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這就是你好奇探索的后果?”狗卷葵蹲下身子,歪頭打量著縮小的工藤新一,“不愧是我,直覺就是如此偉大,早早讓小棘他們送蘭醬回家了~”狗卷葵自戀地擺了個帥氣無比的poss,她早就知道這家伙突然消失一定有事發(fā)生。
“啊咧咧,大姐姐你是誰啊?!北M管新一現(xiàn)在頭暈?zāi)X脹,疼痛促使他幾乎動不了手指,但他還是嘴硬。
“哎,是嗎,真可惜,新一小家伙不在,不知道小蘭接受了那個帥小伙的表白呢。”狗卷葵嘆氣,擺了擺手離開了。
“喂!等等!”工藤新一一著急,被超長褲子絆了一腳,“哐當(dāng)”摔在地上這回徹底暈過去了。
“???高級碰瓷,有點(diǎn)意思?!惫肪砜嗥鹚?,也不管褲子衣服拖在地上,臟兮兮的,直接把人就這么提著走了。
走了一會兒,狗卷葵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
要給他送到哪里啊?經(jīng)過一番思考,她脫下了自己的風(fēng)衣,包裹住沒有意識的孩子,將他的衣物都露出一角在外,然后一發(fā)「消」精準(zhǔn)將他的衣服變沒,“不愧是我,不費(fèi)手還不費(fèi)眼?!彼瓦@么抱著被裹成團(tuán)的小男孩來到了目的地。
她輕輕放下工藤新一,躍上枝頭,睡覺!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
縮小版工藤新一醒來剛想擺脫風(fēng)衣的束縛,感覺胸前一涼,立刻回到了衣服內(nèi)。他打量起四周,直到看到面前建筑物的標(biāo)志時,額頭上冒出一個川字。
——櫻花孤兒院
“誒?這兒怎么有個孩子?!碧俅窝┮蝗鐝那?,早早地起來打掃院子,正巧與頭扭來扭去的小工藤對視上。她憐愛地抱起小男孩,將人帶進(jìn)院內(nèi)。
這邊狗卷葵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那邊伊地知與五條悟共處一室不敢大喘氣。
“真是有趣啊,狗卷同學(xué)憑借一己之力跨級將對方炸的魂飛魄散嗎?”他雙手交疊,抵在下巴,意味深長地盯著對面直冒汗的伊地知。
“是…是的!”伊地知感覺自己真的命苦,被這倆人一起威脅。
“哇~那我可得好好獎勵一下棘吶!”五條悟離開了房間內(nèi),走向了操場。
“戰(zhàn)斗怎么能分神,你在干什么狗卷!”禪院真希一腳將其踹飛,不解地上前去。
“金槍魚蛋黃醬!”腦子里似乎一根弦斷裂,他感覺危險正在來臨。
“棘~我在這里!”五條悟單手插兜,另一只手使勁揮著。墨鏡遮住了他好看的藍(lán)瞳,似乎看起來挺高興的。
“這家伙是怎么了?”真希抽了下嘴角,這位無良教師今天竟然沒有任務(wù)嗎,真是稀奇。
“真希你們好好訓(xùn)練,我?guī)Ъ吡伺丁蔽鍡l悟攬住狗卷棘,把人帶到了角落里。
“補(bǔ)藥??!”狗卷棘有苦說不出,這人表面上和藹可親,卻在暗暗收緊胳膊。
“那……我親愛的棘,最近有沒有遇見什么人啊~”五條悟搓了搓手,拉下了墨鏡,俯身,露出底下明亮的瞳孔。
“木魚花?!惫肪砑ε拢肪砑胩?,他不問熊貓問自己干啥啊,他是能能說話還只咋滴,去問熊貓萬一熊貓真給他姑姑爆出來了,挨打的也不是自己。
“哦~”看來我們棘受到的威脅不小呢~“訓(xùn)練去吧,我記得下節(jié)是杰的課?!?/p>
狗卷棘虎軀一震,機(jī)械般地抬起腿往前走,回到操場,果不其然那邊已經(jīng)打起來了。
“快點(diǎn),棘!”熊貓被一拳掄飛,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眼見的他發(fā)現(xiàn)了慢悠悠走來的狗卷棘。本來三打一就打不過,現(xiàn)在又只剩下一打一,狗卷棘頓感姑姑給了他好大一個禮物。
“格拉帕,你遲到了?!蹦腥说统恋穆曇粼诒r捷內(nèi)縈繞,剛坐上車的人卻毫不在意,欣賞著自己的美甲。
