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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腦洞  先生 

第一章:儒圣—夫子(上)

夫子(先生)

>霓虹都市暗藏生化魔窟,戰(zhàn)俘平民淪為實驗素材。

>我以夫子身份蟄伏十年,每日教學生誦經(jīng)書、習術(shù)算。

>權(quán)貴們嘲笑我食古不化,卻不知課堂上的每個字符都是復仇的密碼。

>當?shù)茏觽儓?zhí)筆引動天地正氣,算珠化作誅魔利刃。

>實驗室轟然崩塌時,墨教授嘶吼:“一群書生怎可能破我神陣?”

>我扶起血泊中的戰(zhàn)俘:“華夏萬載文脈,豈是爾等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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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白光管燈懸在頭頂,發(fā)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微弱嗡鳴,如同垂死病人喉間的最后喘息??諝饫飶浡环N令人作嘔的混合氣味——濃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鐵銹般厚重的血腥氣,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甜得發(fā)膩的腐爛氣息,如同深埋地下多年的尸骸突然重見天日。這里是霓虹都市“新港市”最幽暗的臟腑,一個代號“潘多拉”的禁區(qū)。

墨教授站在厚重的單向玻璃前,鏡片反射著慘白的光,遮住了他那雙深陷眼窩里的所有情緒。他身形枯瘦,白大褂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像一具披著人皮的骷髏。他手指枯長,此刻正隔空描摹著玻璃另一側(cè)實驗臺上的輪廓。那是個年輕的女人,曾經(jīng)或許是戰(zhàn)地醫(yī)院里救死扶傷的護士。如今,她的身體被骯臟的束縛帶死死勒進皮肉里,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和青紫色的瘀斑,如同一張被污穢肆意涂抹的畫布。她的眼神空洞,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生命被緩慢抽離的麻木絕望。

“生命潛能…多么迷人的課題,”墨教授的聲音嘶啞干澀,像是砂紙在生銹的鐵皮上摩擦,“舊時代的殘渣,能為新人類進化鋪路,是他們的榮幸?!彼煽莸氖种赴聪驴刂婆_上的一個按鈕。

幽藍色的液體通過粗大的針管,被強行推入女人纖細的臂彎。瞬間,女人殘破的身體像被無形的巨錘擊中,劇烈地弓起,喉嚨里爆發(fā)出非人的、野獸般的慘嚎,撕心裂肺。束縛帶深深勒進皮肉,鮮血滲出,在冰冷的金屬臺上蜿蜒出刺目的紅痕。玻璃這邊,墨教授毫無波瀾,眼底深處甚至掠過一絲近乎癡迷的滿足感。他身后幾個穿著同樣白大褂的助手,有的下意識地別開了臉,有的則麻木地記錄著儀器上瘋狂跳動的數(shù)據(jù)。

“記錄,樣本編號HT-073,神經(jīng)興奮類藥劑‘藍閃’注入,耐受性…低于預(yù)期閾值百分之二十?!蹦淌诘穆曇艉翢o起伏,如同在宣讀一份枯燥的購物清單。他枯槁的手指在控制臺上移動,調(diào)出另一個畫面——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蜷縮在狹小的金屬籠里,身體間歇性地劇烈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隨著痛苦的嗚咽。墨教授眼神專注,像在欣賞一件即將完成的藝術(shù)品。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深色制服、氣息精悍的守衛(wèi)快步走到墨教授身邊,微微躬身,聲音壓得極低:“教授,‘夫子’那邊…今天又在講《孟子》。”

墨教授布滿褶皺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變化,像是平靜的死水里投入了一顆微不足道的石子,激起一圈微不可察的漣漪。他嘴角極其緩慢地向上拉扯,形成一個僵硬而冰冷的弧度,充滿了不加掩飾的輕蔑?!啊睹献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他喉間發(fā)出幾聲短促的、類似金屬摩擦的嗤笑,“酸腐!可笑!一個教著幾百年前發(fā)霉道理的教書匠?呵,讓他教!教他那些無用的仁義道德!讓他那些學生背到死,也背不出一絲能撼動現(xiàn)實的力量!這個時代,是‘潘多拉’的時代,是新人類進化的時代!知識,唯有我們掌握的知識,才是真正的力量!”

