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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明星同人  桂恒  TF家族四代同人文     

暴雨中的先知

抉擇:給你個機會

雨水像無數(shù)銀針般刺入黑暗,打濕了三人的衣衫,浸透了鞋襪。陳奕恒踉蹌著跟在張桂源身后,每一道閃電都讓他的頭顱如同被鐵箍緊勒般疼痛。那種奇怪的感知能力在暴雨中變得更加敏銳——他現(xiàn)在不僅能感受到追兵的情緒波動,甚至能"看到"幾秒后可能發(fā)生的畫面碎片。

"左邊...有埋伏..."他突然抓住張桂源的手臂,聲音嘶啞,"三十秒后...他們會從灌木叢開槍..."

張桂源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改變方向,示意季瑤跟上。三人剛躲到一棵粗大的橡樹后,左側(cè)灌木叢就傳來細(xì)微的動靜,接著是消音手槍特有的"噗噗"聲,子彈打在原先路徑的樹干上。

季瑤瞪大眼睛看向陳奕恒:"你怎么——"

"藥物反應(yīng)。"張桂源簡短解釋,同時檢查手槍彈藥,"他在適應(yīng)這種能力。走,趁他們換彈夾。"

三人彎腰在樹林中穿行,雨水模糊了視線,泥濘的地面幾次險些讓他們滑倒。陳奕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只是因為奔跑——那些閃回的預(yù)知畫面和現(xiàn)實開始重疊,讓他分不清哪些是即將發(fā)生的,哪些已經(jīng)發(fā)生。

"停一下..."他扶住樹干,冷汗混著雨水滑落,"我需要...喘口氣..."

張桂源立刻回身,借著閃電的光亮看到陳奕恒慘白的臉色和完全擴散的瞳孔。他二話不說蹲下身:"上來,我背你。"

"你的傷——"

"上來!"

陳奕恒趴上那個熟悉的背脊,手臂環(huán)住張桂源的脖子。即使隔著濕透的衣物,他也能感受到對方過高的體溫——傷口感染引起的高燒還沒退。但張桂源的步伐依然穩(wěn)健,像是體內(nèi)有某種不可摧毀的力量支撐著他前行。

季瑤在前方探路,時不時回頭確認(rèn)兩人跟上。她的擔(dān)憂如檸檬般酸澀的情緒波動穿透雨幕,讓陳奕恒的感知能力更加混亂。

"放下我..."他掙扎著說,"我能...自己走..."

張桂源的手臂卻收得更緊:"別動。保留體力應(yīng)對那些幻象。"

這不是幻象。陳奕恒想解釋,卻突然被一陣更強烈的預(yù)知畫面擊中——前方小路上有絆線,連接著某種爆炸裝置。他猛地掐緊張桂源的肩膀:"停!前面二十米...有陷阱..."

三人立刻剎住腳步。季瑤小心翼翼地靠近,撥開茂密的草叢,果然發(fā)現(xiàn)一條幾乎透明的細(xì)線橫跨小路,兩端連接著簡易的震撼彈。

"老天..."她倒吸一口冷氣,小心地繞過,"他們怎么知道我們會走這條路?"

陳奕恒突然痛苦地弓起背,手指深深掐入張桂源的肩膀:"他...他在我腦子里...陳浚銘...通過那個藥物連接..."

張桂源立刻將他放下,雙手捧住他的臉強迫對視:"聽著,奕恒,無論你聽到什么,看到什么,那都不是真的。是藥物制造的幻象。明白嗎?"

陳奕恒急促地點頭,但眼中的恐懼未減。張桂源說的不對——那些聲音和畫面太過清晰,不可能是單純的幻覺。陳浚銘確實在通過某種神經(jīng)鏈接與他溝通,就像無線電調(diào)頻一樣。

"他說...他說他知道我們?nèi)庀笳?.."陳奕恒艱難地轉(zhuǎn)述,"他派了另一隊人...從西面包抄..."

