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世聯(lián)邦理工學(xué)院的基因?qū)嶒炇遥浒坠庀屡帕兄习賯€培養(yǎng)皿。

虞晦將翡翠戒指放在電子顯微鏡下，激光掃描過戒面內(nèi)側(cè)的刻痕——一組納米級密文逐漸在屏幕上顯現(xiàn)。

馬嘉祺"1947年3月12日，"

馬嘉祺念出解碼后的內(nèi)容

馬嘉祺"沈氏與羅斯柴爾德家族秘密協(xié)議..."

他突然笑出聲

馬嘉祺"我們親愛的外公居然在二戰(zhàn)時倒賣青霉素？"

虞晦調(diào)整放大倍數(shù)

虞晦"繼續(xù)往下看。"

屏幕突然跳出一份胚胎冷凍協(xié)議，簽署日期是虞玫死后三個月。

文件末尾的指紋赫然是沈老爺子現(xiàn)任私人醫(yī)生的。

馬嘉祺吹了個口哨

馬嘉祺"精彩。他不僅害死女兒，還想克隆個替代品？"

虞晦猛地關(guān)閉屏幕。玻璃窗映出她蒼白的臉，像具被釘在標本盒里的蝴蝶。

馬嘉祺遞來一杯熱可可

馬嘉祺"加了三倍棉花糖。"

虞晦"我不需要安慰。"

虞晦推開杯子，卻被他抓住手腕。

馬嘉祺"我需要。"

馬嘉祺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

馬嘉祺"剛發(fā)現(xiàn)我祖父的航運公司其實在幫沈家運毒。"

他舔掉唇邊的奶油

馬嘉祺"1946年的海洛因，純度驚人。"

實驗室的自動門突然滑開。

白發(fā)蒼蒼的基因?qū)W教授走進來，看到他們交握的手時挑了挑眉。

配角"年輕真好啊，在犯罪證據(jù)前調(diào)情。"

虞晦抽回手

虞晦"教授，胚胎還在嗎？"

配角"當然。"

教授打開保險柜，取出個液氮罐

配角"不過你們確定要看？克隆技術(shù)二十年前很不成熟..."

馬嘉祺已經(jīng)掀開罐蓋。

白霧散盡后，他們看見漂浮在液氮中的——一枚玫瑰形狀的胎記。

虞晦倒退兩步撞上實驗臺。

那是她腰間一模一樣的印記。

馬嘉祺迅速合上罐子。

馬嘉祺"所以沈老爺子這些年瘋狂尋找外孫女，是因為..."

配角"他需要特定基因解鎖瑞士銀行的生物保險箱。"

教授推了推眼鏡

配角"里面藏著比青霉素更值錢的東西。"

回程的火車穿過阿爾卑斯山隧道。

虞晦望著漆黑車窗上馬嘉祺的倒影

虞晦"你早就知道？"

馬嘉祺"猜到了一半。"

他玩著她的發(fā)梢

馬嘉祺"但我以為他會直接抽你的血。"

虞晦打開筆記本電腦，調(diào)出沈氏集團最新財報

虞晦"看這個子公司——'蝴蝶生物科技'，專門研究表觀遺傳學(xué)。"

馬嘉祺湊近屏幕，下巴擱在她肩上

馬嘉祺"所以胎記是基因標記？"

虞晦"不。"

虞晦轉(zhuǎn)過臉，鼻尖幾乎蹭到他的臉

虞晦"是鑰匙。"

他們在日內(nèi)瓦湖畔的舊公寓里研究到凌晨。

馬嘉祺忽然從廚房端出兩碗泡面

馬嘉祺"科學(xué)家也要吃飯。"

虞晦戳著面條

虞晦"你居然會煮飯？"

馬嘉祺"只會這個。"

他得意地展示包裝袋

馬嘉祺"老壇酸菜，走私來的。"

月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劃出琴鍵般的亮紋。

虞晦突然說

虞晦"我要去蝴蝶生物的實驗室。"

馬嘉祺咬斷面條

馬嘉祺"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他從沙發(fā)下拖出個黑箱

馬嘉祺"所以提前準備了員工卡。"

虞晦打開箱子——兩套白大褂，ID卡上的照片卻是他們戴眼鏡的模樣。

虞晦"什么時候拍的？"

馬嘉祺"你睡著的時候。"

馬嘉祺笑著擦掉她嘴角的湯漬

馬嘉祺"你打呼的樣子很可愛。"

虞晦把泡面湯潑向他的白大褂。

第二天清晨，他們站在蝴蝶生物科技的大樓前。

馬嘉祺突然拉住虞晦

馬嘉祺"最后確認，如果里面是人體實驗..."

虞晦"就燒了它。"

虞晦調(diào)整著眼鏡

虞晦"連同我的胎記一起。"

馬嘉祺輕笑

馬嘉祺"那我得先拍張照留念。"

趁虞晦沒反應(yīng)過來，他迅速掀起她衣角按下快門

馬嘉祺"好了，犯罪證據(jù)收集完畢。"

虞晦踩了他一腳，卻在進門的瞬間主動牽住他的手。

前臺的虹膜掃描儀亮起綠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