“你再教訓(xùn)就真的來不及了哦~”狗卷棘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舒適地躺在后座。
“開車。”琴酒懶得理這個瘋女人,最終命令了伏特加。
“哦么,Gin你拉著個臉,保安不放你進(jìn)去怎么辦~”狗卷棘下了車,嫌棄地配合挽上琴酒的胳膊,側(cè)臉剛好看到某人拉胯的表情。
忽然她聽到了什么,停止了對琴酒的教育,再多說一句伯萊塔就抵著腦袋了。
切,沒意思。
進(jìn)了會場,她好奇地打量四周,望見了熟悉的發(fā)色。那人回頭,與她對視。
“鮭魚子……?”狗卷棘害怕,怎么又碰見了,姑姑穿的真好看,但是旁邊那個男人是誰!原來要換新姑父了嗎,難怪不告訴悟那家伙。
葵給他比了個噤聲手勢,跟著琴酒走了。
“啊咧?狗卷你喜歡那樣的女人!看不出來啊……”禪院真希抱臂站在他身邊,一臉怪異。
在她看來,剛才那位女士,她靜立在鎏金燈影中,酒紅色禮服沿著身體曲線傾瀉而下。高開叉處若隱若現(xiàn)的瓷白肌膚與絲絨質(zhì)地的紅形成危險對比。幾縷白發(fā)拂過鎖骨凹陷處。在跟狗卷對視一眼后,便被男伴帶走了。
“不得不說身材真好……”“木魚花!”“算了,也能理解,但是她旁邊的男人可不是善茬,那身后的戾氣都快把這兒填滿了?!闭嫦E牧讼滤募绨颍趯σ粋€高貴的女人一見鐘情,自己只能同情他。
“……”狗卷棘放棄了解釋,反正本來也解釋不了。
“這次的任務(wù)不能失敗?!鼻倬蒲凵窭锍錆M凌厲,是對獵物的渴望。
狗卷葵知道他們的目的,今天是由琴酒帶隊,來抓捕遺落在外的詛咒師。
是的沒錯,酒廠知道了咒術(shù)界的存在,已經(jīng)是幾年前的事了,這也正是她被安排假死離開日本的原因。
她以奶媽詛咒師的身份加入了酒廠,深受boss喜愛,畢竟一個奶媽造不成什么威脅。
其實她根本不會治療哈,就丟個反轉(zhuǎn)術(shù)式,只能給人稍微有點(diǎn)緩解疼痛的效果,但是由于她優(yōu)秀的體術(shù),她被留了下來,并獲得代號——格拉帕。
擁有咒力的人血液極為貴重,若將咒術(shù)師的血喝下,那么很有可能獲得一部分咒力。對此狗卷葵只想問,你們不怕傳染病嗎?
她感受到,剛才的女孩沒有絲毫咒力,但是穿著高專的制服,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天與束縛!
“歡迎各位來賓參加我的生日宴!”
會場的燈光驟然暗下,聚光燈打在旋轉(zhuǎn)樓梯頂端。穿著燕尾服的老者張開雙臂,鑲嵌寶石的手杖在地面敲出清脆聲響。
狗卷葵的指尖在琴酒臂彎里輕輕一顫——她聞到了腐朽咒力的味道從老者身上散發(fā)出來,像浸泡過福爾馬林的咒具。
“目標(biāo)確認(rèn)。”琴酒的伯萊塔在風(fēng)衣下若隱若現(xiàn),“準(zhǔn)備實施……”
“不行!”狗卷葵按下琴酒拿對講機(jī)的手,緊緊地盯著上方逐漸詭異的老者?!笆褂肅計劃……”琴酒聞言眉頭一緊。
“那么接下來,狂歡開始!”
話音未落,老者的手杖突然裂開,露出里面纏繞著咒紋的試管。液體傾倒入機(jī)器的瞬間,從整個會場的頂端噴灑出。被淋到的人像被抽走靈魂般僵在原地。包括她在場的幾位咒術(shù)師即刻使用咒力保住了自己,偉大的她還幫了琴酒一把。
“生于黑暗,比暗更黑,殘污垢穢,盡數(shù)祓除?!痹谕獾囊恋刂袘?yīng)到情況,立刻布下帳。
狗卷葵清晰地看見,他撈出了試管中的手指,吞了下去。
“直接殺。”琴酒下令。
葵的紅唇勾起一抹冷笑。她扯開禮服高開叉處的暗扣,拿出綁在大腿上的附了咒力的槍,遞給了琴酒。是的沒錯,琴酒大人能看見咒靈,之前殺人時意外一滴詛咒師的血濺到了他的眼睛里。
“爆炸吧?!?狗卷棘拉下領(lǐng)子。
三層樓高的水晶吊燈轟然墜落,壓著幾個變異人無法動彈。
“真是的?!闭嫦T诼觳Aв曛行D(zhuǎn)棍棒,“那些爛橘子又謊報軍情!”
