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被撕裂的同一片影子,一半在光明中燃燒,一半在黑暗里凋零。世界樹將我們標記為錯誤——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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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的晨光溫柔地撫過流浪者的臉龐,他站在城門外的高地上,俯視著這座被風神眷顧的城市。
三個月過去了,金色紋路的蔓延速度減緩了,但每當月圓之夜,皮膚下仍會傳來灼燒般的疼痛,提醒著他是個不被世界接納的異類。
"風翎先生!"清亮的女聲從身后傳來。流浪者轉(zhuǎn)身,看見一個紅發(fā)少女氣喘吁吁地跑來,手里捧著一籃新鮮出爐的漁人吐司。
"媽媽讓我給您送早餐,說感謝您昨天幫忙修好了酒館的招牌。"
流浪者——現(xiàn)在化名風翎——接過籃子,微微頷首:"舉手之勞。"他刻意保持著距離,但少女的熱情絲毫不減。
"您今天也要去教堂幫忙嗎?聽說芭芭拉修女最近在整理古籍,需要識字的人手。"
"或許。"他簡短回答,目光卻不自覺地飄向城門處新張貼的通緝令——上面赫然是散兵的畫像。蒙德與至冬的外交關(guān)系正在惡化。
少女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壓低聲音:"騎士團說那個危險的愚人眾執(zhí)行官可能潛入蒙德了,大家晚上都不太敢出門呢。"她突然想起什么,"對了,旅行者昨天回來了,正在幫大家調(diào)查這件事!您見過旅行者嗎?金發(fā)異鄉(xiāng)人,身邊飄著個小精靈..."
"沒有。"流浪者打斷她,聲音比預想的更生硬。他調(diào)整語氣,"我是說,我剛來不久,不認識什么旅行者。"
少女有些困惑地點點頭,道別后離開了。流浪者松了口氣,他不能冒險與旅行者接觸——那個穿梭于各國解決危機的人物太敏銳,可能會察覺他的異常。
教堂的地下藏書室陰涼安靜,流浪者坐在角落,小心地翻動著一本關(guān)于提瓦特古代歷史的典籍。芭芭拉修女給他安排了簡單的抄寫工作,這正合他意——既能獲取信息,又不必與人過多交流。
"您對世界樹的研究很感興趣呢。"輕柔的聲音突然從身后響起。流浪者猛地合上書,看見芭芭拉正抱著一摞古籍站在他身后,藍眼睛里滿是善意的好奇。"這幾天您總是挑選這類書籍。"
"只是...個人愛好。"流浪者將書放回書架。
芭芭拉沒有追問,只是將手中的古籍遞給他:"這是從須彌學者那里交換來的文獻,可能有您感興趣的內(nèi)容。不過..."她猶豫了一下,"其中有些章節(jié)提到,過度研究世界樹可能會導致'存在性紊亂',就像被世界遺忘一樣。"
流浪者的手指微微顫抖。被世界遺忘——這正是他正在經(jīng)歷的。他接過書,低聲道謝,內(nèi)心卻掀起波瀾。難道真的沒有辦法逆轉(zhuǎn)這種排斥嗎?
傍晚時分,流浪者登上蒙德城的高處,遠眺星落湖的方向。據(jù)酒館的冒險者說,最近那里出現(xiàn)了奇怪的隕石碎片,接觸的人會陷入沉睡。他知道,這就是"未歸的熄星"事件的開始,也是散兵出現(xiàn)在此地的原因。
夜風拂過他的面龐,帶著蒲公英酒的香氣。
突然,他敏銳地捕捉到遠處一道紫色的雷光閃過——在清泉鎮(zhèn)方向。幾乎是本能驅(qū)使,流浪者躍下城墻,借著風勢向那個方向滑翔而去。
清泉鎮(zhèn)外圍的森林里,戰(zhàn)斗的痕跡清晰可見:焦黑的土地、折斷的樹木,還有空氣中殘留的雷元素與風元素交織的氣息。流浪者隱藏在一棵橡樹后,看見旅行者正與派蒙交談,而地上散落著幾塊散發(fā)著詭異光芒的隕石碎片。
"這些碎片里的記憶...太奇怪了。"派蒙飄在空中,聲音充滿困惑,"為什么會有關(guān)于坎瑞亞的內(nèi)容?"
旅行者搖搖頭,撿起一塊碎片:"愚人眾也在收集這些,我們必須——"
話音未落,一道雷光劈在他們面前的土地上。流浪者的呼吸一滯——散兵從陰影中緩步走出,面具下的嘴角掛著危險的微笑。
"把碎片交出來,外鄉(xiāng)人。"他的聲音輕柔如絲綢,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感,"這不是你們該碰的東西。"
旅行者立刻拔出劍,風元素在劍刃上流轉(zhuǎn):"散兵!這些隕石碎片到底有什么秘密?"
散兵輕笑:"秘密?它們只是鑰匙而已。"他突然抬手,數(shù)道雷光如蛇般襲向旅行者,"通往'世界之心'的鑰匙!"