季瑤和張桂源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真實情報。最終,張桂源咬牙決定:"改道去老礦洞。距離差不多,但地形更復(fù)雜。"

三人再次啟程,這次更加謹(jǐn)慎。陳奕恒堅持自己行走,但每走幾步就會因預(yù)知畫面而停頓。這種能力在救他們的同時,也在迅速消耗他的體力和理智。

雨越下越大,山路變成了泥漿河。陳奕恒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藥物副作用和體力透支共同作用,讓他的動作變得笨拙遲緩。在一次陡坡下行時,他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前栽去。

張桂源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自己卻因突然的動作而牽動肩傷,悶哼一聲。鮮血立刻滲透了繃帶和襯衫,在雨水中暈開一片淡紅。

"你需要處理傷口!"季瑤焦急地說,翻找背包里的醫(yī)療用品。

"沒時間。"張桂源咬牙撕下一截襯衫,草草纏在傷口上,"礦洞就在前面五百米處。到了再——"

他突然停住,因為陳奕恒正死死盯著遠(yuǎn)處的樹叢,表情驚恐:"太晚了...他們已經(jīng)到了..."

仿佛為了印證這句話,樹叢中突然亮起幾束手電光,一個經(jīng)過擴音器處理的聲音在雨夜中回蕩:"陳少爺,張先生,請放下武器走出來。陳總保證你們的安全。"

季瑤立刻熄滅了手電,三人緊貼在一塊巨石后。張桂源的手槍已經(jīng)上膛,但面對至少六名全副武裝的對手,勝算渺茫。

"分頭行動。"他低聲說,"季瑤帶奕恒從右側(cè)繞過去,我引開他們。"

"不!"陳奕恒抓住他的手腕,預(yù)知畫面如洪水般涌來,"你會...你會中彈...左腹...失血過多..."

張桂源愣住了,不是因為陳奕恒的反對,而是因為他描述的具體細(xì)節(jié)。這種預(yù)知已經(jīng)超出了猜測的范疇。

"你確定看到這個?"他嚴(yán)肅地問。

陳奕恒點頭,雨水順著他的下巴滴落:"還看到...另一個結(jié)果...我們一起從左側(cè)斷崖下去...那里有隱蔽小路..."

閃電劃破夜空,照亮三人凝重的面孔。最終,張桂源點點頭:"帶路。"

在陳奕恒的指引下,三人悄無聲息地向左側(cè)移動。斷崖比想象中陡峭,但確實如預(yù)知所示,有一條被灌木掩蓋的羊腸小道。他們剛下到一半,上方就傳來追兵的喊叫聲和雜亂的腳步聲。

"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不在原處了。"季瑤小聲說,手指緊扣巖壁。

陳奕恒突然渾身一震,差點松手:"陳浚銘...他又在嘗試連接...我的頭...??!"他痛苦地捂住太陽穴,手指深深插入濕發(fā)中。

張桂源立刻單手扶住他,兩人緊貼在潮濕的巖壁上:"別回應(yīng)!集中精力對抗他!"

但陳奕恒的表情越來越痛苦,他的瞳孔完全擴張,黑得嚇人:"他...他說...給我最后一次機會...自愿回去...否則..."

"否則什么?"季瑤緊張地問。

陳奕恒的聲音突然變得不像自己,語調(diào)詭異地上揚,完美復(fù)刻了陳浚銘那種溫柔的威脅:"否則我就告訴全世界,親愛的'張桂源'其實就是十二年前應(yīng)該死去的陳景明。想想看,一個偽裝身份多年的'死者',會面臨怎樣的法律后果?更不用說...那些相信他已經(jīng)安息的家人朋友..."

張桂源——陳景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個威脅正中要害。如果身份曝光,不僅現(xiàn)在的努力白費,連陳父為他安排的新人生也將毀于一旦。

"別聽他的。"季瑤堅定地說,"我們有芯片證據(jù),足以證明他的罪行。"

陳奕恒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像是體內(nèi)的兩種力量在激烈對抗:"他...他在加強信號...我撐不住..."

"看著我!"張桂源雙手捧住他的臉,額頭抵上他的,"想想我們救的那只小貓,記得嗎?它每年春天都會回來看你。想想我們一起爬過的老橡樹,你總說它像守護(hù)神..."

