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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本小說網(wǎng) > 動漫同人小說 > 帕維特完美的牢籠
本書標(biāo)簽: 動漫同人  凹凸世界同人  凹凸世界帕洛斯     

我的弟弟

帕維特完美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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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維特主任的襯衫永遠(yuǎn)雪白挺括,一絲褶皺也無,像覆蓋新雪的峭壁。那上面總帶著一種冷冽的、如同雨后松針般的淡香,縈繞在校園每個他經(jīng)過的角落。學(xué)生們私下議論,說帕主任是他們見過最溫柔、最儒雅的老師,聲音和煦,眼神專注,連批評人都帶著春風(fēng)化雨的耐心。尤其是低年級的學(xué)生,幾乎把他當(dāng)成了完美的代名詞。

只有我知道,這層完美的表皮之下,蟄伏著什么。那白得晃眼的襯衫,于我而言,更像是某種冰冷的、不容掙脫的裹尸布。

午休結(jié)束的鈴聲尖銳地撕裂了短暫的寧靜。我靠在空蕩蕩的教工休息室冰涼的墻壁上,后背的汗意瞬間被激得凝結(jié)。門鎖“咔噠”一聲輕響,像一顆小石子投入死寂的深潭,在我心頭蕩開一圈圈冰冷的漣漪。

他進(jìn)來了。

帕維特反手鎖上門,動作流暢自然,仿佛只是隨手帶上門防風(fēng)。休息室里只有我們兩人,午后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過濾,只剩下渾濁的光暈,空氣里漂浮著微塵。他身上那股標(biāo)志性的、冰冷的松針香氣瞬間濃郁起來,不容抗拒地填滿了我每一寸呼吸的空間。

“帕洛斯,”他的聲音依舊溫和,甚至帶著點(diǎn)笑意,目光卻像精準(zhǔn)的手術(shù)刀,一寸寸刮過我的身體,“襯衫皺了?!?/p>

我的心臟在肋骨后面瘋狂擂動,幾乎要撞碎胸腔。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試圖用這點(diǎn)尖銳的痛楚來壓制住喉嚨深處翻涌的恐懼和惡心。我垂下眼,不敢與他對視,視線只能落在他擦得锃亮、不染纖塵的皮鞋尖上。

他走近了。帶著那股令人窒息的香氣。冰涼的指尖毫無預(yù)兆地觸碰上我的鎖骨,如同一條毒蛇驟然貼上皮膚。我猛地一顫,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卻不敢后退半步。

“怎么這么不小心?”他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起,氣息拂過耳廓,激起一片細(xì)小的戰(zhàn)栗。那聲音里的溫柔像是淬了毒的蜜糖,“哥哥幫你換?!?/p>

命令不容置疑。我的反抗微弱得如同蚊蚋,每一次徒勞的掙扎只會換來更深的禁錮和隨之而來的、隱秘的痛楚。我認(rèn)命地閉上眼,牙齒深深陷入下唇,鐵銹味在口腔里彌漫開來。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頭頂。

他修長的手指開始解我校服襯衫的第一粒紐扣。金屬的扣子冰涼,每一次擦過皮膚都激起一陣生理性的厭惡和寒意。他的動作慢條斯理,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專注,仿佛在欣賞一件即將被剝開包裝的藝術(shù)品。紐扣一顆接一顆地脫離束縛,微涼的空氣接觸到我胸口的皮膚,帶來一陣不適的涼意。他指尖的溫度卻更低,如同寒玉,每一次劃過都留下難以忍受的冰冷軌跡。我能清晰感覺到他目光的逡巡,如同實(shí)質(zhì)的撫摸,帶著一種黏膩的占有欲。

終于,最后一粒紐扣被解開。他冰涼的指腹,有意無意地擦過我胸前一點(diǎn)。一陣尖銳的、混合著強(qiáng)烈羞恥的刺痛猛地炸開。我悶哼一聲,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幾乎站立不穩(wěn),猛地向后縮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墻壁上。

“躲什么?”他輕笑一聲,那笑聲在狹小安靜的休息室里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絲不悅的警告。他伸手,輕易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不容掙脫地將我重新拉回他面前。另一只手,則拿過那件疊得整整齊齊、散發(fā)著嶄新布料氣味和濃郁松針冷香的備用白襯衫。

