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
薇薇尸骨未寒,他怎么能對這個女人產(chǎn)生欲望?
都怪她,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勾引他!
不,不可以。
薇薇尸骨未寒,他怎么能對這個女人產(chǎn)生欲望?
都怪她,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勾引他!
顧北辰想起少女溫溫柔柔喚他"顧哥哥"的模樣,心頭沒來由地涌上一陣心虛與慌亂。
他強行壓下心底那股異樣的悸動,陰沉著臉指向門外,聲音里壓抑著怒意:"滾!別頂著這張臉做這種下作的動作!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對你另眼相看?給我滾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暴怒讓蘇瑾啞然失笑。
她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既然他選擇不動手,那就活該吃這個啞巴虧。
蘇瑾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纖纖玉指慢條斯理地將散落的發(fā)絲攏到耳后。
她故意在男人面前緩緩披上浴袍,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似有若無的笑意,那雙盈盈如水的眸子微微泛紅,襯得整個人又嬌又媚。
"那我就不打擾了。"她紅唇輕啟,聲音里帶著幾分慵懶,"祝顧少...做個好夢?"
說罷,她當真頭也不回地赤足離去,背影搖曳生姿。
顧北辰望著空蕩蕩的門口,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全身力氣般跌坐在床沿。
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他低頭看了眼隱隱作痛的腿側,眸色愈發(fā)幽深。
這個女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戲?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他絕不會讓她得逞。
——
蘇瑾仰躺在自己臥室的kingsize大床上。雖不像小說里夸張的"一百平米",但確實寬敞得令人舒適,床墊柔軟得仿佛能讓人陷進去。
更讓她松了口氣的是,從剛才的情形來看,這具身體的初次顯然還保留著。
畢竟故事才剛開始,看那男人的反應就知道。
至于以后...呵。
說什么為白月光守身如玉?等白月光真回來時,能給她留個床位就不錯了。
蘇瑾輕嘆一聲,搖了搖頭。水晶吊燈的光芒在眼前晃蕩,她百無聊賴地用手指繞著抱枕的流蘇。
莫名其妙穿越到這個世界,也不知道家里的旺財怎么樣了。
那只傲嬌的貓主子,現(xiàn)在應該很想她吧?
不過吃喝倒是不用擔心,旺財精得很,隔壁王奶奶也總是熱情地幫忙照看...
...
這一夜,蘇瑾睡得并不安穩(wěn)。
次日清晨,她是被禮儀老師叫醒的。
"現(xiàn)在才幾點?"蘇瑾瞇著眼看向窗外泛白的天色,語氣里滿是煩躁,"我看連公雞都沒你們起得早。"
她最討厭被人強行叫醒。
蘇瑾慵懶地側過身,將散亂的長發(fā)撥到肩后,抬眼打量著站在床邊的少女。對方盤著一絲不茍的發(fā)髻,活像個古板的小老太太。
"小妹妹,"蘇瑾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毛都還沒長齊呢,能教我什么?"
名叫周晚的少女頓時漲紅了臉,眼眶里迅速蓄起淚水,仿佛從未受過這般羞辱。好一朵楚楚可憐的小白花。
"顧少讓我來教導您禮儀。"周晚偷瞄了眼客廳里正在喝咖啡的男人,聲音輕柔卻刻意提高了音量,"作為顧少的人,您不該說出如此粗鄙的話。"
嘖,又是一個被表象蒙蔽的傻姑娘。
蘇瑾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平心而論,那個男人的皮相確實出眾——劍眉星目,身材修長,隔著襯衫都能看出精壯的肌肉線條。
但也不至于讓人趨之若鶩吧?
"小妹妹,"蘇瑾親切地搭上周晚的肩膀,湊近她耳邊低語,"姐姐教你個道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有些人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可別被騙了。"
周晚聞言一怔,隨即咬住下唇,突然提高了聲調:"蘇小姐怎么能這樣詆毀顧少!顧少是世上最好的人,才不是您說的那樣!"
果然,這句話一出,客廳里的溫度仿佛驟降。男人放下咖啡杯,冰冷的視線直刺過來:"蘇妗,你又在胡說什么?!"