戰(zhàn)斗瞬間爆發(fā)。流浪者緊握樹干,指甲陷入樹皮。他應該離開,遠離這場與他無關(guān)的沖突,但某種無法解釋的沖動讓他留了下來。
他注視著散兵戰(zhàn)斗的姿態(tài)——那與自己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動作,那空洞卻充滿殺意的眼神。
當旅行者被一道強力雷擊逼退時,散兵突然轉(zhuǎn)向流浪者藏身的方向:"看夠了嗎,偷窺者?"
流浪者的血液凝固了。散兵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
一道雷光劈向橡樹,流浪者不得不躍出躲避。他落在空地邊緣,與散兵和旅行者形成三角對峙。
"又一個有趣的客人。"散兵歪著頭打量流浪者,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旅行者警惕地看著兩人:"你們認識?"
"不。"流浪者迅速否認,同時后退一步。他不能在這里暴露身份,世界樹的排斥反應已經(jīng)開始加劇,金色紋路在袖口下的皮膚上若隱若現(xiàn)。
散兵卻突然向前一步,深深吸了口氣:"奇怪...你身上的氣息..."他的表情變得困惑,然后是難以掩飾的興奮,"你也是'那個計劃'的產(chǎn)物嗎?"
流浪者知道散兵誤會了,以為他是博士創(chuàng)造的另一個實驗體。但這或許是個機會。"如果你指的是'世界枝椏'計劃,那么是的。"他故意含糊其辭,"但我逃出來了。"
散兵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癲狂:"逃?為什么要逃?我們是被選中的人!"他突然沖向流浪者,速度快得只在空中留下紫色殘影。
流浪者勉強閃避,但散兵的手還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就在皮膚接觸的瞬間,兩人同時僵住了——散兵的胸腔中,一顆心臟突然開始跳動。
"這...不可能..."散兵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面具下的表情從震驚變?yōu)榭裣玻?你感覺到了嗎?你讓我...活過來了!"
流浪者也感受到了——某種深層的聯(lián)系在他們之間建立起來,世界樹的排斥反應奇跡般地減輕了。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可怕的共鳴,他仿佛能感受到散兵所有的記憶和情感:被創(chuàng)造的空虛、被拋棄的憤怒、對力量的渴望...
"放開我!"流浪者猛地掙脫,后退數(shù)步。那種聯(lián)系立刻中斷了,散兵的表情也重新變得冰冷。
"不,你不能走。"散兵的聲音低沉危險,"你必須跟我回去見博士。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這可能是突破世界樹限制的關(guān)鍵!"
旅行者趁機插入兩人之間:"不管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怨,散兵,你利用隕石碎片危害蒙德民眾的事不會就這么算了!"
散兵不耐煩地揮手,一道雷光屏障將旅行者隔開:"別礙事!"他再次撲向流浪者,這次動作更加兇狠。
流浪者知道不能戀戰(zhàn)。他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個煙霧彈——這是他在蒙德期間準備的應急物品——砸向地面。濃煙瞬間彌漫開來,遮蔽了視線。借著混亂,他轉(zhuǎn)身沖入森林深處。
"你逃不掉的!"散兵的聲音在身后回蕩,"我能感覺到你了,我們是一體的!"
流浪者在密林中狂奔,心臟劇烈跳動。他沒想到與散兵的接觸會產(chǎn)生如此異常的反應,更沒想到散兵會如此執(zhí)著。那些話語在他腦海中回蕩
——"你讓我活過來了"、"我們是一體的"。
難道他們真的是同一存在的兩個分支?一個被世界樹接受,一個被排斥?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散兵對他的執(zhí)著就有了可怕的意義——或許散兵本能地意識到,只有吞噬流浪者,他才能成為"完整"的存在。
夜幕完全降臨,流浪者躲在一個獵人小屋里,包扎著逃跑時被樹枝劃傷的胳膊。月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他裸露的手臂上——那些金色紋路比之前淡了許多,似乎與散兵的接觸確實暫時緩解了世界樹的排斥。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流浪者立刻警覺起來,握緊了隨身攜帶的短刀。
"我知道你在里面。"散兵的聲音透過木門傳來,出奇地平靜,"我不想強行闖入。我們...需要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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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σ????????)σ?
不過我不知道你們喜歡看哪種類型的,我想寫一篇番外,想寫花吐癥的,雖然說比較老的梗,但是我已經(jīng)想好了一點點,就當預告發(fā)出來了Σ(|||▽||| ),再寫一篇正文就寫
"空洞的胸腔中,因愛傳出心跳聲,恍然間回到那年,蟬鳴過早響起的夏天.........
我們相吻于雙色花的花海之間..."
還有風翎名字的含義,其實我當時想很多,但現(xiàn)在想不起來了,所以說我就用了AI來著確實,我當時想的是堅韌的羽毛在空中漂泊不定,無拘無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