“抬手?!敝噶詈喍?,帶著掌控一切的理所當(dāng)然。

像一具被抽掉了提線的木偶,我僵硬地、麻木地抬起手臂。他為我穿上那件新襯衫,動作依舊帶著一種虛假的溫柔。每一個紐扣重新被扣上,都像是一道新的枷鎖被收緊,將那份冰冷的香氣和更深的窒息感牢牢地鎖在我的皮膚之上。

“好了?!彼撕笠徊?,目光滿意地審視著我,像是在欣賞一件終于恢復(fù)完美的收藏品。他伸出手,仔細(xì)地替我整理好領(lǐng)口,指尖若有若無地拂過我的喉結(jié)?!斑@才像樣。記住,帕洛斯,你的樣子,就是哥哥的樣子。”

每一個字都像冰冷的針,扎進(jìn)我的神經(jīng)。我喉嚨發(fā)緊,只能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哥?!?/p>

他唇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終于轉(zhuǎn)身,打開了休息室的門鎖。外面走廊上學(xué)生喧鬧的聲音如同潮水般涌了進(jìn)來。他回頭看我一眼,眼神溫和依舊:“去上課吧,別遲到。”

那扇門,隔絕的仿佛是兩個世界。

我?guī)缀跏酋咱勚鴽_出休息室的門,午后的陽光驟然刺入眼簾,帶來一陣短暫的眩暈。走廊里人聲鼎沸,學(xué)生們嬉笑著、追逐著,蓬勃的生命力像浪潮般拍打過來,卻絲毫無法驅(qū)散我骨髓里滲出的寒意。那件新的白襯衫緊緊貼在我的皮膚上,帶著帕維特指尖殘留的冰冷觸感和那令人作嘔的松針香氣。它像一層活著的、會呼吸的繭,包裹著我,窒息著我。每一次呼吸,都把那冰冷的氣息更深地吸入肺腑。

我低著頭,只想盡快逃離這條走廊,逃離那無處不在的、屬于他的視線。腳步虛浮地轉(zhuǎn)過一個拐角——

砰!

毫無防備地撞上了一堵堅實(shí)的“墻”。沖擊力讓我本就虛弱的身體猛地向后一晃。

“嘖,走路不看路?”一個熟悉又張揚(yáng)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點(diǎn)被打擾的不耐煩。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僵硬地抬起頭。

雷獅。

他就站在我面前,單手插在校褲口袋里,另一只手似乎正隨意地搭在卡米爾的肩上。他微微皺著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紫羅蘭色的眼睛里是慣常的、漫不經(jīng)心的倨傲。佩利站在他另一側(cè),咧著嘴,似乎覺得這碰撞很有趣??谞杽t不動聲色地扶穩(wěn)了我,帽檐下冷靜的目光迅速在我臉上掃過。

我大腦一片空白。完了。怎么會撞上他們?還是在…這種時候。

就在我渾身僵硬,幾乎無法思考的下一秒,身后響起了腳步聲。平穩(wěn),從容,帶著一種掌控全局的節(jié)奏感。那股冰冷的松針香氣,即使在走廊喧囂的空氣里,也如影隨形地飄了過來。

帕維特停在了我身側(cè),距離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臂膀布料傳遞過來的、屬于成年男性的沉穩(wěn)氣息。

“雷獅同學(xué),”帕維特的聲音響起,溫和如常,帶著師長特有的、恰到好處的親切,“佩利同學(xué),卡米爾同學(xué)。午休結(jié)束,該回教室了。”

他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春風(fēng)和煦般的微笑。那笑容是給所有人看的完美面具,只有我知道,這面具之下是怎樣冰冷的實(shí)質(zhì)。

雷獅的目光從我蒼白的臉上移開,落在我身側(cè)的帕維特身上。他臉上那點(diǎn)不耐煩瞬間收斂了,換上了一副還算過得去的、屬于學(xué)生面對主任時的表情。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算不上多恭敬但也挑不出大毛病的笑容。

