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心簡剝離宿主,羅娉婷就可以恢復(fù)正常,實際并非如此。
羅娉婷扒著魚缸,細(xì)細(xì)打量著里面不停游動的水生生物,邊上的一萬三殷勤地拿著扇子給她扇風(fēng)。
鄭伯遞來一杯果汁,羅娉婷不愿意喝,無奈之下只能遞給一萬三,讓他哄著羅娉婷喝。
一萬三娉婷,咱們把果汁喝了好不好?
少女瞧了眼那杯黃澄澄的果汁,猶豫地點了點頭。
看她一點一點喝完,一萬三還不忘夸她真棒。
身后沙發(fā)上,怨氣沖天的羅韌看著兩人的互動,心頭泛起一陣酸味,拿起桌上的檸檬汁一飲而盡。
曹嚴(yán)華和木代對視一眼,相互交換了下眼神,默契地沒有說話。
就這樣過了幾天,表面上好像一切如常,實際有什么在悄悄變化。
夜晚,羅韌走進羅娉婷的房間,見她小小的身軀蜷縮在被子里,緩步到床邊坐下。
抬手輕捋她額前的碎發(fā),原本睡顏恬靜的少女忽然緊緊攥住被子,不安分地左右搖晃腦袋,這樣的舉動和她做噩夢的時候如出一轍。
自從心簡離體后,羅娉婷就很少做噩夢了,羅韌每天晚上都會來看她,并沒有發(fā)覺有什么不對,然而今晚卻陷在噩夢中難以脫身。
額間冒出冷汗,夢里有個人在不停喊她的名字,想要看清那人的臉,周遭的霧氣彌漫,阻擋了羅娉婷的視線,想要撥開云霧,結(jié)果失足踏入萬丈深淵。
窒息的失重感讓羅娉婷猛地從噩夢中驚醒,看到床邊坐著一個人,不由分說地?fù)溥M他懷里緊緊抱著男人的腰。
身體不停地顫抖,掌心沁出細(xì)汗,羅韌不知道她夢到了什么,只能一下又一下輕柔地拍著她的后背。
羅韌沒事了,有我在,別怕。
熟悉的話語和擔(dān)憂的聲調(diào)讓羅娉婷從害怕中緩過神來,隱約記起過去也有人這樣安撫她焦躁不安的情緒。
從羅韌懷里抬起頭,自黑暗中對上男人的雙眸。
情不自禁地抬手覆上他的眼睛,眼前的薄唇近在咫尺,那形狀跟一萬三的不一樣。
羅娉婷**?
聽到她喊自己**,羅韌難掩欣喜之色,以為她想起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腕,不料羅娉婷先一步吻上他的薄唇。
那溫?zé)岬挠|感熟悉又陌生,他有多久沒有親吻過他的女孩。
抬起的大掌垂在少女身側(cè),不過瞬息自然地?fù)纤难?,將人帶到懷里,傾身加深了這個吻。
眼前無疑是黑暗的,隱約有點點光亮透過指縫,借著那點亮光看清少女沉浸的表情,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不已,不小心觸及他臉上的肌膚,癢癢的。
順勢將人壓倒在床上,手臂去夠斜對角的床頭柜,長指拉開抽屜,從里面掏出一片四四方方的鋁箔紙包裝。
借著換氣的間隙,啞著嗓音說了句話。
羅韌娉婷,再叫聲**。
此時的羅娉婷雙眼迷茫,唇上水光瀲滟,讓人忍不住想要侵占。
羅娉婷*……唔!
才發(fā)出一個音調(diào),就被男人重重吻上,深深堵住,雙手不由得攥緊他的衣角,不多時,房間內(nèi)響起起此彼伏的聲音,直到深夜才漸漸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