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緊,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那個只存在于報告和照片中的、溫吞儒雅的教書匠形象徹底捏碎。守衛(wèi)感受到那股冰冷的戾氣,頭垂得更低,不敢再發(fā)一言。墨教授重新將目光投向玻璃后的地獄景象,眼神重新變得專注而狂熱,仿佛剛才那瞬間的輕蔑只是微不足道的插曲。他再次按下按鈕,新一輪的“測試”開始了。女人的慘叫聲,在冰冷的實驗室里,永無止境地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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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港市另一隅,陽光艱難地穿透厚重云層,吝嗇地灑下一片灰蒙蒙的光?;野装唏g的圍墻圈出一片與外界鋼鐵森林格格不入的天地——一座名為“明德書院”的舊式學堂。青磚黛瓦,飛檐斗拱,在周圍冰冷的高樓大廈擠壓下,顯得沉默而倔強,像一位固執(zhí)堅守著最后陣地的老兵。

時值午后,蟬鳴聒噪。學堂之內(nèi)卻異常安靜。夫子立于三尺講臺之上,身形挺拔如松,一襲洗得微微發(fā)白的青布長衫,襯得他氣質(zhì)溫潤如玉。陽光穿過老式的木格窗欞,在他身上投下柔和的光斑。他目光平和地掃過臺下幾十張年輕的面孔,聲音清朗溫潤,如同山澗流淌的清泉,在午后略顯燥熱的空氣中撫平了所有躁動。

“……故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夫子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帶著一種奇特的穿透力,在安靜的課堂里悠悠回蕩。他修長的手指握著半截粉筆,在深色的木質(zhì)黑板上寫下一個個蒼勁有力的繁體古字。粉筆灰簌簌落下,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某種古老而沉重的力量,在書寫完成的瞬間,空氣似乎都隨之微微凝滯了一瞬。

臺下,學生們姿態(tài)各異。前排的少女林薇,梳著利落的馬尾辮,眼神專注,手中的鋼筆在筆記本上飛快游走,娟秀的字跡一行行鋪開,她的指尖無意識地隨著夫子誦讀的節(jié)奏輕輕敲擊著桌面,發(fā)出極有韻律的微響。后排靠窗的壯碩少年趙大剛,則顯得有些坐立不安,他粗壯的胳膊支在窄小的課桌上,眉頭擰成一個疙瘩,盯著黑板上那些繁復的“苦”、“勞”、“餓”字,嘴里小聲嘟囔:“餓體膚…餓肚子也算磨練?夫子先生,這道理…也太硬了吧?”他蒲扇般的大手煩躁地抓了抓剃得極短的板寸頭。

坐在趙大剛旁邊的少年,身形清瘦,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鏡片后的眼睛卻異常明亮銳利,仿佛能洞穿表象。他叫陳默,是班上公認的“神算子”。此刻,他并未看黑板,而是埋頭于一本攤開的、邊緣磨得發(fā)毛的舊算盤書。纖細的手指在算盤珠上無聲地撥動著,算珠碰撞間,發(fā)出極其輕微、幾不可聞的“嗒、嗒”聲,快得只能看見一片模糊的殘影。他的神情專注,仿佛周遭一切都不存在,完全沉浸在那古老珠算構(gòu)建的精密世界里。

窗外,一輛線條流暢、反射著冰冷金屬光澤的黑色豪華磁懸浮轎車無聲滑過。后座的車窗緩緩降下一半,露出一張保養(yǎng)得宜、卻透著精明算計的臉。那目光短暫地投向?qū)W堂敞開的窗戶,瞥見里面正襟危坐誦讀經(jīng)文的師生,嘴角隨即勾起一絲毫不掩飾的譏誚弧度。

“嘖,一群抱殘守缺的可憐蟲。這年頭,還捧著這些發(fā)霉的竹簡講什么‘餓體膚’?”那人輕蔑地搖搖頭,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前排的司機聽見,“這‘夫子’也是個人才,躲在這破地方教些沒用的玩意兒,怕是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了吧?清高?呵,值幾個錢?在‘潘多拉’面前,連廢紙都不如!”車窗無聲地升起,隔絕了那張刻薄的臉,也隔絕了那鄙夷的評判。轎車加速,匯入都市冰冷的鋼鐵洪流,消失不見。