隨著這些具體記憶的喚醒,陳奕恒的顫抖漸漸減輕。他眼中的黑暗稍退,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還...還有你偷偷帶我去看的流星雨..."他虛弱地接上回憶。

上方的追兵似乎暫時失去了他們的蹤跡,手電光在遠(yuǎn)處晃動。三人趁機繼續(xù)下攀,終于到達(dá)谷底。礦洞入口就在不遠(yuǎn)處,黑黝黝的像一張等待吞噬他們的大口。

進(jìn)入礦洞后,季瑤立刻檢查了入口結(jié)構(gòu):"可以暫時堵住,爭取時間。"她開始搬動洞口的碎石和原木。

張桂源則扶著陳奕恒深入洞內(nèi),找了一處相對干燥的地方讓他坐下。借著應(yīng)急燈的光亮,他重新包扎了自己肩上的傷口,然后檢查陳奕恒的狀況。

"他還在嘗試連接你嗎?"他輕聲問,手指輕觸陳奕恒的太陽穴。

陳奕恒搖頭,疲憊地閉上眼睛:"暫時...屏蔽了。但不會太久...他有一種...增強信號的設(shè)備..."

季瑤處理好入口,走過來打開筆記本電腦:"趁現(xiàn)在,我需要解碼芯片的最后部分。"她插入那個微型存儲設(shè)備,"如果真有自毀程序,現(xiàn)在就是使用的時候了。"

電腦屏幕的藍(lán)光在黑暗的礦洞中顯得格外刺眼。解碼進(jìn)度條緩慢前進(jìn),三人的呼吸聲在寂靜中異常清晰。陳奕恒靠在巖壁上,預(yù)知能力暫時平靜下來,但身體仍在輕微顫抖——藥物、寒冷和過度使用能力的綜合作用。

張桂源坐到他身邊,脫下自己相對干燥的外套裹住他:"再堅持一會兒。"

陳奕恒沒有回應(yīng),只是無意識地靠向熱源。張桂源猶豫片刻,最終伸手將他攬入懷中,像多年前安慰做噩夢的小男孩那樣輕拍他的后背。

季瑤假裝沒看見這一幕,專注于屏幕:"快了...最后一道加密...需要密鑰。"她轉(zhuǎn)向陳奕恒,"陳父有沒有給過你什么特殊數(shù)字?生日?密碼?"

陳奕恒虛弱地?fù)u頭,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他去世前一周...給了我一塊懷表...說如果有什么意外..."

"懷表在哪?"張桂源急切地問。

"陳家...我臥室的...保險箱..."

季瑤失望地嘆氣:"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她繼續(xù)嘗試各種組合,"試試陳父生日...陳景明生日..."

"用我的試試。"陳奕恒突然說,"1024。"

"為什么是這個?"

"我養(yǎng)的第一只貓...10月24日撿到的...父親說那是他見過...最聰明的貓..."

季瑤輸入數(shù)字,屏幕閃爍幾下,突然跳出一個新文件夾:"成功了!"她興奮地點開,里面是一系列視頻文件和文檔,"老天...這里有P-X項目的完整技術(shù)文檔...還有...等等,這是什么?"

她點開一個標(biāo)注"最后留言"的視頻文件。畫面中,陳父坐在書房里,看起來比他們記憶中蒼老許多,眼睛下方是深深的黑眼圈。

"如果有人看到這段視頻,說明我已經(jīng)不在了。"視頻中的陳父聲音沙啞,"我要揭露一個可怕的真相:我的養(yǎng)子陳浚銘,P-X項目的負(fù)責(zé)人,不僅進(jìn)行了非法人體實驗,還謀殺了我的親生兒子陳景明,并試圖控制我的另一個養(yǎng)子陳奕恒..."

陳奕恒倒吸一口冷氣,身體前傾。張桂源——真正的陳景明——則僵在原地,眼中閃爍著復(fù)雜的情緒。

視頻繼續(xù):"...更可怕的是,陳浚銘已經(jīng)將P-X項目出售給外國軍事組織。這種能夠控制人類思維的技術(shù)一旦擴散...我必須阻止這一切,即使付出生命代價。視頻后附有項目自毀密碼和所有參與者的名單..."

季瑤快速瀏覽其他文件:"這里有完整的證據(jù)鏈!董事會會議記錄、資金流向、甚至...陳景明'死亡'當(dāng)晚的醫(yī)療報告!"她轉(zhuǎn)向張桂源,"這足以把陳浚銘送上法庭十次!"

但張桂源的表情并不輕松:"前提是我們能活著把這些交給正確的人。"他看向被封住的洞口,"他們遲早會找到這里。"

陳奕恒突然又一陣顫抖,這次不是因為寒冷或藥物:"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陳浚銘親自來了...帶著那個...信號增強器..."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話,洞口處傳來碎石滾落的聲音和機械運轉(zhuǎn)的嗡鳴。一個經(jīng)過擴音器放大的、熟悉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穿透巖壁:

"奕恒...我知道你能聽見我..."陳浚銘的聲音溫柔得可怕,"別抵抗了...回家吧..."