火光中,琴酒的白發(fā)如銀焰般飛舞。幾人站在原地,舉起了刻滿咒紋的手槍。"嘭嘭!"子彈劃破玻璃,命中背后變異人的腦袋——是基安蒂。
老者的動作驟然停滯,但嘴角卻扯出詭異的笑,黑色咒文蔓上他的臉龐,一瞬間他的身形變得魁梧高大。
會場突然陷入死寂,漸漸的那人抬起頭,露出充滿壓迫感的血紅色瞳孔。
"格拉帕?"琴酒皺眉,那人的威壓讓他有些不適,但也沒有多大影響。
"你去,我不敢打?!?/p>
琴酒滿臉黑線,狗卷葵滿臉理所當(dāng)然,她只是個奶媽呀~而且手槍在他手上。
“姑姑!”狗卷葵趁亂拉走了差點(diǎn)被打中的狗卷棘,紫色的眸子盯著他。
是云霓之瞳!一陣冰涼的咒力涌入棘的身體,他不可置信地后退。
“交給你了,我可只是一個奶媽。”葵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回到了殺氣滿滿的琴酒身邊,挑了杯還純凈的香檳。
“加油,Gin大人!加油,伏特加!加油基安蒂!”葵在一旁吶喊,還不時給幾人丟個反轉(zhuǎn)術(shù)式。
“棘,你!”熊貓感受到壓迫感,回頭一看卻是自己同期。
“爆炸吧!”一瞬間,火花四射,廳內(nèi)的變異人在連環(huán)炸中尸碎萬段。造成這一切的白發(fā)少年不知所措。
知道姑姑給他傳輸?shù)闹淞Χ啵霉脹]說給了這么多??!
會場內(nèi)再一次陷入沉默,所有視線聚焦在始作俑者身上。
兩面宿儺來了興趣,從高臺上一躍而下,來到了狗卷棘面前。
“棘!”禪院真希被突如其來的爆發(fā)嚇住,擔(dān)憂地望向同期。
直面詛咒之王,原來是這種感覺嗎?
他快速感受了一下體內(nèi)的力量,似乎綽綽有余,抬起右手。
“領(lǐng)域展開——神言降福澤。 ”
“什么!”“棘!”真希二人被嚇得不輕,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綠色包裹。
“該走了!”狗卷葵拍了拍裙擺,催促著琴酒等人離開。
琴酒還想再等等,耳麥里傳來命令,不得已他帶隊撤離。
“粉碎吧!”
鄰域內(nèi),一聲吶喊,宿儺臉色一變,他想運(yùn)用咒力保護(hù)住耳朵,但是領(lǐng)域內(nèi)的咒言是從腦海中傳播的,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下一秒,他的軀體灰飛煙滅。
“棘,你……開了?”幾人出了領(lǐng)域,宿儺的手指被真希收起來。
“鮭魚。”棘攤牌了,自己用了姑姑牌外掛。
原來這就是強(qiáng)者的感覺嗎,一嗓干爆宿儺,只是喉頭微癢。
察覺戰(zhàn)斗結(jié)束,伊地知收起帳,打開了百度:如何睜眼說瞎話?
“你的意思是,他們?nèi)齻€,無傷速通了宿儺?”夏油杰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或者說,你確定那個是宿儺?”
真希從口袋里掏出手指,拋給了夏油杰?!斑@對嗎?”夏油杰仔細(xì)體會了一番,好像還真是。如果此刻站在這里的是悟那家伙,估計朋友圈都刷屏了——我的學(xué)生速通宿儺將對方打的落花流水!我不愧是最強(qiáng)!
“是的,夏油先生?!币恋刂趤碇隘偪駥W(xué)習(xí),現(xiàn)在臉不紅心不跳。
“你確定?”夏油瞇瞇眼,看似溫柔實則暗藏玄機(jī)。
“我確定!”伊地知瞎說,伊地知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