講臺上的夫子,筆尖在黑板上頓了一下。那輕蔑的話語,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他握著粉筆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節(jié)泛出一點青白,但僅僅是一瞬。他的眼神依舊溫潤平和,仿佛剛才聽到的只是幾聲聒噪的蟬鳴。他繼續(xù)書寫,粉筆劃過黑板,發(fā)出平穩(wěn)而堅定的“沙沙”聲,將那行承載著萬鈞重量的古語寫完。

“……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彼従從钔?,轉(zhuǎn)過身,目光沉靜地望向窗外豪車消失的方向,又緩緩收回,掃過臺下那一張張年輕、稚嫩,或困惑、或?qū)W?、或沉思的臉龐。他的眼神深處,那絲溫潤之下,仿佛有千年冰封的湖面裂開了一道縫隙,寒光一閃而逝,快得無人能捕捉。

“今日所講,望諸生牢記于心。”夫子的聲音依舊溫潤,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沉凝,“非常之世,當有非常之器量。忍常人所不能忍,方可為常人所不能為?!?/p>

林薇的筆尖在“動心忍性”四個字下重重劃了一道橫線,指尖的敲擊節(jié)奏微微變快。趙大剛停止了嘟囔,粗獷的臉上第一次顯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布滿老繭的拳頭。陳默撥動算珠的手指驟然停頓了一瞬,眼鏡片后的目光抬起,第一次望向了講臺上那道看似溫和卻仿佛蘊含著無窮重量的身影,銳利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極難察覺的了然和探尋。

下課鈴聲響起,學生們魚貫而出,學堂內(nèi)很快只剩下夫子一人。他走到窗邊,負手而立,目光投向遠處城市中心那片被特殊防護力場籠罩、日夜閃爍著不祥幽光的區(qū)域——“潘多拉”基地的方向。夕陽的余暉將他青衫的身影拉得很長,投射在空曠的教室里,顯得孤獨而堅韌。

他抬起手,指尖在虛空中極其緩慢地勾勒著一個無形的符文。隨著他指尖的移動,空氣中泛起極其細微、肉眼幾乎無法察覺的漣漪。那漣漪并非擴散,而是精準地沿著某種玄奧的軌跡,穿透空間的阻隔,無聲無息地滲入遠方那座冰冷堡壘的深處。

他溫潤的唇邊,一絲冷冽如萬年玄冰的弧度,緩緩凝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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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基地深處,核心監(jiān)控室。巨大的環(huán)形光屏上,無數(shù)數(shù)據(jù)流瀑布般傾瀉而下,幽藍色的光芒映照在墨教授枯槁的臉上,如同地獄的鬼火。

“能量波動異常!來源不明!”一個監(jiān)測員盯著屏幕上突然劇烈跳動的曲線,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墨教授猛地轉(zhuǎn)身,枯瘦的手指幾乎戳到屏幕上:“來源不明?廢物!立刻分析!‘神盾’系統(tǒng)呢?最高級防護啟動!”他干枯的胸腔劇烈起伏,渾濁的眼珠里血絲密布,那是一種獵物被逼到角落的狂躁和難以置信,“不可能!誰能無聲無息侵入這里?難道是……”

他話音未落,整個基地猛地一震!不是物理上的震動,而是一種源自空間本身的劇烈扭曲!刺耳的警報瞬間被拉響到最高分貝,凄厲得足以撕裂人的耳膜!

“轟——!”

基地最外層那足以抵御重型粒子炮轟擊的合金大門,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洪荒巨手狠狠揉捏,瞬間扭曲、撕裂,向內(nèi)爆裂開來!刺目的白光從破口處洶涌灌入,瞬間驅(qū)散了通道內(nèi)幽暗壓抑的照明。

光塵彌漫中,數(shù)十道身影,白衣勝雪,逆光而立!