“帕主任好。”雷獅的聲音拖長了一點(diǎn),帶著他特有的那種玩世不恭的腔調(diào)。佩利也跟著含糊地咕噥了一聲??谞杽t只是微微頷首,動作幅度極小。

雷獅的目光僅僅在帕維特臉上停留了一瞬,就像被磁石吸引一樣,極其自然地、極其迅速地重新落回了我的身上。更準(zhǔn)確地說,是落在了我的領(lǐng)口。

那目光不再是漫不經(jīng)心,而是瞬間變得銳利如鷹隼,帶著一種審視的、探究的穿透力。我甚至能感覺到那視線在我被帕維特整理過、卻依舊顯得過于凌亂的襯衫領(lǐng)口上逡巡。那上面或許還殘留著被粗暴觸碰的痕跡?或者僅僅是解開又匆忙扣上留下的不自然皺褶?我不知道。我只覺得被他視線掃過的地方,皮膚像被燒紅的針尖刺過一樣灼痛起來。

我下意識地想抬手去遮掩那該死的領(lǐng)口,手指卻僵硬得如同灌了鉛,動彈不得。

帕維特似乎對雷獅這明顯失禮的注視毫無所覺。他依舊維持著那溫和的笑容,目光平穩(wěn)地掃過雷獅三人,像一個真正關(guān)心學(xué)生是否按時上課的盡責(zé)主任。

“嗯,快去吧?!迸辆S特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溫和地催促,“下節(jié)課是林老師的物理吧?她可不喜歡學(xué)生遲到?!彼膽B(tài)度自然得無懈可擊,完全是一個溫和長輩對晚輩朋友的弟弟應(yīng)有的態(tài)度。他甚至朝雷獅投去一個略帶長輩關(guān)懷的眼神——那眼神我太熟悉了,他在家里,在只有我們兩人的空間里,也常常這樣“看顧”著我,帶著令人窒息的掌控欲。

雷獅的嘴角似乎極輕微地向下撇了一下,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他那雙銳利的紫眸依舊釘在我的領(lǐng)口,眼神深處翻滾著某種冰冷而危險的漩渦。佩利似乎感覺到氣氛有點(diǎn)不對,看看雷獅又看看我,最后目光落在帕維特身上,顯得有些困惑??谞杽t微微壓低了帽檐,遮住了大半張臉,但那份沉靜下的審視感卻更重了。

“知道了,主任。”雷獅終于移開了那幾乎要將我領(lǐng)口燒穿的目光,重新看向帕維特。他扯出一個更大的、近乎挑釁的笑容,聲音拖得更長了,“這就去?!彼逶谘澊锏氖郑坪鯓O其隨意地動了一下。

就在他手移動的瞬間,我眼角的余光瞥見了他校褲口袋的邊緣。

那里,露出了一小塊長方形的、金屬邊框的輪廓。

是手機(jī)。屏幕還亮著。

那微弱的光芒在相對昏暗的走廊角落里,像一顆冰冷的小星子。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一條信息預(yù)覽。時間顯示是半小時前。發(fā)件人的名字,赫然是我的ID縮寫。

信息的內(nèi)容,只有刺眼的三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燙進(jìn)我的眼底:

【 老地方,天臺見?!?/p>

我的呼吸驟然停止,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沉下去,墜入無底的冰窟。

帕維特依舊帶著那副溫和的、毫無破綻的笑容,甚至還對雷獅點(diǎn)了點(diǎn)頭,仿佛在贊許他的“識趣”。他微微側(cè)身,讓開了通道,動作優(yōu)雅從容。

雷獅沒有再看我。他邁開長腿,帶著佩利和卡米爾,與我擦肩而過。那股屬于雷獅的、張揚(yáng)又自由的氣息短暫地沖散了帕維特的松針冷香。在他與我錯身而過的瞬間,我清晰地聽到了一聲極低、極冷的輕哼,像冰錐劃過玻璃。

那聲音,只夠我一個人聽見。

腳步聲遠(yuǎn)去。帕維特的手,帶著那熟悉的、掌控一切的力道,輕輕搭在了我的肩上。那冰涼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襯衫布料傳來,瞬間將我從短暫的、被雷獅氣息包圍的錯覺中拽回殘酷的現(xiàn)實(shí)。

“走吧,帕洛斯,”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和依舊,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別讓老師等。”他的手指,狀似無意地在我肩頭捏了一下。力道不大,卻精準(zhǔn)地壓在我肩胛骨某個隱秘的、昨天才被他懲罰過的淤青位置。

