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想著這人會不會和那封信有關(guān)?于是問道他除了讓你干這件事以外,還要你做什么嗎?
沒有了,他只要我?guī)湍銈兠摾?,剩余的他也沒有多說
唐蓮疑惑著看著那人說道以你的身手不可能在江湖上籍籍無名,還有你這輕功,你到底是誰?
我只是個無名之輩而已,再者拿錢辦事這是道上的規(guī)矩,想必唐兄應(yīng)該明白吧。
你知道我們嗎?蕭瑟問道
黃金棺材一事,想必早已傳遍江湖,無人不曉。更何況,雪月城大師兄唐蓮親自負(fù)責(zé)運送黃金棺材之事,更是人盡皆知的秘密。我雖不清楚兄弟你的來歷,但那人特意出資托我前來相助,足以證明你的身份絕不尋常。而你無端卷入這黃金棺材的紛爭,想必也非偶然,定是受人指引吧?
哼,你覺得呢?蕭瑟冷哼道
我不知道,不過,如今你們也算是安全了,我的任務(wù)已然完成。那么,諸位后會有期。話音落下,那黑衣人微微頷首示意,旋即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模糊的夜色中,只留下一絲淡淡的氣息,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還在黑衣人走了之后,唐蓮看看著蕭瑟,說道你難道也是打這黃金棺材的主意?
“是也不是。”蕭瑟的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卻又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謹(jǐn)慎,“不過,我可沒興趣摻和到這么大的事情里頭。唐蓮兄,不知道能否讓我跟著你?放心,我絕不會對這棺材打什么主意?!彼D了頓,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畢竟,我這一身上下別說武功了,連自保的能力都堪憂。就因為周末那莫名其妙的事,才被扯進(jìn)了這渾水。跟在你身邊,至少能稍微安全些。”他的聲音平靜,卻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堅持。
唐蓮思索過后說道可以
二人一路上沒有過多的言語,直到到達(dá)了美人莊
蕭瑟看著牌匾上寫著美人莊三個字,不禁問道唐蓮兄來這美人莊是有什么事嘛?
你知道美人莊
美人莊恐怕這天底下沒有人不知道吧,畢竟是天下第二的消金庫
不錯,來這里其實也是為了和人接頭而已,你可以選擇進(jìn)來坐會兒,也可以選擇去黃金棺材那里唐蓮說道
哦,你就不怕這黃金棺材被人偷了
自然是怕的,但這件事我自會安排,你就不用管了
此事的確不宜過多干涉,然而既然來到這天下第二的銷金窟,若是不入局玩上一番,倒顯得有些辜負(fù)此行了。蕭瑟微微一笑,目光掃過四周熱鬧非凡的賭桌,心中已然有了計較?!疤粕徯?,我先去玩上兩把,你隨意?!痹捯粑绰洌艳D(zhuǎn)身邁步,身影很快融入人群,選了一處賭桌旁站定,抬眼打量起來。
而唐蓮,也不再理會他,走到了天女蕊邊上,說著什么,但這樣的平靜卻被一些不速之客打斷了,那人便是天外天的白發(fā)仙,白發(fā)仙看著唐蓮,說道小子,把那黃金棺材交出來,我可饒你一命!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蕭瑟緩步上前,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兩位,此處人多眼雜,若因此動手,難免失了風(fēng)度。況且,這里本是賭莊,既然是賭局之地,不如我們以賭定輸贏。我陪先生玩上一把,若是我僥幸勝了,還請先生高抬貴手,放過我們;但若是敗了,這條命便當(dāng)作籌碼,賠給先生,如何?”他的話如流水般自然,卻暗藏鋒芒,令人無法輕易拒絕。
你小子倒是個不惜命的
小子,我向來惜命得很,只是至今未曾遇見能在賭局上贏過我的人罷了。更何況,我的賭注太大,一般人根本賭不起。而且我猜,先生此來,想必是為了那口黃金棺材吧?不過,這黃金棺材究竟藏著什么秘密,先生是否有所耳聞?不妨說給我聽聽?!笔捝穆曇舻途?,卻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意味,仿佛每句話都經(jīng)過深思熟慮,又暗藏試探。
小子敢從我這里套話,你就不怕我一刀宰了你?
先生看著就是光明磊落之人,怎么會輕易對小輩出手呢?
誰說我只有光明磊落之人?
先生看著像,再說如果你真的殺了唐蓮,你覺得雪月城和唐門會罷休嗎?
你小子敢用雪月城和唐門壓我
不敢,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還有這賭局,不如就玩比大小誰搖出的骰子大,誰就算贏,如何?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