為首的,正是那個在明德書院溫潤授課的夫子!此刻,他臉上再無半分平和,取而代之的是冰封萬載的殺意。青衫無風自動,獵獵作響,周身三尺之內(nèi),空氣仿佛凝結(jié)成冰。他手中不再是粉筆,而是一柄樣式古樸、通體黝黑、泛著冷硬金屬光澤的戒尺!尺身之上,隱約有玄奧的銀色符文流轉(zhuǎn)不息。

他身后,林薇、趙大剛、陳默等學生肅立,人人眼神銳利如出鞘利劍,手中所持,赫然是平日課堂所用之物——毛筆、算盤、甚至厚重的古籍!但此刻,這些平凡物件上皆流轉(zhuǎn)著與夫子戒尺同源的、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動。

“什么人?!”數(shù)名身著黑色強化裝甲、手持高能脈沖槍的守衛(wèi)從通道拐角沖出,槍口瞬間鎖定闖入者,能量匯聚的嗡鳴聲刺耳欲聾。

夫子眼神冰冷,手中戒尺隨意向前一揮,動作輕描淡寫,如同拂去一粒微塵。

“定!”

一個低沉古拙的音節(jié)從他口中吐出。言出,法隨!

無形的力場驟然降臨!沖在最前面的兩名守衛(wèi),動作瞬間凝固,如同被嵌入最堅硬的琥珀之中。他們臉上驚駭欲絕的表情、槍口即將噴發(fā)的能量光芒,全都定格在那一剎那!更恐怖的是,他們體表那層號稱能硬抗激光切割的強化裝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凝固點開始,寸寸崩裂、瓦解!如同被歲月瞬間侵蝕千年的朽木!

“破!”

林薇清叱一聲,手腕靈動一抖。她手中那支普通的狼毫毛筆,筆尖驟然爆發(fā)出璀璨如朝陽的金光!金光并非散亂,而是凝聚成一道凝練無比的巨大金色劍氣,帶著煌煌正氣,撕裂空氣,發(fā)出裂帛般的銳嘯!劍氣所指,通道側(cè)壁上幾個剛剛探出槍口的自動防御炮塔,連同它們構(gòu)筑的能量屏障,如同紙糊般被瞬間貫穿、撕裂!金屬碎片和能量火花在通道中狂亂四濺!

“陣亂!”

陳默雙手十指在算盤上幻化出無數(shù)殘影,算珠碰撞發(fā)出急雨般的脆響,每一個音節(jié)都精準地敲打在某種無形的節(jié)點上。通道兩側(cè)原本亮起、準備激發(fā)高壓電流的金屬網(wǎng),光芒劇烈地明滅閃爍,如同接觸不良的燈泡,隨即“滋滋”幾聲,徹底熄滅!更有幾處墻壁上隱蔽的激光發(fā)射口,剛剛亮起紅點,便“噗”地一聲,內(nèi)部冒出黑煙,徹底報廢!精密的防御系統(tǒng),在他算珠撥動的韻律下,竟如孩童的玩具般不堪一擊!

“給我頂??!”守衛(wèi)隊長目眥欲裂,狂吼著扣動扳機。高能脈沖束帶著毀滅性的氣息射向?qū)W生群。

趙大剛一步踏前,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咆哮,如同沉睡的猛虎蘇醒!他并未閃避,反而將手中那本厚如磚頭的《孟子集注》猛地向上一舉!書本嘩啦啦翻開,泛黃的紙頁上,那些曾被趙大剛視為“硬道理”的墨字,此刻竟如有生命般流動起來!一層厚重如大地、凝實如城墻的土黃色光暈驟然從書頁上升騰而起,瞬間擴張成一面巨大的光盾!

“轟!”

狂暴的脈沖能量狠狠撞在光盾之上,爆發(fā)出刺目的光芒和震耳欲聾的巨響!能量亂流四溢,將通道墻壁刮出深深的凹痕。然而,那土黃色的光盾劇烈波動,卻始終堅如磐石,紋絲不動!趙大剛渾身肌肉虬結(jié),額頭青筋暴起,硬生生扛下了這足以摧毀裝甲車的轟擊!

