸漸黑了,丁程鑫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等著馬嘉祺醒。
看到突然坐起來的馬嘉祺滿臉的汗,丁程鑫擔心的拍了拍馬嘉祺的胳膊。
馬嘉祺被丁程鑫拍了一下才徹底清醒過來,看到丁程鑫眨著眼睛正疑惑的看著他,心瞬間平靜下來,站起來說道:"我能抱抱你嗎?"
馬嘉祺聲音沙啞,丁程鑫無措的剛點了點頭就被馬嘉祺用力的抱進懷里。
馬嘉祺下巴抵著丁程鑫肩膀,用力的抱著他,好像要把他揉進骨血里。
丁程鑫就這么被馬嘉祺抱著,鼓起勇氣抬起手想同樣抱住馬嘉祺后背就聽馬嘉祺說道:"我喜歡過一個人,但是...我把他弄丟了。"還好現在又找到了。
馬嘉祺的話讓丁程鑫放下胳膊,眼睛發(fā)紅,所以馬嘉祺是又夢到丁程年了,他喜歡過丁程年,但是因為車禍所以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