隨著這聲音,陳奕恒的瞳孔再次擴散,身體不受控制地向洞口方向傾斜。張桂源死死抓住他的手臂:

"不!別聽他的!集中精神!"

季瑤迅速合上電腦,拔出手槍:"我們得立刻離開!礦洞應(yīng)該有其他出口!"

但陳奕恒的狀態(tài)越來越糟,他的眼睛開始上翻,嘴角流出白沫,身體劇烈抽搐。張桂源將他平放在地,防止他咬傷舌頭,同時怒吼:

"陳浚銘!你對他做了什么?"

洞外的聲音輕笑一聲:"只是幫助他...回歸正確軌道。"頓了頓,"把芯片和我弟弟交出來,景明哥...我可以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畢竟...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這個稱呼讓張桂源如遭雷擊。陳浚銘一直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所有的追捕、威脅,都只是一場貓鼠游戲。

季瑤已經(jīng)收拾好背包,架起陳奕恒的一只手臂:"沒時間了!后面那條通道,走!"

張桂源抱起昏迷的陳奕恒,三人向礦洞深處跑去。身后,爆破聲震耳欲聾,陳浚銘的人正在強行進(jìn)入。

黑暗的礦道如同迷宮,季瑤用熒光棒標(biāo)記路線,防止迷失。陳奕恒在張桂源懷中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每次醒來都會喃喃一些預(yù)知的片段:"左邊...死路...","右轉(zhuǎn)...有出口...","小心...頂板松動..."

靠著這些零散指引,三人終于看到遠(yuǎn)處一絲微光——另一個出口!但就在他們即將到達(dá)時,陳奕恒突然劇烈掙扎起來,發(fā)出不似人聲的尖叫:

"不!不要出去!外面有——"

話音未落,一發(fā)子彈從洞口射入,擦著張桂源的臉頰劃過,在巖壁上濺起火花。陳浚銘不僅派人從后面追,還在所有可能的出口設(shè)了埋伏!

三人被迫退回礦道拐角,暫時躲避子彈。陳奕恒的狀態(tài)越來越糟,他開始用頭撞墻,似乎想趕走腦中的聲音。張桂源死死抱住他,眼中含淚:

"堅持住,小恒...求你了..."

季瑤快速檢查彈藥:"還剩六發(fā),不夠正面沖突。"她突然注意到礦道頂部的老舊電線,"等等...如果這是舊礦,可能有..."

她順著電線摸索,果然在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一個銹蝕的電閘箱:"應(yīng)急照明系統(tǒng)!如果能恢復(fù)電力..."

張桂源立刻明白了她的計劃:"制造短路,引發(fā)局部塌方阻斷追兵!"

兩人合力扳動電閘,起初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就在他們準(zhǔn)備放棄時,頭頂?shù)膸妆K老式礦燈突然閃爍幾下,亮了起來!與此同時,電路過載的火花在遠(yuǎn)處通道中噼啪作響,緊接著是一連串的巖石崩塌聲和隱約的慘叫聲。

"跑!趁現(xiàn)在!"季瑤抓起背包,三人向出口沖去。

這一次,出口處沒有子彈迎接他們。暴雨依然傾盆,但至少暫時看不到追兵的影子。陳奕恒在雨水的刺激下稍微清醒了些,掙扎著要自己行走:

"氣象站...東北方向...兩公里..."他氣若游絲地說,"那里有...無線電..."

三人再次投入雨幕,奔向最后一線希望。陳奕恒被夾在中間,左右由張桂源和季瑤攙扶。他的預(yù)知能力仍在運作,但越來越不穩(wěn)定,像一臺信號不良的收音機,時斷時續(xù)地接收著未來片段。

最令人不安的是,陳浚銘的聲音始終在他腦海深處低語,像一條毒蛇纏繞著他的思維:

"你逃不掉的,奕恒...你體內(nèi)流著我的藥物...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

但這一次,陳奕恒找到了對抗的方法——他緊握著張桂源的手,用真實的觸感對抗虛幻的聲音,用當(dāng)下的溫暖驅(qū)散腦中的陰冷。在疾風(fēng)驟雨中,兩人的手指緊緊交纏,像是最后的生命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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