“走!”夫子聲音冷冽如刀鋒,戒尺前指。白衣身影如同決堤的洪流,踏著被禁錮的守衛(wèi)、踏著扭曲的金屬殘骸、踏著尚未熄滅的能量火花,勢不可擋地沖向基地核心!所過之處,堅固的通道墻壁在無形力場擠壓下扭曲變形,精密的儀器設(shè)備紛紛爆出火花短路!那柄黝黑的戒尺,便是引領(lǐng)這股洪流、撕裂一切阻礙的絕世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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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核心實驗室合金大門,在夫子戒尺點出的無形巨力下,如同被萬噸水壓機碾壓,發(fā)出令人牙酸的金屬呻吟,轟然向內(nèi)爆裂、扭曲、洞開!冰冷的空氣裹挾著濃得化不開的血腥味和刺鼻的化學藥劑氣味,如同地獄的呼吸,洶涌地撲向闖入者。

實驗室內(nèi),慘白燈光依舊冰冷。實驗臺上,束縛帶深深勒入皮肉,幾個赤身裸體的人體如同被釘死的標本,身上插滿了粗細不一的管子,皮膚上布滿了新舊疊加的針孔和潰爛的傷口,無聲地訴說著非人的折磨。巨大的培養(yǎng)槽里,渾濁的液體中沉浮著扭曲畸形的生物輪廓,令人作嘔。

墨教授站在中央控制臺前,枯瘦的身體因極致的憤怒和難以置信而劇烈顫抖。他精心布置的陷阱、耗費巨資打造的防御系統(tǒng),竟在這群手持“破爛”的書生面前土崩瓦解!這徹底顛覆了他對“力量”的所有認知。

“不可能!一群只會之乎者也的廢物!一群只會撥弄算盤的蠢貨!怎么可能?!”墨教授猛地轉(zhuǎn)身,枯槁的面容因極致的瘋狂而扭曲變形,眼球暴突,血絲密布,聲音尖利得如同夜梟哀嚎,刺破了實驗室的死寂。他枯瘦的手指狠狠砸在控制臺一個猩紅色的按鈕上,歇斯底里地咆哮:“啟動‘饕餮’!給我撕碎他們!用他們的血肉,證明我的‘新人類’才是未來!”

嗚——!

刺耳的嗡鳴瞬間拔高到極限,實驗室穹頂裂開數(shù)個巨大的暗格。伴隨著刺鼻的腥風和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幾道黑影如同炮彈般轟然砸落地面!沉重的撞擊讓整個實驗室都為之震動。

那是三個形態(tài)可怖的“人形生物”。它們有著大致的人形輪廓,但身高普遍超過三米,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死尸般的青灰色,肌肉虬結(jié)膨脹到畸形的程度,表面覆蓋著粗糙如巖石般的角質(zhì)層。頭顱巨大而丑陋,口部裂開至耳根,露出森白交錯的獠牙,涎水不斷滴落,腐蝕著合金地面。它們的眼睛,只有一片混沌的、毫無理智的猩紅!其中一只雙臂異化成巨大的骨質(zhì)鐮刀,寒光閃爍;另一只后背隆起,伸出數(shù)條帶著吸盤的滑膩觸手;最后一只,胸腔竟然裂開,露出一個旋轉(zhuǎn)的、布滿利齒的恐怖口器!

“饕餮”計劃最頂級的生物兵器!它們甫一落地,那狂暴、混亂、充滿毀滅欲望的兇煞氣息便如同實質(zhì)的海嘯般席卷整個空間!林薇、趙大剛等人臉色瞬間煞白,那來自生命本能的恐懼幾乎讓他們窒息。連陳默撥打算盤的手指也出現(xiàn)了一絲遲滯。

“吼——!”雙臂鐮刀的巨怪率先發(fā)難,龐大的身軀爆發(fā)出與其體型不符的恐怖速度,化作一道青灰色的殘影,兩柄巨大的骨質(zhì)鐮刀撕裂空氣,帶著凄厲的尖嘯,當頭朝著最前方的夫子劈斬而下!鐮刀未至,那恐怖的勁風已將夫子額前的發(fā)絲吹得向后狂舞!

