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炫望著池野,伸手拿桂花酒猛喝一口,“阿野,有時機,再告訴你。”
池野只是望著他,沒有說話。
夜色安靜的只有水聲,慕炫與池野喝了最后一次的酒,不醉不歸。
池野喝醉了,懷里抱著桂花酒瓶,嘴巴一下一下的喃喃:“我還要喝?!?/p>
慕炫伸手擦嘴角的酒,轉頭看著池野,丹鳳眼里帶著復雜的情緒,他抱起池野,從湖邊走回軍營。
此去一別,不知何時想見。
慕炫被接回宮中。
殿中有各位大臣,周圍是各位皇子,坐在高位是慕玉。
慕炫與慕玉張的有點像,但慕炫眼睛遺傳了李欣。
慕玉坐在皇位,望著下面的慕炫,他不知為何心里有些緩緩不安,但很快消失。
慕玉安排給慕炫當九卿,九卿位于第三(自己編的),權力大一些能掌控一些權利。
其他皇子都覺得不公平,紛紛打到不平,朝中一片爭吵。慕玉被吵得頭疼,用力把卷書扔在地上,“吵什么吵,朕給于他,是因為朕虧欠他太多了,就這樣,退朝。”
慕炫當然理解慕玉為什么給第三大的職位給自己,因為站的越高,摔的越慘。
御書房——
慕玉坐在書房里,看著卷書,聽著其他皇子起訴。
七皇子慕容:“父皇,為什么給他啊?”
六皇子慕思清抱著手臂說:“他不過是一個j種,給這么高有什么用,會都不會?!?/p>
慕玉放下手中的卷書道:“好了,都別吵了,朕給高位是想你們對付他,把他拉下深淵?!?/p>
太子慕楠勾起唇:“明白父皇?!?/p>
殊不知慕炫早知一切,他是永遠下棋者。
下棋者為勝,輸棋者為輸。
皇陵二十五年,慕炫已經(jīng)殺了幾位皇子與官員,無人查到誰謀害。
夏至到了,天氣炎熱起來。
池野與池霧川回到皇陵,池野坐在馬上,穿過人群。
池野扎著高馬尾,額間的劉海隨風飄揚,一張清冷的臉有些嚴肅。
甲說:“好帥”乙:“池將軍恭迎回歸”身后的百姓跟著喊起來。
池野已經(jīng)很久沒回皇陵了,在池野三歲時,母親覃婷得病死去,自此以后,池野與池霧川長年在戰(zhàn)場上。
他們來到了殿中,他們同聲,池野拱手行禮:“臣參見陛下?!?/p>
池霧川也拱手行禮:“末將池霧川參見陛下”
慕玉笑嘻嘻:“免禮,快快起身。”
池野直起身,下意識的與慕炫對視。
慕炫穿著紫色官袍,坐在慕玉旁邊,單手撐頭,手指輕輕敲著扶手,一雙丹鳳眼盯著池野,眉間中有紅色的長印記,長發(fā)扎著官員樣。
池野看著陌生又熟悉的慕炫,當初小小的慕炫,跟在身后叫著“阿野”?,F(xiàn)在的慕炫成長著,有些高冷。
他們在朝廷中重逢,相隔了幾年。
退朝后,池野回府,池霧川留下來與慕玉商量戰(zhàn)場發(fā)現(xiàn)的事。
將軍府有人打掃,下人也有十幾個,自覃婷去世后,將軍府的下人散了散了,走的走了,只有十幾個下人不愿意離開。
夜晚的天空亮著,一閃一閃的星星。
慕炫帶上各種上等的茶葉與珍寶去將軍府。
慕炫把東西放桌子上,對池霧川道:“好久不見伯父?!?/p>
池霧川欣慰的笑,“你小子,來都來了,不用帶東西?!?/p>
慕炫也笑:“無妨,我府上還有,這是一點心意,伯父別拒絕我的好意。”
池霧川就讓池野與慕炫出府玩會。
皇陵城的月華街,熱熱鬧鬧的,人來人往。
池野有些不自在的走在街上,與慕炫并肩同行。慕炫矮一些,剛剛到池野鼻子那里。
池野主動找話題:“阿炫……你這些年過得可安好?!?/p>
許久未見,再叫小名,有些生疏還有生澀。
慕炫點點頭“嗯,還行,阿野呢?”
池野剛想說話,突然被人撞到池野,池野把慕炫壓倒在地,氣氛曖昧起來,周圍的人來來往往,像似沒注意到他們。
他們的心臟“砰砰砰”的響起了,等池野回過神,立馬站起來,“阿炫,對不起……”
慕炫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無妨,是他們撞你的,無需道歉?!?/p>
兩人逛完月華街,又去月開樓吃酒。
池野見慕炫輕車熟路的倒酒,忍不住好奇的問:“阿炫,你怎對月升樓如此熟悉?!?/p>
慕炫倒酒的手頓了頓,撒謊道:“我回皇陵三年,經(jīng)常來此飲酒,才如此熟悉?!?/p>
的確,慕炫已經(jīng)回皇陵三年,怎不熟悉這里,但他不經(jīng)常來月升樓吃酒。除了哄騙其他官員或皇子在此飲酒后,殺了他們。
“也對”池野也沒懷疑,因為他也覺得慕炫回皇陵三年,已經(jīng)熟悉此地。
慕炫見池野沒有懷疑,便放下心,把招牌菜夾進他碗里:“這是月升樓的招牌菜折耳根,你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