一陣尖銳的刺痛猛地炸開。

我身體猛地一僵,差點(diǎn)痛呼出聲。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那件嶄新的、散發(fā)著松針冷香的襯衫。我死死咬住牙關(guān),嘗到了更濃的血腥味,將那聲痛呼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知道了?雷獅口袋里的屏幕……他看到了嗎?那三個字……“天臺見”……帕維特他……他會不會……

無邊的恐懼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間纏繞上來,勒緊我的心臟和咽喉,比肩上的疼痛更甚百倍。每一個念頭都帶著冰棱般的尖刺。

帕維特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劇震和恐懼。他的手依舊穩(wěn)穩(wěn)地搭在我肩上,力道溫和卻無法掙脫,像一道無形的枷鎖。他微微側(cè)過頭,那張俊朗儒雅的臉上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屬于兄長的“關(guān)切”。

“怎么了?”他微微蹙眉,聲音壓得低沉,只夠我聽見,“臉色這么白?不舒服?”那語氣里的“擔(dān)憂”,虛偽得讓我胃里翻江倒海。

他的拇指,就在我肩胛骨那塊隱秘的淤青上,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研磨般的力道,按了下去。

“唔……” 劇痛如同高壓電流瞬間貫穿全身,我控制不住地從緊咬的牙關(guān)里溢出一絲短促的抽氣聲。眼前猛地發(fā)黑,雙腿不受控制地一軟,幾乎要跪倒在地。

帕維特的手臂及時地、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我的胳膊肘,動作流暢自然,在旁人看來,完全是一個兄長在體貼地攙扶身體不適的弟弟。

“看來是真不舒服?!彼麌@息般地低語,那聲音里聽不出絲毫真實(shí)的情緒,只有一種冰冷的、掌控一切的篤定。他半扶半架著我,強(qiáng)迫我站直,繼續(xù)往前走。他的腳步不疾不徐,目標(biāo)明確——不是去我的教室,而是朝著走廊盡頭,他那間擁有獨(dú)立衛(wèi)生間和休息套間的、主任辦公室的方向。

“跟哥哥去辦公室休息一下,喝點(diǎn)熱水?!彼穆曇艋謴?fù)了正常的音量,溫和得體,像是在向周圍可能投來好奇目光的學(xué)生解釋,“請假的事,哥哥會替你處理好?!?那“處理好”三個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獨(dú)斷專行的意味。

每一步都像踩在燒紅的炭火上。帕維特的手臂如同鋼鐵的鐐銬,禁錮著我,引導(dǎo)(或者說押送)著我,走向那間象征著絕對權(quán)力和控制的辦公室。走廊兩側(cè)教室的門窗里,隱隱傳來老師講課的聲音、學(xué)生回答問題的聲音,那些屬于正常校園生活的聲響,此刻聽來卻遙遠(yuǎn)得如同隔世。

辦公室的門越來越近。那扇厚重的、深色的木門,像一張即將吞噬一切的巨口。門后,是只有我和他的世界。一個充斥著冰冷松針香氣、不容反抗的意志,以及隱秘痛楚的世界。

肩胛骨上的劇痛還在持續(xù)地、清晰地傳遞著。帕維特拇指按壓的力道沒有絲毫放松,反而隨著我們靠近辦公室而變得更加沉穩(wěn)、更加不容抗拒。每一次按壓,都像在無聲地提醒我,提醒我方才在天臺約定的暴露可能帶來的、無法想象的后果。雷獅那冰冷的一瞥,口袋中亮著的手機(jī)屏幕,那三個字……如同懸在頭頂、搖搖欲墜的利劍。

帕維特終于停在了那扇深色的木門前。他掏出鑰匙,金屬碰撞發(fā)出清脆而冰冷的聲響。他側(cè)過頭,目光落在我臉上,唇角依舊噙著那抹無懈可擊的溫和笑意,眼神深處卻是一片毫無波瀾的、掌控一切的深淵。

鑰匙插入鎖孔,輕輕轉(zhuǎn)動。

“咔噠?!?/p>

那聲輕響,如同斷頭臺的鍘刀落下前最后的機(jī)括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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