夫子眼神冰冷如萬載玄冰,面對這足以劈開坦克的恐怖斬擊,不退反進!他腳下步伐玄奧無比,如同踏著無形的星斗方位,身形在間不容發(fā)之際,竟如鬼魅般從兩道鐮刀的交叉縫隙中一穿而過!手中那柄黝黑的戒尺,在穿過巨怪身側(cè)的剎那,看似隨意地向后一點!

尺尖精準無比地點在巨怪后頸脊椎連接處一個極其隱蔽、微微發(fā)亮的能量節(jié)點上!那節(jié)點,正是墨教授引以為傲的“生物能量核心”,也是這頭怪物狂暴力量的源泉!

“啵!”

一聲輕微到幾乎可以忽略的脆響。

那狂暴沖鋒的巨怪,如同被瞬間抽走了所有的力量,龐大的身軀猛地一僵!眼中瘋狂的血光驟然熄滅,被一片死寂的灰白取代。它前沖的慣性帶著它龐大的身軀轟然向前撲倒,如同推金山倒玉柱般砸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巨響,震得整個實驗室都在顫抖。那對巨大的鐮刀手臂無力地垂落,再無聲息。秒殺!夫子只用了一尺!

“嘶嘎——!”后背生有觸手的怪物發(fā)出憤怒的尖嘯,數(shù)條滑膩的觸手如同毒蟒般彈射而出,速度快如閃電,分別卷向林薇、趙大剛和陳默!觸手上的吸盤蠕動著,分泌出具有強烈腐蝕性和神經(jīng)麻痹效果的粘液。

“散!”夫子一聲清喝,如同金玉交鳴。

三人如同演練過千百遍,瞬間散開。林薇身姿輕盈如燕,足尖在墻壁上一點,凌空翻轉(zhuǎn),手中毛筆揮灑,金光化作數(shù)道細密的劍氣絲線,精準地斬向卷向她的兩條觸手!趙大剛怒吼一聲,不退反進,竟主動用那本《孟子集注》凝聚的厚重光盾,狠狠撞向抽來的觸手,硬生生將其震開!陳默則身影疾退,十指在算盤上舞成一片幻影,算珠急響,干擾著觸手攻擊的軌跡和其中蘊含的生物電信號,使其攻擊頻頻落空,抽打在空處,發(fā)出“啪啪”的爆響。

夫子身形再動,如同瞬移般出現(xiàn)在那胸腔裂開、口器旋轉(zhuǎn)的怪物側(cè)面。那怪物似乎察覺到致命的威脅,胸腔內(nèi)的旋轉(zhuǎn)口器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猛地對準夫子,一股帶著強烈酸腐氣息的墨綠色粘液激射而出!

“哼!”夫子一聲冷哼,手中戒尺在身前極其玄妙地劃了一個半圓。尺身之上銀色符文瞬間大亮!

那噴射而來的腐蝕粘液,如同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光滑無比的墻壁,竟詭異地被原路反彈了回去!速度比來時更快!

“噗嗤!”

墨綠色的粘液狠狠澆在那怪物自己裂開的胸腔口器上!瞬間,刺耳的“滋滋”聲大作,伴隨著怪物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嚎!它那堅硬的角質(zhì)皮膚和恐怖的旋轉(zhuǎn)口器,竟在自身分泌的強酸下飛速溶解、潰爛!腥臭的膿血和破碎的組織四處飛濺!

僅僅幾個呼吸間,三頭代表著“潘多拉”最高生物科技結(jié)晶的恐怖兵器,在夫子和學生們默契的配合下,摧枯拉朽般被徹底終結(jié)!一頭被秒殺,一頭被自己的攻擊反噬溶解,剩下那頭觸手怪也在林薇的劍氣、趙大剛的盾擊和陳默的干擾下,被斬斷數(shù)條觸手,行動大受影響。

墨教授枯槁的身體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踉蹌著后退,重重撞在冰冷的控制臺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他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那個持尺而立、青衫染上幾點怪物濺射的污血卻依舊淵渟岳峙的的身影,眼神里是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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